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龍澤盯了瑞盟一眼,見她不回答,便不作強求。翻開賬冊,見裡面有一張地圖,又瞄到他拿起地圖時瑞盟臉色微變,便笑著開啟了地圖。
他看著北方的那個紅點,那裡是目的地。北方……
他皺起眉頭,突然有了一種被冬蘇監視的怒氣。她是想做什麼……
放下賬冊,他推著輪椅車出了後屋,在路過掌櫃的時,淡淡的道:“瑞盟在後屋,你去救救她。”
掌櫃的聽到救救兩個字,嚇了一跳,忙跑到後屋。
尹龍澤心裡有些悶,她瞞著他要去北方,還是她知道他要去北方,準備做點什麼呢?他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是毫無理由的。她已經做了這麼多,她做了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
尹龍澤想不明白,他不相信自己這樣一個人,有那樣的魅力,能讓一個大府門裡的小姐對自己下這麼多心思。更何況,她開始付出的時候,他還是一個腿不能行的殘廢。她知道他對父親的恨,可知道是為什麼嗎?如果她連這個都偵查到了,就更不可能真心愛上他。愛情這種東西,他本就不該相信……
是為了尹家的家財嗎?瑞家已經富至此,還想要更大的擴張嗎?
尹龍澤想不明白,他覺得冬蘇是那樣透明的少女,彷彿一眼就能看透她的所有心思,但是他卻永遠搞不明白她的很多所作所為到底是為了什麼。
尹龍澤突然笑了笑,又怎麼樣呢。如果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你只會兩手空空的,冬蘇,你抓不住我……
……
……
妖孽相關 (224)不可說的秘密
(224)不可說的秘密
(224)不可說的秘密
冬蘇一把推開尹龍澤房間的門,隨即瞪著坐在桌邊喝茶的男孩兒,面色不善。
尹龍澤抬起頭看著冬蘇,突然笑了笑,表情若無其事,好像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真的沒看見冬蘇臉上的表情一樣。
冬蘇回手關上門,走進來,到桌邊,坐在尹龍澤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淺淺的喝了一口,才輕聲質問:“為什麼傷瑞盟?”
尹龍澤皺起眉頭,表情立即變得無辜可憐起來。
冬蘇從來不敢輕視尹龍澤的攻擊性,也不敢相信他真的是這樣單純無辜,可是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還是覺得發怒。她有埋怨過生活一成不變,曾經期待的患得患失,和付出時的猶豫都不見了。可是真發生了突發事情,冬蘇才開始珍惜那種平靜。
“她按著賬冊不動,我只有那樣做。她沒有死,不是嗎?”尹龍澤說的風輕雲淡,好似在說一隻動物。
“你明知道她是我培養起來的重要的人。”冬蘇嘆口氣,心裡的怒意不知該發作,還是沉寂下來?
冬蘇抬起頭看著尹龍澤,“如果你的石子再往下一寸,瑞盟就沒命了。”
尹龍澤垂眸沒吭聲,想了想才道:“一個丫頭沒了,我們還可以再買,更何況,我出手很有分寸,不會誤傷了她,你心急什麼?”
冬蘇心裡更惱,殺人對他來說,從來就不算什麼。
“你突然跑去小店鋪找瑞盟做什麼?”冬蘇似若無其事的問。
尹龍澤想了想,既然攤牌,那便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你讓瑞盟往北方運東西,又是為了什麼?北方有什麼人嗎?還是即將有什麼人要求,需要一個接應?”
冬蘇咬著下唇,“那裡有一個老人,曾經救過我的命。”
“你從來沒離開胤陽城去過北方任何地方。”尹龍澤幾乎沒有思考,便冷冷的回了一句。
冬蘇心裡更加氣悶,他這是在做什麼?不相信她嗎?“那個老人,在這邊救過我,他常年住在北方,山洞裡悽苦,我只是想買些東西郵寄過去而已。你已經在調查我了對嗎?”
尹龍澤表情一冷,他抬起頭看著冬蘇,“你調查我的,恐怕比這要多的多,有什麼關係?或者,你調查我的時候,想過我可能有些秘密,不想讓你知道嗎?”
冬蘇突然端起水杯,將裡面的水都潑在了尹龍澤臉上。她強忍住淚水,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一個人到了房頂,坐在上面,靜靜的看著夜晚的星空。心裡的滋味苦澀極了。眼淚嘩嘩的流下來,心裡委屈極了。
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穿越回來,如果尹龍澤陪著她一起回來,她何苦受這樣的委屈。做了這麼多,他卻沒辦法理解。猜忌,重傷,她沒辦法解釋,這一切即便告訴他,他也會覺得是在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