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麼的這姑娘身上透出來的氣質就是讓人相信她,而閱人無數的掌櫃也自認為自己不會看錯人,所以當初才會與這姑娘立下字據。
一會兒,雲煙拿著屬於她的那份錢離開了鐵匠鋪,很快來到一座偏僻的小院,敲了一下門,門開了見是她,待她進去後又關上了。
直到日頭偏西,雲煙才從那院中出來,抬頭看了一眼通紅的落日……心裡卻是喜悅萬分,她真正的生活才要開始。
一年,�雲煙只給自己一年的時間,她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經濟王國。
晚上回去,正趕上林家人在等她吃晚飯,這倒正好是個機會,於是她雙把自己要走的意思跟林家人說了,當然藉口還是白天用過的,反正當初她也是告訴他們自己是來尋親的,如今尋不到,自然是要走的。
林夫人倒是有點捨不得這個聰明又懂事的女孩,可是人家還有親要尋,也不能多說什麼,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這些天她一直往外跑了,也真難為了她一個姑娘家的了。
第二天清晨,雲煙就搬離了林家,其實她也沒什麼東西,只有來時的一個小包袱,還有就是林夫人連夜給好她趕製出來的一件衣服。
從那天開始,京城一個地段不錯的青樓,別開聲面的重新開業,吸引了不少男人,當然裡面的消費也不是普通的高,只是這家青樓裡的姑娘大多數都是賣藝不賣身,更有甚者,如果你是女人,只要你有足夠的銀子,只要你不怕周圍人的議論,你照樣可以進去,如此的青樓別說是在澤國,想來在整個大陸上也是隻此一家的。
第四十二章
書房裡,一位長相英俊的男子坐在書桌前,只可惜原本很陽興的臉上此刻卻佈滿了陰雲,看著垂首站在自己對面的下屬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回爺的話,是的!”雖然他已被主子冰冷的語氣嚇得不再從容,可是他亦知道,如果他不實話實說的話,下場可能會更不堪。
“你的意思是那開張才短短几個月的樓外樓竟搶走了我們這好幾年的老主顧?”謝秋寒有點不可置信地問著,不過倒更有一點像是在自語,這叫他怎麼相信呢。
雖然有點無法接受,可現實卻不容他不信,不錯,樓外樓,開業之初只當它是一家普通的酒樓,也沒怎麼去注意它,誰知僅是一個月的時間,原本他名下的酒樓的老客戶居然都跑到了那邊,使它一躍成為了京城第一的酒樓;這還不算,比樓外樓早開張一個月的青樓“在水一方”由於它獨特的表演,及女子專營地獲得了京城內外的一致好評,當然主人一定賺了不少。
他謝家莊的生意雖不止表樓和酒樓這兩塊,但這兩塊卻是賺錢最快,也是最好賺的兩塊,如今卻都有人比他做得好了,可是他居然還不知道對方的老闆是誰,當然明而上的老闆他都知道,樓外樓是一個叫風清的男子,可是看上去只有十多歲的樣子,連成年都沒有,叫他如何相信他會是這家酒樓的老闆!
可是無論怎麼樣,自己已經下了拜貼,要去拜會這位年輕的老闆了,想來這麼年輕的人,城府一定不會太深才是,說不定可以從他的口中套出他的幕後老闆。
不遠處的一個小院的房內,正在議事的清風忽然把了個噴嚏,把大家嚇了一跳,雲煙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道:“小清,你不會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了吧,這麼晚了還在惦記著你!”
“還不是因為主子你嘛!”清風也就是對外自稱風清的少年不滿地看了一眼懶懶地躺在躺椅上的雲煙一眼道:“那個謝秋寒白天叫人送了貼子過來,說是明天上午要來樓外樓拜訪‘老闆’……”
才說到這裡,另一個女孩打斷道:“真的啊,我還以為只有我這麼倒黴呢,原來有人和我一樣!”說完不顧形象地笑了起來。
“小花,你說的又是怎麼回事?”閉著眼睛的雲煙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點名問那個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孩,道:“有那麼好笑嗎?”其他人也是一臉不解地看著花雨。
“唉,你們是不知道!”花雨笑夠了緩過氣來道:“那個謝秋寒也下了貼子給‘在水一方’的老闆了,時間是明天晚上,估計他是想看看搶他生意的人是什麼模樣吧!”
“謝秋寒!”雲煙淡淡地吐出了這三個字,臉上仍是淡淡地,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好半天才又繼續道:“你們兩個不是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來吧!”
坐起身子看著面前的四個人道:“這裡除了小月,我看他遲早也會找上小雪的你就作好準備吧,雖說生意人人都可以做,可人家畢竟是做了好幾年才在京城站穩腳根,可我們只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