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趙天朗手中拿過碟子,慶親王便吃了起來,也許是他餓了,也許是要給趙天朗面子,對他的示好行為給予回報,總之慶親王風捲殘雲般的將那塊蛋糕吃的一絲不剩,然後滿意的點點頭道:“味道不錯,以後常給為父送些過來,還算你有眼光。”
趙天朗一愣,似乎好象依稀,這是他的父王在他十九年的人生中,頭一回對他做出了肯定的評判,而起因,卻是青瑤臨時起意做的蛋糕。
看著趙天朗杵在面前沒動,慶親王抬頭看著趙天朗,皺眉問道:“還有事麼?”慶親王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吃人嘴短的自覺,趙天朗回過神,搖搖頭,同樣沉聲說道:“沒了,父王安置吧,兒子告退。”
說完,趙天朗便走了,他走之後慶親王才想起來,剛才怎麼沒問問這點心還有沒有,該給柳側妃和他的大兒子也送些嚐嚐。不過轉念一想,便是有,恐怕趙天朗也不會給柳側妃和趙天賜的。由蛋糕想到爵位,由爵位想到了子嗣,由子嗣想到了青瑤不能生育,這一夜,慶親王可就再也沒有閤眼,在床上輾轉反側的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慶親王便起了床,扶著手杖去了欣意院。
因這陣子在養病,所以趙天賜早上起得都很晚,所以慶親王到欣意院的時候,趙天賜還睡著。秦桑倒是早就起來了,已經給慶親王妃請過安了。從前秦桑還會去掬水院給柳側妃問個安,可是前幾日被柳側妃夾槍帶棒的刺了她一通,秦桑心裡有氣,想著柳側妃儘管是趙天賜的生母,可名分上卻只是個姨娘,是半主半奴的身份,沒有讓她這個主子給個奴才請安的道理,索性便不去掬水院,直接回了欣意院。
秦桑回到欣意院的時候,慶親王正坐在趙天賜的床頭,一臉慈愛的看著熟睡的趙天賜。一如趙天賜小的時候那般。被人那麼盯著,趙天賜不免醒了過來,他眨眼一看見慶親王坐在床頭,便忙要坐起來,慶親王卻伸手攔住趙天賜,笑著說道:“天賜你只管睡著,父王只是來看看你,天賜,這陣子感覺好些了沒有,為父瞧著你臉上倒長了些肉。”
趙天賜心中警鈴大作,自從小華太醫說吳太醫都說他要清心寡慾,與子嗣之事不可強求之後,趙天賜心裡便有了鬼,明明慶親王純屬關心的問一句,趙天賜都會想出許多的言外之意。他急忙說道:“兒子很好,您不信,兒子這就下床打套拳給您看。”
慶親王忙阻止道:“不必不必,天賜,你身子好了就行,為父有什麼不信的呢。”
趙天賜猶豫片刻,終是沒有忍住,還是張口問道:“父王,聽說未來的二弟妹身有惡疾,不能為二弟延續香火,這是真的麼?”
慶親王皺著眉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天賜,你好好將養身子,為父抱孫的心願只有靠你了。”
趙天賜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趙天朗不會有孩子,憂的是聽太醫們的意思,他自己只怕也是不能行的,他要去哪裡弄個孫子向慶親王交差呢?不過趙天賜轉念又一想,這陣子他一直很用心的吃藥,也沒有和秦桑同房,他覺得自己的精氣神都好了許多,而且晨勃有力,持續的時間也挺長的,他不相信自己不能讓秦桑懷孕。說什麼他都要再試一試,若是這一回能讓秦桑有孕,這慶親王的爵位,可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慶親王和趙天賜說了小半個時辰的話才離開,他走後秦桑才進屋子,趙天賜便急急的問道:“桑兒,我的藥還有多少?”
這陣子趙天賜的藥都是秦桑親自煎的,並沒有讓其他任何人過手。秦桑笑道:“今天是最後一付,大爺,要不要請吳太醫再過來診診脈?”
趙天賜搖頭道:“不必了,大過年的請人瞧病不吉利,再說我覺得自己已經全好了,桑兒,吃完今天這一付,我看這藥就可以停了。”
秦桑有些猶豫的說道:“這樣不好吧,大爺,還是……”
趙天賜急急說道:“我說不用就不用,桑兒,從今晚開始,你到床上來睡,不用再在榻上睡了。”自從趙天賜第二次犯病,秦桑便一直沒有和趙天賜同床,免得趙天賜一個忍不住又拉著她做那檔子事,如今這兩人分床也有大半個月了,不只趙天賜,就連秦桑心裡也癢癢的,怪想和趙天賜好上一回。
秦桑的臉紅了,桃花飛上她的雙頰,只低低問道:“大爺,行麼?”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不可忍受的一句話就是他的女人問他行不行。趙天賜因著心裡發虛,便比一般的男人更加在意,聽了秦桑的話,他跳下床伸手抓住秦桑,便將她向床上帶,秦桑忙叫道:“大爺,先把今天的藥喝完再說吧。”
趙天賜在秦桑胸前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