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的。”卞夫人見我如此,咯咯地笑起來說道。然後又把我拉了下來,硬是讓我坐下來。
“謝夫人。只因我是一直住在深山,不知規矩,望夫人見諒!”我說道。該死,當女人真麻煩,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穿女裝了。永遠在這個該死的古代不穿女裝。
“妹妹,你的衣服很別緻,是在那裡買到的?”
“夫人,這衣服是喪服。因為我還有大喪在身,所以……”我無奈地望著她說道。
眾人一聽是喪服開始議論紛紛了。不過這樣的喪服真的是前所未見了。我這一身雪白確實在萬紫千紅中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了。
“這個是喪服嗎?如果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呢。而且這個款式的喪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卞夫人仔細地看著我的衣服說道。
“是我畫的樣圖讓裁縫去做的。”我說道。當然了,這個衣服的款式在兩千年後才出現呢。想起來就搞笑,我把婚紗的樣式的衣服當喪服來穿,要是徐庶知道這個是婚紗,不知道什麼感覺。
“妹妹,你的設計真是稀有。”卞夫人說道。
“有點像是西域人的衣服。莫非華妹妹來自……西域?”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出來,笑著說道。她好漂亮,真的好漂亮,這個神態彷彿在那裡見過。對,就是他,那個蔡邕,就這個神態,如此看來這個就是他的女兒了。
“莫非你就是蔡文姬,蔡姐姐?”我笑著問道。
第五十八章:才女蔡文姬2
“妹妹莫非見過我?”那個女子突然吃驚地望著我說道。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的,這裡的人除了卞夫人都沒人知道自己的。因為自己這次來是因為左賢王生病,來中原請名醫去匈奴的。
我笑著說道:“我曾經在府裡聽人說過姐姐,所以猜想就是姐姐了。而且聽說姐姐的才情過人,見識廣泛,連我衣服的出處都知道。”可是奇怪了這個時候她回中原來做什麼,曹操迎接她回來不是208年嗎?難道歷史出錯了嗎?
“我這次是悄悄回中原,妹妹竟然說府裡有人說起過我?”她很疑惑地望著我。
我一聽說:“是啊,姐姐的名氣早就傳遍中原了。”其實當時她還沒那麼有名氣。我胡編的,要不然不讓人識破了嗎?
她一聽竟然落淚了,大概是太想念家鄉了。這個世界上估計就我能體會她這樣的心情,因為我也是和她一樣背井離鄉的。哎,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呢?
卞夫人見狀,馬上安慰道:“賢王妃,不必難過。如果你想念家鄉,就多多回來看看吧!”
晚上,月很美麗,我一個人坐在院子的涼亭望著月。曹操的老婆真的太多了,我根本記不了那麼多個。所以我還是喜歡一個人坐在這裡,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想起自己這麼多年來過的中秋,都是在野外過得比較多,但是今年卻如此熱鬧,可是熱鬧永遠是別人的,我永遠只有看的份。
“妹妹,你怎麼不和別人一起?為何一個人坐在這裡?”蔡文姬問道。她竟然也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我想起我的家人。”我把眼角的淚水擦乾笑著說道。
“妹妹的家人在那裡?難不成真的在西域?可是那邊的人都是白面板藍眼睛的。妹妹看起來不像那邊的人。”
“呵呵,算了,不說這些了。聽說姐姐的胡笳吹得很好,可以給我吹一段嗎?”我說道。歷史上是這樣說的。
她一聽哭了,她對我說:“我在匈奴生活了十年,可是我是漢人。我想念我的家鄉,為什麼回到家鄉,妹妹還讓我吹奏匈奴的樂器呢?”她心裡想,難道他們都把我看成胡人了嗎?想想自己悲慘的遭遇,竟然沒人同情,心裡更是傷感。
我嘆氣說道:“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沒想到姐姐如此思念家鄉。妹妹就用洞簫給姐姐吹奏一曲吧!”我說完便拿起了洞簫,其實我已經很久沒吹過了。我當時也是按我思念家人的心情胡亂吹的。其實我邊吹邊流淚。場上的人聽到我的簫聲頓時也靜寂了。她們很多人都是名門之後,所以聽得出樂曲中的傷心。
蔡文姬開始還只是流淚,她聽著聽著哭得更加厲害。
卞夫人嘆氣地問道:“賢王妃,怎麼哭那麼傷心?”
“夫人,華妹妹的洞簫吹得太好了。看來她和我一樣。有家回不得。”蔡文姬哭泣地說道,然後拉住了我的手。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望著她說道。古代的才女都是命運很坎坷的。誰讓她生在古代呢?女人對那個時代的男人來說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