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秦桑嫉妒青瑤,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而且看上去,趙天朗和青瑤極度恩愛。
想到這裡,秦桑便冷笑一起,沉聲說道:“姨娘你還真就進不得,大爺不在房中,他的書房便不許任何人進入,姨娘還是不大爺的正經母親,自然不是能進的。”
柳側妃都快被秦桑氣傻了,從前秦桑看不起她,頂撞於她,可是從來沒有把話說到明面上,可是這一回,秦桑等於直接打了柳側妃的臉,柳側妃進慶親王府二十餘年,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她嗷的一聲撲向秦桑,秦桑腳上有傷,走路都要慢慢的,行動起來自是極不方便,柳側妃這一撲,她心裡想著閃過一旁,可是腳上不便,便向她的奶嬤嬤的方向栽去,秦桑的奶嬤嬤倒是及時的扶住秦桑,可秦桑卻也因此扭了腳,眼淚嘩嘩直流,這眼淚中有三分是疼的,剩下七份則是她滿心的委屈。
柳側妃一撲撲了個空,正撲到秦桑另一個嬤嬤的身上,那嫉姆身強力壯的,就算站著不動,柳側妃也被這衝勁撞的生疼,抬手便甩了那個娘瑭兩記響亮的耳光,柳側妃罵道:“賤奴才,滾開!”
秦桑又是疼又是氣,立時沉著臉喝道:“來人,收拾東西我們回尚書府,就算尚書府再窮,也不至於讓自家姑娘受氣。”
說罷,秦桑倒在她的奶嫉嫉的攙扶之下進了屋子。柳側妃剛反應過來,秦桑已經收拾了好了箱籠,命人備車去了。
柳側妃猛然想起自己的計劃,便冷臉喝道:“你敢!來人,給本妃把欣意院的門堵住了,今兒誰敢從這裡出去,就拖下去活活打死。”
秦桑冷笑一下,柳側妃虛張聲勢,她難道就怕了?她就不信柳側妃敢在這大喜的日子裡鬧出人命,如今連皇上皇后都可著勁兒的給那韓青瑤做臉面,柳側妃若在此時生出事端,就算慶親王爺再寵著她,也不能不辦了她好給大家一個交待。
柳側妃身邊的秦嬤嫉見勢不妙,忙向柳側妃身邊的小丫鬟使了個眼色,那小丫鬟便飛快的跑出去向趙天賜求救了。
趙天賜原本在銀安殿中陪著,忽見他的小廝在門外朝著他殺雞抹脖子般的直使眼色,趙天賜心知必有要緊之事,否則小廝再不敢在這個時候來找他。趙天賜隨便找了個藉口便離了銀安殿,聽那小廝一說柳側妃在欣意院和秦桑頂了起來,趙天賜又急又氣,忙一路小跑趕回欣意院。
秦桑帶著人拿著箱籠等物在欣意院二門門裡,柳側妃的人堵在二門門外,兩下正是一觸即發的情形,趙天賜氣的怒喝道:“你們都要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都一般是婆媳,你們就不能學學王妃和弟妹那樣,和和氣氣的不好!”
柳側妃和秦桑一聽趙天賜的話,齊齊炸了,兩個人都大哭起來,柳側妃一邊哭一邊捶打著趙天賜口中還不住的罵道:“你這沒良心的混賬……”秦桑只一邊流淚一邊用哀怨忿恨的眼神瞪著趙天賜,瞪的趙天賜心裡直發毛。他心中一抽,立刻將柳側妃從自己身上扯開,快步走到秦桑面前抓著秦桑的手,喝道:“還不扶側妃進屋。”
趙天賜抓著秦桑的手將她扯進屋子,柳側妃的下人也半扶半拉的將柳側妃送到屋子裡,趙天賜將下人都喝了出去,令他的心腹將欣意院的大門二門都鎖了起來,不許一個人走脫出去傳遞訊息。
秦桑坐在椅子上,用帕子擦了眼淚,只冷冷的看著柳側妃和趙天賜母子,柳側妃此時也擦乾了眼淚,只看向趙天賜,委屈的說道:“天賜,你可要給娘做主,這個賤人竟敢說我不是你的正經孃親。”
趙天賜看到秦桑眼中那怨毒的目光,心中直透涼氣,他知道今日他若是不站在秦桑這一邊,秦桑就一定不會再幫他遮掩他的秘密。說不得,他得當著秦桑的面落柳側妃的面子了。
想清之後,趙天賜冷臉沉聲怒道:“桑兒一向有規矩,她絕不會無緣無故這樣說,必你是先對桑兒做了什麼!娘,您安分些行麼,兒子在這府裡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你又不是不知道,別人不來生事,你倒三天兩頭的不消停,難道你覺得我這日子還好過麼?”
柳側妃愣住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趙天賜聽了自己的話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柳側妃大受打擊,她連連搖頭,眼睛湧了出來,顫聲問道:“天賜,你為了這個女人,連娘都不要了。”
趙天賜皺眉道:“我沒有不要你,可是你這脾氣也該改改了,如今父王也不象從前那樣寵你,反而對王妃上了心,你不想著怎麼奪回父王,只在這裡和桑兒鬧,這算什麼事?”
柳側妃指著秦桑顫聲問道:“我和她鬧?天賜,你““柳側妃再也經受不住這樣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