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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光亮,心裡一動,到底還是移開了視線。這還是他好了之後她第一次面對面的和他站在一起。

夏侯涼已經不痴不傻,除了她不讓他記起的那些東西,其他的,他都在慢慢恢復記憶。可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在他病中的那些痴傻記憶沒有消除的原因,或者是他身邊跟著的人挑唆的,他雖然還叫她雙姑娘,也記得在他病中她所做的所有,但是,他看她的眼光,分明不單純。

“你把這些東西弄出去,這裡是夏侯王府,本王不想看見這些東西。”夏侯涼負手站在那裡,話雖是對著司徒奉劍說的,可視線卻未曾離開過幾步之外蹙眉的女子。

邪魅男子輕哼一聲,眯眼道:“夏侯王爺,請問您現在除了這個空頭的王爺名號還有什麼命令我的資格嗎?您可別忘了,這座府邸現在可不是你們夏侯王府了,它可改姓了!”

“你――”夏侯涼被他噎住,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夏侯王爺,所以說,就算是我想在你這兒生米煮成熟飯你又能怎麼樣呢?你沒資格沒權利阻止我,且心心又不是你什麼人,她的行為你管不著她,我們的事兒也礙不著你。”

夏侯涼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節都泛著青白,他一字一頓的道:“她是本王的王妃,哪裡都不能去,也不能和你成親。”

他話說的堅定,可眼神裡頭的哀傷卻能瀰漫成大水,他什麼都記得,唯獨記不起眼前女子和自己的半點事情來,腦海裡隱約覺得她和自己干係重大,每次看見她,心口就像撕裂一般的疼痛,腦袋裡就像要爆開一樣的刺痛。很多很多的人都告訴他,她是他的王妃,是他最深愛的人,可是他偏偏想不起來。

可是,他卻深信不疑,因為沒人讓他如斯心痛,就連眼前女子淡漠的一個眼神,都讓他心尖子都疼,他猜得出自己一定傷害過她,卻忘記了那曾經的往事。

他現在這樣說,明知道對面的男子一定會嘲笑,可是,他除了眼下的這一點義正言辭,實在是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剩下了,他只盼著,盼著她不要拒絕才好,不要打碎了他和她之間這唯一的牽絆。

司徒奉劍覺得自己一定是聽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微微勾眼,卻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眸中帶著明顯的嘲諷:“夏侯王爺,你這失憶玩兒的真是可愛,你不會不記得了吧?好幾個月曾經親手交給我們家心心一封休書,從那時候起她就不是你的王妃了,你不會是想賴賬吧,還是想趁著你現在可憐在她這兒討一點同情,好讓她原諒你呢?――我告訴你,且不說你府裡的兩個側妃,就算你夏侯涼把你自己的命賠給她,你也休想再和她在一起了!――因為從此之後,她是我司徒奉劍的女人!”

對面溫涼男子眸中一片悽然,身子微不可見的一顫,臉色蒼白的要死,他的話像一把尖利的劍,刺中了他的心臟,帶出了一地的血花,他還殘忍的在上面踩了好幾腳,他得意的笑容看在夏侯涼眼裡,便是生疼的蹂躪。

原來,自己休過她了。可是,為什麼只要是關於她的記憶就全部是空白呢?

魏小雙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眉頭越蹙越緊,看了夏侯涼一眼,伸手把得意笑著的司徒奉劍扯了過來,扯過來之後,在他耳邊低聲道:“司徒,你為什麼要刺激他?”

他一臉驚訝:“啊,被你看出來啦――”

她詫異挑眉:“你今天弄這一出還真是為了刺激他啊?哎呀,我都給你說了你不用――”

他把手放到她的嘴唇上阻止她說話,眼睛裡頭帶著笑意:“你想哪兒去了?我花這麼多心思怎麼可能是刺激他呢?我真的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的,就是沒想到我東西都擺好了,他忽然闖了進來,之後你丫鬟帶你來就是你看到的情景了。”

他確實是這麼做的,只是夏侯涼的出現是個附帶的意外,所以他就附帶著刺激他了一下。

她轉頭看了一眼滿堂的東西,沉吟半晌,蹙眉道:“司徒,我們現在說成親還太早了,我不想就這麼定下來,我已經答應和你在一塊兒了,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再說了,你皇兄還沒有回信來,只要一接到回信我們就走,好不好?――司徒,我拜託你,不要再給我這種驚喜了好不好?就算要給驚喜,也不要在夏侯王府裡,好不?”

他撇嘴,眸子裡有點委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幹,結果得來這樣的結果,他不開心。

她一眼就看了出來,心裡暗笑他的孩子氣,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低聲笑道:“別心裡轉壞主意。小心我給你灑藥粉,快點,乖乖把這些東西都收拾了,我要單獨和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