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章總管拂塵一搭,躬身答。
寧兮哲擺擺手讓那小太監退下,旋即起身掃視殿內幾人:“走吧。”手一負,當先跨出大殿,帶著肅親王、慕左相、蔣太尉三人往景和宮去了。
剛到景和宮宮門,便見一身戎裝的武茗青親率列隊整齊的兩百武家軍精銳候在宮門左側,右側則是由祿騎營營長馮永強率領的三百祿騎營將士。
見寧兮哲一行來到,眾將士齊齊抱拳。
“不必多禮!”寧兮哲抬手製止眾人行禮,手一揮,“搜,一個角落都別放過,發現任何藥物速速上報!”
眾將士齊聲領了命,武茗青與馮永強各對所屬將士交代兩句,又對視一眼,兩路兵馬便往景和宮內去了。
寧兮哲在宮門外負手踱了幾步,揚手吩咐:“來人,就在這景和宮門前布一桌酒菜。”
隨行的章總管應諾,下去安排。片刻後,章總管去而復返,帶了十餘名宮女就在景和宮門前的石桌上擺好酒菜。
寧兮哲招呼肅親王等人坐下:“景和宮也不小,來,來,咱們吃著等。”
“太子殿下倒是好興致。”蔣太尉笑著坐下。
“父皇剛去,有何興致?”寧兮哲瞥他一眼,搖晃著手中酒盅,看向肅親王,“本監國倒想看看,是否真如肅親王所言!”
“哼!”肅親王冷哼一聲,一撩袍子,落了座。
慕左相往景和宮內投去一眼,又瞄一眼肅親王,也坐下,飲起酒來。
不多時,但聞兩聲輕微的咳嗽聲從後方傳來。
眾人扭頭去看,只見凌雲緩步行來。
寧兮哲看了看她的臉色,皺眉道:“老師怎麼來了,為何不多休息會兒?”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臣服了藥,稍事休息,已無礙。”凌雲微微欠身,扭頭往景和宮看了一眼,“太子殿下,可曾搜出藥物?”
“還不曾回報。”寧兮哲抬手在桌邊敲了敲,“老師,坐下進些酒菜吧。”
章總管會意,忙親自搬來一張紫檀椅安置在寧兮哲身旁。
凌雲對章總管微微頷首,落了座。
席間,幾人也不時客套兩句,撞盅而飲,神色卻是各異。
五人中就凌雲是最悠閒的,自顧飲酒,自顧吃菜,也不像同桌的其餘四人那般頻頻看向景和宮。
酒菜用過,章總管吩咐幾名宮人將石桌收拾妥當後,又命人上了茶來。
茶剛奉上,便見馮永強帶著祿騎營的將士和一眾武家軍精銳從景和宮各處奔出。
肅親王看一眼馮永強,皺了眉。
馮永強行至距石桌三步遠處站定,躬身抱拳:“太子殿下,沒有發現任何藥物!”
寧兮哲微微點頭,轉頭看向肅親王:“依肅親王之見,現當如何?”
肅親王面色沉了下來,低頭思索,卻未立即回話。
這時,最後從景和宮退出的武茗青,突覺一陣風動,直覺往起風處看去。
凌雲適時喚道:“武將軍,可有發現?”
武茗青回過頭來,看凌雲一眼,皺眉拱手:“無甚發現!”
肅親王輕拍石桌,冷笑道:“再搜!”
凌雲端起茶盅,低頭淺抿,唇瓣輕微抖動。
“看來……肅親王是篤定景和宮內藏有那‘迷情’囉?”寧兮哲玩味地笑了笑,遂即下令:“武將軍、馮營長煩請再仔細搜查一番,但凡發現可疑之物均如實報來!”
“是!”武茗青、馮永強二人齊齊抱拳領了命,轉身招呼各自屬下重新搜查!
很快,武茗青從景和宮內快步走出,雙手將一隻玉兔呈上:“太子殿下,您看……”
寧兮哲伸手接過,仔細地看了看,摸到兔子下方有些溼手,湊到鼻邊聞了下,挑眉道:“這玉兔內空,腹中有藥!”側目招呼,“傳御醫鑑別!”
“是。”章總管領了命,轉身衝兩名宮人吩咐兩句。
宮人們領了命,往太醫院奔去。
寧兮哲將那玉兔側著放在一個檀木盤中,又看向武茗青問:“只發現了這個?”
“是。”武茗青躬身答了話。
寧兮哲點點頭,不再多言。
慕左相看一眼盤中的玉兔,又瞄一眼面有得色的肅親王,皺了眉。
蔣太尉眼神往肅親王與寧兮哲面上一溜,捻鬚而笑。
凌雲則是瞟一眼玉兔後,便繼續飲酒,彷彿對一切都漠不關心。
不多時,宮人領了十三位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