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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疑問,還是不滿呢?我手下頓了頓,見皇上並沒有翻身而起,這才又繼續塗抹藥膏。
我細細地塗抹,約摸過了三炷香的時間,任我再怎麼拖延,這藥膏也該抹完了,這時皇上有些不耐煩地挪了挪身子,讓我一個激靈,趕緊收起藥膏,把鹿茸做的角先生握在了手中。
我緊緊摳著角先生上凸起的花紋,小心翼翼的道:“皇上,那臣妾這便開始了?”
“嗯。”皇上應了一聲,聽得出聲音很是愉悅。
不知待會兒這角先生進去之後,他還愉不愉悅得起來呢。
我不放心,又多嘴了一句:“皇上,初時有些疼,您,您忍著些兒。”
“嗯。”皇上再次應了一聲,這次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似在責備我,難道身為九五之尊,還會懼怕這小小的疼痛?
好罷,你不怕,我便也不怕,我閉閉眼,咬咬牙,對準了那朵因塗抹了過多的藥膏而顯得格外滑潤的菊花,把角先生插了進去。
“唔——”皇上隱忍的聲音自前頭傳來,我連忙睜開眼,低頭複檢視,角先生只進去了一個頭,還淺得很,他這便受不了了?要不要就上經收手,把自己剝光獻上去?
我握著角先生正猶豫,便聽得皇上開了口:“梓童,你愣著作甚麼,怎麼不動了?”
嗯?剛才那聲“唔”,乃是愉悅的“唔”?我有些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把角先生又朝前推進了寸許。
“嗯……”皇上這回的聲音不再隱忍,而變得有些綿長,我還是第一次聽見皇上發出這種聲音呢,不禁目瞪口呆,抬頭朝前看去。
皇上卻沒有回頭看我,而是把頭埋在被褥中,讓人看不清神情,不過從他隱約露在外面的小半張臉來看,面色應該是潮紅的。
我低下頭,看面前的角先生,心想,既然皇上不生氣,還挺享受,那便一做到底罷,我定了定心神,開始一下一下地,有規律地抽動起角先生來。
皇上一直埋著頭,直到下面起了反應,也只是把身子抬起,我心想,就算皇上出乎我的意料,喜歡被人爆菊花,那也不能讓他憋著火。於是我伸出閒著的那隻手,探到皇上身下,撥弄起他那硬直的物件兒來。漸漸地,兩隻手的頻率趨於一致,皇上綿長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密集,雖然隔著厚厚的被褥,顯得有些悶悶的,但我仍能感覺到皇上的那份興奮。
小半個時辰過去,皇上身子一頓,隨即發出滿足的“籲”聲,我連忙拿來手巾,幫皇上把身子擦乾淨,又墊了塊幹手巾在他身下,隔住那塊被打溼的地方。
忙完這上些,我才把角先生取了出來,為皇上再抹上些清涼藥膏。
皇上仍舊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不出是喜是怒。雖然方才聽他的聲音,心情應是愉悅,可君王一向都是喜怒無常,誰知道他起身後的下一刻是何面目?因此我一動也不敢動,僵直著身子坐在原地,等著他發話。
不知過了多久,眼見得皇上隱約露出的那小半邊臉上的紅潮漸漸褪去,卻還不見他動身,我實在按捺不住,便悄悄站起身來,欲活動活動我僵硬的雙腿,但不料剛直起身,就被皇上攔住腰,摟了過去。
皇上手上微微使勁,將我按倒在他身旁,臉對著臉,嘴貼著嘴。因為離得太近,我反而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聽得他略顯嘶啞的聲音,伴著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這下,梓童可會少怨朕一些?”
怨麼?我為何要怨你?難道?!我的心猛地一緊,拳頭也不知不覺地攥了起來。
皇上輕聲道:“太后在慎思堂靜養了這些日,也該回長樂宮了。”
還有呢?僅此一項,雖然令人遺憾,但還不足以讓我怨他罷?
然而皇上卻始終沒有講出任何要處置右驍衛將軍的話,讓我很有些莫名其妙——既然不準備處罰我的父親,又何來怨他一說?等等,他居然不準備處罰麼?要知道,我的父親於邊關戰敗,可是人人都知曉的事,他居然準備輕描淡寫地帶過去,東山王那群人難道肯依?
皇上始終沒有再講甚麼,直到第二日卯時離去,也沒有再多透露一句話。我坐在妝臺前,任由春桃在我臉上塗塗畫畫,心思卻還停留在前一晚。我使勁琢磨皇上昨夜的那句話,我到底會怨他甚麼呢?難道那是句無心之語?不,我怎麼也不會相信,深沉如皇上,會講出甚麼無心之語,他既然說了我會怨他,那肯定就是會有所動作,可,究竟是甚麼呢?
依據君王的平衡之道,如今我們簡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