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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就在蘇殘雪想要孤注一擲搏一搏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聲就如天籟一般傳來,蘇殘雪驚喜的回過頭,子軒朔易蹙著眉大跨步而來,他揹著刑堂外的陽光,如今他的身影如神一般的讓蘇殘雪難以移開視線。這人每次都是以這樣的天人之姿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太子殿下怎麼會來這個地方?”玉鳳儀一臉的怨毒。

“母后,兒臣這次來是像帶走兒臣未來的太子妃。”

“太子妃?”玉鳳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蘇殘雪,後者也被這句話弄懵了,她下意識的看向君閱微,兩人視線相對,蘇殘雪明顯看到了君閱微眼中的一抹寒意。

“是啊母后,剛剛父皇已經下旨賜婚,兒臣和雪兒不日就要晚婚,父皇還說,他的兒媳怎麼會是朝廷欽犯?”子軒朔易雖然將子軒雲濤給搬了出來,但是他周身散發出來的讓人覺得壓迫的氣息卻讓玉鳳儀微微感覺詫異。

這個太子一向都是中看不中用,就是因為他很好控制所以她才會放心將他留下來,但現在她卻覺得是自己看走了眼。將一隻在天空翱翔的鷹當做一隻溫順的白鴿。

“皇上他不知道這妖女的身份,是不是刺客只要看了左肩就知道!”眼看就能將這個女子置於死地,玉鳳儀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

皇后帶來的人迅速接近蘇殘雪,不過他們再快也沒有子軒朔易快。下一瞬間,子軒朔易的身影已經移到到蘇殘雪的身邊並且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兒臣的太子妃怎可以當中露出肩膀給人看?再說雪兒的肩上也沒有印記難道兒臣會不清楚嗎?母后該不會以為兒臣和雪兒天天在一起但卻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蘇殘雪倒抽了一口氣,君閱微的身體晃了晃。

玉鳳儀危險的眯起了她那對雙眼。

“本宮所知可不是如此啊,如果你真的寵幸過這妖女,為什麼宸音宮上上下下卻沒人知道?”

子軒朔易牽起唇角,露出一個傲視天下般的微笑。

“雪兒到底是女子,而且又很害羞,這種事情自然不會讓別人知道,每一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可都憋著聲音怎麼都不願發出聲響呢,兒臣也正是喜 歡'炫。書。網'她這一點。”

蘇殘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著火,尷尬的將自己埋在他的懷裡不願意抬頭,雖然知道子軒朔易是為了就自己才那麼說,可她就是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的發熱。

君閱微一直看著那相擁的兩個人,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從未像此刻一樣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權勢不夠,痛恨他沒有資格捆住那個女子,痛恨他自己不能帶給她安定……

“就算她不是泣麟樓的殺手,她也沒資格入我皇室的大門!太子或許不知道,這個女子早就和其他男人有曖昧,坊間和宮裡可都流傳著她和另一個男人的畫像。如此不貞不潔的女子怎可能做太子妃!”

“哦?母后這麼說可就奇了,兒臣有一位朋友,他擅長畫畫,而那麼湊巧他就是那副畫的畫師,為什麼兒臣看到的真跡不是母后所說的那樣呢?”

子軒朔易揮揮手,一人手捧一卷畫邁步而出,正是肖棋書。他淡淡看了一眼蘇殘雪,將畫卷交給了子軒朔易。

“母后請看,這畫上的女子明明就不是雪兒嘛。”

蘇殘雪偏頭去看,果然這幅畫和她之前所看的有所不同。雖然畫中依舊畫著沉消和一個女子,衣飾沒變,髮型也沒變,就只是五官有所變化,這樣組合起來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蘇殘雪心驚,看來是這個人在原本的畫上做了手腳。

“草民記得之前在東宮皇后奶奶垂詢草民所畫之人是不是這位姑娘,當時草民並未來得及作答,其實草民的答案是——不是!”

“肖棋書,你想清楚再答!”玉鳳儀的聲音透著寒意。

“記得之前皇后娘娘說過,一個畫師是絕對不會錯認自己所畫之物,不錯,如果草民這點眼力都沒有的話,草民還怎麼做個畫師?”

子軒朔易滿意的微微點了點頭,玉鳳儀的視線在幾人直接來回轉了一圈,最後定在子軒朔易的臉上。

“太子你可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子軒朔易點點頭。

“兒臣非 常(炫…書…網)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母后,只要今天你不為難兒臣的太子妃,這份情他日兒臣定會還,不管母后有什麼要求,只要是兒臣辦得到的,兒臣定當盡力而為,母后若還是不放心的話……”

子軒朔易突然抬起了窩在自己懷裡的蘇殘雪的下巴,然後在所有人瞬間瞪大的眼睛注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