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提之前酒樓的事情,囂張氣焰就滅了一多半,雖然被罵還牽扯了父母讓他很惱火,但仍決定放棄掙扎,不再去跟她互相傷害了,平心靜氣的,他擺出真誠的面孔:“冬蘇,我——”
冬蘇猛地打斷他,“啊——”連續不斷的大聲尖叫,然後捂住耳朵,不願聽他說話。
慕容終於抓狂了,不管旁邊有多少在猶豫要不要攻擊他以保護自家瑞小少爺的家丁,他捂住冬蘇的嘴,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德倫常統統踩在腳底踐踏,他制住像只抓狂的野貓般伸出利爪的冬蘇,搶著這段可以說話的珍貴時機,對她爆吼:“我是聽說宮裡的太監來瑞府選秀女,擔心的要死,才從私塾跑過來看看的!”
冬蘇被他的大嗓門振的閉緊眼睛,張口狠狠在他掌心咬了下去。
“哎呀。”慕容退後一步推開冬蘇,甩著手,隨即看著掌心滲出血絲的一排牙印,他真的真的氣的快爆炸了!
冬蘇因為撒野過度而氣喘吁吁,她退在一邊要跑掉,卻突然理解了他話裡的意思……咦?頓住腳步,扭回頭看著又委屈又生氣,火山爆發也不是、委屈的哭就更不可能的慕容,“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聽說皇宮裡的太監來你家選秀女。”慕容氣急敗壞的道。
“不是……”冬蘇歪著頭狀似沉思,嘴裡卻玩兒味的喃喃開口:“你說……”突然正過頭壞笑著快速說:“擔心的要死!”然後又指著他已經不自在的漲紅扭捏的臉,“你擔心什麼?擔心我啊?擔心的要死?!”
慕容好像變得更加生氣了,冬蘇也覺得更奇怪,“你擔心我做什麼?”她語調怠慢氣人,還有點沾沾自喜和毫不在意。
“我擔心你被帶入皇宮,我就沒辦法把你騙到手了。”慕容輕蔑的冷哼,臉上卻越來越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什麼。
“你幹嘛要把我騙到手?”冬蘇傻傻的問,把她騙到手做什麼?她成天罵他欺負他,兩人一碰頭就吵的臉紅脖子粗,他幹嘛還要把她騙到手?而且……‘騙到手’這個詞的意思好模糊哦。
“不騙你到手,我怎麼奪你們瑞家的財富?”慕容繼續氣惱的刺激她。
冬蘇卻是不痛不癢,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