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的老闆倒是會做生意,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又是一個特例,就跟‘在水一方’一樣,怪不得能與其齊名呢!”上官雷說著往裡面走去,他正想找個地方好好地問問上官逸,剛才柏玉英的態度怎麼會這麼過激。
才進了大廳,原本有些喧譁的大廳突然靜了下來,一個個食客轉頭看著進來的這兩個人,其中當然也有不少認出了上官雷及上官逸。
上官雷被眾人看得莫名其妙,正想開口問小二時,掌櫃一臉冷意地走到他們面前道:“給兩位王爺請安,只是不巧的很,‘樓外樓’才定下的規矩,任何人都可以進這裡,就是恕不接待兩位,兩位王爺請回吧!”話說得很輕,只有站在面前的上官協和上官逸聽得見。
上官雷愣了愣,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逸道:“以前他們也是這麼待客的嗎?”
上官逸也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他不明白怎麼一切都變了,今天以前,無論他什麼時候到‘樓外樓’來,這個掌櫃都會熱情接待,怎麼才一天的功夫,全變了,他隱隱覺得這似乎與雲煙有關。
仔細看了看掌櫃的表情,是那麼地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正想問為什麼,一個上菜的小二從他們身邊走過,一陣香味直撲上官雷的味覺,條件反射似的他將小二喚住道:“這碗粥本王要了!”
小二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掌櫃,歉聲道:“對不起,王爺這粥是別的客人要的!”說完也不顧上官雷殺人的眼光,徑自走了。
看到兩位王爺與掌櫃的僵持,再笨的人也知道出事了,於是紛紛結帳離開,只有上官兄弟動都不動,而上官雷的目光則是一直停在那個捧著粥喝得心滿意足的男人身上,彷彿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周圍詭異的氣氛一樣。
上官雷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開口道:“為什麼?難道不知道本王是什麼人嗎?”
掌櫃的笑了一下,搖搖頭道:“雷王是什麼人,小的當然知道,只是這‘樓外樓’一旦定下規矩就不會再改,當然更不會破例!”
“這規矩是什麼時候訂下的?”上官逸感覺很不可思議,前幾天他來的時候,還是笑臉相迎的掌櫃,今天卻始終冷著一張臉。
“回王爺的話,就在昨天!”
“昨天,又是昨天!”上官逸突然道:“是不是這家酒樓與雲煙姑娘有什麼關係?”
“雲煙姑娘?”掌櫃的想了一下道:“回王爺,小的不認識什麼雲煙姑娘,王爺若要找姑娘該去‘在水一方’的!”後一句調笑的成份居多。
“那本王就要剛才那人點的那種粥,喝了之後本王就走!”上官雷始終盯著那個喝粥的男人,突然開口道。
“呵呵,王爺想喝粥本是小店的榮幸,只可惜小店既定下規矩,就更不可能將東西賣給王爺了,王爺若想喝粥,小的相信,只要一聲令下,有的是人為王爺準備,只是小店的粗食不敢汙了王爺的口,兩位王爺還是請吧!”
上官雷還想說什麼,卻被上官逸攔住了,對掌櫃道:“就不打擾掌櫃了!”說完連拉帶拽地把上官雷拖了出來。一路上他也沒說什麼話,上官雷也想著心事,不一會才到雷王府,此時的天也將近要亮了。
帶著一夜無眠,上官雷和上官逸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早朝,好在現在朝上一切都比較平穩,只是上官宇說這回南懷有使者來見,說是為兩年前的事向澤國道歉,並將其的一位公主派來和親,上官宇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上官雷,可是上官雷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竟然寧可背上抗旨的罪名,也不願娶那位公主。
人家好歹是位公主,上官雷不娶,那只有上官逸娶了,可沒想到,一向遊戲花叢的上官逸此時竟直言不諱地說自己已經有了心上人,而且不肯委屈她作二房,必須娶她為正妃。
上官宇看出這兩個弟弟的堅持,可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年上官雷為了國家連一個奸臣的女兒都願娶,現在反而不願娶那位公主;還有他的這個三弟,這時候添什麼亂,反正女人多一外少一個又無所謂,若他真有心上人,到時娶她為側妃,多寵她一些不就是了嘛,何必要拒婚呢。
好在這一切都是在御書房裡說的,不然那些大臣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最後的結果倒是好,兩人都給了他一個建議,讓他將那公主納入後宮,反正後宮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多一個也不多少一個也不少!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真是無法無天了。
一回到王府,上官雷換了衣服就往柏玉英那裡趕,他一定要去確定一下,不然這輩子恐怕也不會心安了,可是當他趕到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