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騰起,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要立刻起身離開,一念及此,她便立刻抽手準備起身。
誰料想尚宣的動作更快,也不知他是如何弄的,魏小雙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便仰面躺在榻上。
榻上有一股淡淡的藥味,聞起來有點苦,之後又是淡淡的屬於尚宣身上特有的味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有個身子卻傾身過來壓住了她,尚宣放大的臉就在眼前,這樣曖昧的姿勢,她卻從他的眼睛裡頭看到了憂傷絕望和佔有。
心中倏然一驚,已然猜到尚宣要做什麼了,有心大聲呼救卻怕人進來看見二人是這副模樣,也怕自己叫人之後更會傷了尚宣的心,因此心念一轉,便打定主意自己說服尚宣放手。
她剛要開口說話,卻覺得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在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唇被另兩片滾燙的唇給攥住了,她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只得被動的接受尚宣壓迫式的狂吻。
他完全不同於往日裡的俊朗大氣,此刻他的作為就像一個霸道狂妄至極的人,不停的啃咬她的嘴唇,耳垂,下巴,在她的脖頸之間流連不去,又疼又癢的感官襲來,讓她有一種尚宣要把她拆解之後要吃了入腹的感覺。
‘撕拉’一聲,胸口的一片涼意讓她的神智頓時清醒了不少,低頭一看,胸口的衣裳已經被尚宣撕了,幾乎能夠清晰的看見裡面翠綠的肚兜,她心口一沉,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大力將尚宣猛然推開。
“宣哥哥你瘋了!”魏小雙張狂大叫,捂著胸部朝門口逃去。
尚宣一下子跳下床,一把抓著她破碎的衣裙,眼眸赤紅:“對!我是瘋了!為你瘋的!”
她心裡害怕的不行,尚宣愛已成狂,都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若是抓住她之後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當時腦子裡亂的不行,幾乎只知道往門口逃去,情急之下壓根想不到有什麼脫身的法子。
尚宣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往回一扯,魏小雙便仰面跌倒在床上,尚宣立即合身壓了下來。
她心裡一慌,急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宣哥哥,你不是最疼心兒的麼,你放了心兒,好不好?”
滾燙的眼淚滑過臉頰滴落在錦被上,原本狂亂的眸子在看到她掉眼淚之後一怔,眸中漸漸恢復清朗,他撐著身子看她,眸光深深的看她,看了半晌之後,忽而一翻身,仰躺在榻上,伸手捂住臉頰,聲音裡透著點點絕望,隱隱嗚咽道:“你、你走吧。。。。。。”
她低低一嘆,蹙眉抹掉眼淚,看都不敢再看尚宣一眼,扭頭就跑出了內室。
尚宣仰躺在塌上,一滴熱淚從緊閉的眼中流出來,划進滴落在錦被上,再也尋不見了。
她衝出屋子,腳步一軟,卻再也走不動了,靠著外頭的牆根癱軟在地,低低咬著嘴唇不讓眼睛裡頭的眼淚流出來,心裡苦澀難言,卻有一雙柔軟的手抱住她,耳邊有人柔聲道:“姑娘,你沒事吧?”
她抬起朦朧的淚眼,模糊的視線裡眼前蹲著的人面容很是熟悉,她心裡一鬆,澀聲叫道:“旋兒。。。。。。”
旋兒抿嘴,抱著她慢慢站起來:“姑娘,旋兒不放心姑娘一人在此,所以特地守在外室等著姑娘的,剛才聽見房裡頭有聲音旋兒才過來看看,沒想到就看見姑娘這樣了。”
“那我和王爺的話你不是全都聽見了?”
“旋兒聽見了,但是旋兒不會亂說的。姑娘和宣王爺的苦旋兒知道,旋兒不會亂說的。姑娘,旋兒扶您回屋去吧?”
魏小雙抿嘴嘆道:“走吧,先回去再說。”
當她和旋兒出來的時候,走在廊上出了尚宣的院子沒走幾步路,一抬眸就看見一個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點滴燭火不是很亮,但是已經足夠她看清眼前的人的模樣還有那人眼中的點點疏淡冷意。
“啊,夏侯王爺!”旋兒最先反應過來,忙要躬身行禮,卻被魏小雙攔住了。
夏侯涼出現在這裡,是不放心,他在青國待了幾天,就是不放心,定要親自來看看的。可誰知竟會看到那樣的畫面,恰好撞見她從那尚宣房中出來,衣衫不整,形容狼狽,這讓他如何接受呢?難道是心裡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麼?
魏小雙站在那裡,手腳冰涼,倒不是因為初冬晚上的寒意***人,而是十幾步之外那人的眼光含著冷漠的清冽,看的她心頭微涼。
夏侯涼看了一會兒,半刻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她心中一驚,甩開旋兒的手就追了上去,可走了幾步就不見了他的身影,她望著黑幽幽的庭院到處張望,依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