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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收買了,做了假證。也並非她偏向二姑,實在是她害怕若是判錯了人,那殺死大姑的真正凶手,恐怕就要逍遙法外了。

徐海生自然也是這麼想的,只可惜當時並非只有一個乳母出來指認。

“當時還有那個二姑小時候帶她的丫頭,如今是徐府外頭掌櫃的媳婦,就是她在二姑小時候迷症時,牽她回來的。”

徐蠻皺著眉頭,這怕是有些棘手了。

“只是……”徐海生一副很猶豫的樣子,最後還是壓低了聲音,湊過頭來對徐蠻道:“我那日與父親一同去徐府,有一個祖母院子裡的三等灑掃丫頭,偷偷與父親說,說是她那一箇中午都在院子裡灑掃,可她見到大姑進了祖母的房間,卻一直都沒出來,直到後來,被人發現死在二姑的房內。”

“這不可能吧。若真是這樣,那大姑是怎麼去的二姑房裡。”徐蠻後脖頸子汗毛直豎,這也太天方夜譚了點。

“我也不清楚,雖然父親懷疑那丫頭胡言亂語,再加上又與二姑有些個淵源,可若是事情是真,那……”徐海生欲言又止,但徐蠻聽出了弦外之音。

若真是如那灑掃所說,那最大的嫌疑非但不是二姑,反而會是祖母。可大姑是祖母的親生骨肉,祖母怎麼可能會出手殺死她呢?這虎毒還不食子呢。但隨即,徐蠻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祖母對他的態度,還真稱不上慈母。

“還記得上次二姑來咱家,說是莊家的人回來了麼?”徐海生停頓了一下,忽然問道。

徐蠻模模糊糊好像記得,畢竟是好些年前的事兒了。

徐海生慎重的檢視了下四周,才拉著徐蠻道:“上次說的莊家人,其實已經不能完全算是莊家人了,因為當時莊家被滿門抄斬,這次回來的,不過是當年從莊家脫籍出去的下人,想來找尋舊主的遺骨,帶回莊成故鄉去安葬。”

“那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徐蠻對那個故事已經印象不深了,只知道,家裡年年祭拜的無字碑,很有可能是莊成的。

徐海生說到這裡,聲音更低了,咳嗽一聲道:“最近有個姓莊的來找父親了。”

“可能是同姓的吧。”徐蠻心顫了顫,不太願意相信自家與什麼叛國者有聯絡。

“可父親對待他的態度很古怪,如今我跟在父親身邊幫他處理過很多要事,若真只是一般人,父親不會敢我出去。而且我偷偷在出去之後站了一下,似乎聽到什麼莊成舊奴什麼的。”

徐蠻大吃一驚,拉住徐海生的衣袖就道:“你別聽差了吧,阿爹怎麼可能會與莊成有關,這事兒阿孃知曉麼?”

徐海生搖搖頭,嘆息一聲道:“我也不知道母親知道否,可我那日之後突然想起二姑說的話,若是父親與莊成無關,為何二姑會親自來說這事兒。”

徐蠻沉默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現在腦子很亂,大姑自進入祖母的屋子就沒出來,卻死在了二姑的屋子裡。父親突然與好多年前賣國被抄家的武將家奴扯上了關係,平日裡只覺得有些神秘的無字碑,一下又躍入了徐蠻的視線,怎麼都揮之不去。

公主府與徐家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說什麼?”諸葛初清躺在床上,雖說他身子已經養的與平常人無異,可跪靈出殯他都堅持親力親為,連為此趕回來的大哥都勸阻不了他,才使得他再次臥病休息,到了過年才堪堪緩過來。

“徐府裡確實有個灑掃的丫頭,給駙馬帶信,說是主母入了徐家老夫人的房間後,就再沒出來。”寒衣扶著諸葛初清起身,給他餵了一口溫水。

“現在是不是許多人都認為,是二嬢得了迷症,在睡夢中殺死了母親。”諸葛初清潤了潤喉,靠在床頭說道。

“是。”

“連京兆尹也這麼認為?”諸葛初清冷哼一聲,問道。

“是。”寒衣冷汗都出來了。

諸葛初清嘲諷的冷笑道:“阿孃身上的傷口,分明就是匕首所為,二姑手上卻拿著剪刀,這傷口的對比,京兆尹的仵作是傻子麼?”

寒衣想了想,回道:“是有人收買了仵作?”

“也有可能是京兆尹收到什麼人的暗示,想將計就計,就拿二嬢頂了罪。”諸葛初清撩開了被子,翻身緩緩坐了起來,微喘了一下才道:“給我查查那一日,誰在外祖母院子裡。特別是在她房裡。”

寒衣一驚,抬頭道:“主上是懷疑?”

“外祖母那裡絕對有問題。”諸葛初清理了理黑髮,繼續道:“我早就覺得徐府古怪,可一直不知道什麼原因,可如今看來,外祖母除了對大舅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