瑞東南知道,肯定不是尹龍澤趕羅夏出來的,估計是這丫頭擅作主張,給冬蘇和尹龍澤了一個獨處的空間。現在冬蘇還昏睡著呢吧,這丫頭居然敢放自己昏迷中的主子跟一個男子獨處,她也夠有主見,夠有膽量的……
……
尹龍澤一直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個白皙的小手,指尖滑膩,力氣卻也很大。他伸出另一隻手附在冬蘇這隻手上,手指感受到冬蘇手背上的滑溜,感受著她的體溫,他一直厭惡別人的碰觸,那會讓他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會讓他心底翻湧的仇恨沸騰。可是,她卻一邊忍著疼痛,一邊有氣無力的給他講了一個仇恨一點也不重要的故事,告訴他,生活的幸福,比仇恨更重要。
她說的,生死相隨……
回味的次數越多,越讓人心生嚮往,世界上可以有一個人,讓你願意為了他而死嗎?
為什麼說不要再扔下你一個人呢?
再……
這個字意味著什麼?
他扔下她……是說在橋上嗎?可是,那怎麼算的上是扔下她,他是推她下去的,他幾乎害死了她。他曾經扔下她過嗎?認識的這許多日子,從來沒有出現過,他扔下她,能讓她哭的這樣傷心的事情啊。
再也不要聽到他說對不起?
這是他第一次說對不起,何來的再?
冬蘇,你是否把我當成了別人 ?'…87book'你這樣死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走,如此明顯的依賴和沉溺,是因為我像另一個人嗎?是否,我已經在你心裡,成為了某個人的替身?
尹龍澤閉上眼睛,你講的花瓶女的故事,是世間的傳說,還是曾經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你自己編造了這樣一個故事呢?這個故事,是你說給我聽的嗎?可是你並不知道我有仇恨,也不瞭解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是否那個人,那個讓我成了替身的人,身上也揹負著什麼仇恨,你這個故事,是講給他聽的吧。
剛才你看著我,給我講故事的時候,可是清醒的嗎?你是否因為摔傷了後腦,而有了片刻的恍惚,將我看成了別人,所以才拉著我講了一個花瓶女的故事,想告訴那個人,你比仇恨更重要嗎?
你想讓那個人知道,你願意陪他去死嗎?
他是誰?他可還活著?
冬蘇,我不願做別人的替身……
尹龍澤輕輕伸出纖長的手指,撩開她的劉海,看著她蒼白的睡眼,俯下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試過才知道,毀滅你,會更痛,我沒辦法為了不讓你屬於別人,就殺掉你。那麼請你屬於我吧,我會想要完全的佔有你,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怎樣才能讓我知道呢……
當親手去摧毀過,才知道珍惜。
尹龍澤看著自己空出來的手的手心,想到推她時的感覺,心裡微微冷笑,他以為,毀了她,一切就都簡單了,再也不會受傷害,又變回冷酷無牽掛的自己。可是一旦將目光投注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就再沒辦法變回原來了。他把一切想的太過簡單了。
不知過了多久,瑞東南帶著大夫來給冬蘇換藥,瑞東南見尹龍澤還在輪椅車上坐著,冬蘇攥著尹龍澤的手,仍是沒用鬆開。
瑞東南嘆口氣,“累了嗎?掰開冬蘇的手,你回去休息吧。”
尹龍澤扭頭看向瑞東南,笑容清雅,“我餓了。”
瑞東南挑起眉頭,明白他拒絕了掰開冬蘇手指的建議,笑了笑,扭頭對羅夏道:“你去交代廚子做點吃的。”瑞東南突然想起什麼般,扭頭問向尹龍澤:“你有什麼想吃的,不愛吃的沒?”
尹龍澤搖了搖頭,“我不挑。”
瑞東南朝著等他們說完話好去吩咐廚子的羅夏,點了點頭。
羅夏轉身走向門外,瑞東南看著羅夏轉身時纖細的腰身,砸了砸嘴,扭頭看了看冬蘇,什麼時候這丫頭病好了,跟她商量點事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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