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無妨無妨,這個可是太上老君的珍藏的煉丹爐,只不過被我借來稍稍讓它變得透明而已,所以放心大膽的練吧”
裡面漸漸傳來的求饒聲,帶著絲絲哀求,哭泣的聲音,不過這些都沒阻止雪漓的玩心,她看著裡面翻來覆去,翻上翻下,滾來滾去的妖狐,只露出一絲嗜血的殘忍,直到裡面的魂魄停止了動作,昏了過去~‘瓔珞啊,你給我個活人,我還可以狠狠地折磨,可是這是個魂魄,我要怎麼處理呢,想不出來呢’‘那就將它送往地府靈魂永受固,永不給與釋放、轉生’‘太寬容了點吧,不行不行~給我點時間,一定讓他後悔來到世上’說完後,玩昧的看著籠子裡小狐,心裡不斷在算計著‘對了,我知道你能轉移空間,不然這樣我們先去任何一個逛逛,老呆在這也沒意思’關鍵是太腐敗了,要啥啥沒有,一點挑戰都沒了‘那,上次我們一起會面的地方?’自從從那裡回來後,她就總有一種嚮往的感覺“耶!太好了,我馬上就去準備一下”雪漓高興的不自覺的發出喜悅的聲音,讓在一旁的傾兒、沐兒嚇了一跳,她們總有一種感覺就是她們的主人總給她們兩個人的感覺,而且自從大戰回來之後就常常神遊說著就往前走,沐兒、傾兒不明所以的對了對頭,緊跟上~走了幾步,雪漓回過頭“啊!對了,傾兒把那個妖狐給我拿過來,我還沒玩夠呢”這話一出沐兒頭上佈滿黑線,剛剛甦醒過來的小狐一聽靈體一顫立馬又暈死過去…
當天巳時,北京時間10點左右,朝堂早已解散,鑑於雪漓上朝堂的次數自登基以來不到十次,自然也就不曾有人提起異議,也不敢~畢竟整個朝堂,不、是整個國家都傳遍了,當日戰場慘狀回想:空氣中佈滿了血的味道,整個世界彷彿在顫抖,山崩地裂。剎那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為烏有。他們好像千刀萬剮一樣,透露,肢體崩裂著,軀幹支離破碎。在這被血光吞噬的時刻,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武器。血紅的手,鋒利的牙齒,迫不及待地將一張張臉孔撕碎。腦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滿足自己殺戮的慾望。現在看來,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就是能用自己的雙手抹殺一切的快感。上空中不斷閃爍雷鳴,飄舞著神聖的聖體神獸~傍晚時分了,遠遠望去,早已分不清是夕陽還是鮮血染紅了大地……
這已經是家喻戶曉的語句,沒人去探查真相事實,畢竟當日佈滿黃土的土地上,此刻已經變成了赤色戈壁,沒人再敢接近,因為不時會飄來陣陣血腥味~唯一不同的是四周佈滿了荊棘的草木,風一吹會傳來‘沙沙’的聲音,猶如不甘死去的人發出的吶吼~那是帶給她們的榮耀,亦是她們對這個新皇的敬意,欽佩之情而當雪漓趕到大殿,看著空無一人的朝堂,才想到早朝已經結束了…可以說是相當無奈的派往傾兒去通知琦和含兒,召回眾大臣~她要徹改朝綱,血洗大陸規章微微的翹起眉毛,她不知道雪起床了沒有,雖然是讓靈兒和仙兒陪著雪吧,不過她真的好想此刻、立刻奔到她的身邊雪漓坐在御座上,再次感慨~‘要是鋪上狐皮或虎皮就更完美了’抬眼看了看大殿,突然想起她那消失了兩年的母皇,不知道她現在好嗎?在哪呢?也不知道回個訊息遠在郊外山村中,享受著陽光的沐雅柔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心裡也在嘀咕著‘難道說著涼了?’“柔兒,身體沒事把,要不要加件衣服?”沐雅柔的侍君之一,納蘭思走到她的身邊,手裡還拿著一件披衣。納蘭思如前文中雪鳶以詩對詞納蘭家同屬一族女皇微眯著眼,側頭看向那個俊美的男子“是思兒啊,來陪我坐會”
“小雅,嚐嚐這道菜,這可是我跟對面大娘學的呢”侍君之一白君揚舉著一盤家常菜炫耀似的來到沐雅柔的身邊“君君,你要餵我”女皇撒嬌地說道“好好好,不過要讓小洛兒知道你的真實面目,還會不會處處保護你呢”
“呃…反正我現在擁有你們就夠了,再說這裡也不錯,呵呵呵~再說她是我女兒誒”
“雅兒,這句話我好感動啊~不過這麼多年你還是對我們沒有感情嗎?我~我”說了半天我,把臉都憋紅了,可憐的孩子~,第三個侍君龔天豪,一臉委屈地說道“那個,呵呵~沒有感情我會跟你們跑到這來嗎?不過你什麼?”女皇眼神閃躲的說道“柔兒,你明明是想逃離皇宮,不過既然你都跟我們出來就要做好準備哦,我們也想要你的孩子”納蘭思一臉慷慨正義的說道,同時一臉戲虐的看著支支吾吾的女皇“老夫老妻了,還要什麼孩子?這樣好不好~我們領養把”女皇膽怯的說道,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綿羊,而她周邊的三人都是垂涎欲滴的大灰狼白君揚看見女皇這樣,撲哧一聲笑了“小雅啊~當初我們認識你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