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也不要回來了!”
“屬下遵命!”
有人疾步離開
“廢物!居然連個不會武功的傻姑娘都殺不掉!”
剩下的人冷哼一聲朝另一個方向疾步離開。
而那個殺不掉的傻姑娘,此刻正捂著嘴巴,淚流滿面的被吊在他們剛站著的下方懸崖中,為何說吊?腳不著地,手無依靠,全憑弒神透過褲腰帶繫著她全身的重量。
腳下白霧茫茫,就算看不到也明白這是萬丈深淵,稍有風吹過她便“飄飄欲仙”,只要這褲腰帶一個不牢靠,掉下去估計連渣都撈不到,都怪死小逃,逃到這裡時也不預先給提個醒,直接就把她給拉下來,吊著忍受極刑,又不敢出聲,只得乞求上天對她好點,別讓殺手發現。
“小逃,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確定上面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桃枝抹一把鼻涕,心有餘悸出聲詢問。
弒神抖了抖,它根本就不會說話,白問。
“哎~~~~~,不願意回答,大哥你也別抖啊!!”眼見自己又晃了晃,她臉色慘綠,只能做純潔的45度仰望,假裝看不到下方。
眼下她是沒辦法直接回傲家了,那些殺手肯定還在附近,但也不能在這裡吊個幾天幾夜吧?
放眼過去這裡山脈綿延,不見盡頭,讓人有種無處所去的茫然,除了傲家自己還能去哪,她不知道
“小逃。。。。。,我們到那邊那邊那邊那邊的山裡避避吧。。。”
弒神又是一抖,意思是:到底想去哪?你這是耍我玩?
“別抖!別抖!先離開這,路上讓我再好好想想過幾個山頭。”
依舊是習慣性抖抖,弒神吊著她,搖搖晃晃,一人一刀就以這樣奇怪的姿勢漫漫在群山中飄行。
桃枝睜大著眼,希望再這群山中能看到什麼村子或者是房子,至少讓自己從這樣痛苦的飛行中解脫出來,可眼看褲腰帶也快支援不了多久,這附近還是荒無人煙的原生態環境。
她想哭,真他媽的倒黴。。。
“呲~~~~~~~~‘”
輕微的有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
“小逃趕快把我放下來,這褲腰帶要斷了!快!快呀!啊~~~~~~~”
這可不是開玩笑,掉下去,她就啥都玩完了!弒神果然是弒神一點也不含糊的以極速就往一座山裡飛,連帶著的是一連串“啊!!!!啊~~~~~!”慘叫聲,驚起山間閒鳥無數。
撲的,桃枝屁股終於著了地,她也顧不得四處看看,直接抓住弒神狠狠“掐”了起來
“你丫的,我叫你超速飛行,我叫你超速飛行!”
弒神也毫不示弱,刀身直往桃枝身上戳:叫快的也是她,罵人也是她,,女人真難伺候。
人刀互不示弱,狀況外的內戰起來
“停!休戰”終於,桃枝掐累了
“我們還是先看看這是哪吧。。。”
掐架結束,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好個靜謐的山林哇,桃枝吞了吞口水,再看看系在小逃身上斷了的褲腰帶,自己也不能再飛了。。。。。
“還是先走走看吧。。。說不定能找到人家”
下定決心,她向山林深處走去。。。。
桃枝腦中有過無數設想,比如遇見什麼世外高人,又或者誤闖到什麼山莊什麼谷遇見個美男子,還有身負重傷的俠客?與世隔絕的清冷公子?其實碰見美女也可以的,最不濟的碰到強盜土匪也成,但是不要碰到殺手!
她唯獨沒想到,她什麼也沒碰到。。。。
寂靜的山林中只有她一個人,毫無方向的向前走,從當頭烈日一直走到日落西山,隨著落日可見度漸低,她幾乎感受到那些隱藏在黑暗處只屬於動物的騷動,漸漸的有些寂寞有些害怕。
只是這樣想想就有一股暖流從她兩腿之間流出,不是吧?自己居然怕得尿褲子了?拉開褲頭一看。。。。。。。。。。。靠,一屁股血!!!她居然這個時候來月經!人倒黴的時候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啊,她還能再倒黴下去麼?
弒神這時忽然戳她一下,桃枝怒了,正要發作,卻看得弒神向前飛去,前方那是。。。。水車?!總算是有救了!
桃枝歡快的跑過去,卻在靠近後,眼色黯然,這似乎是一片被人荒廢了的田地,一個殘破的水車正歪斜的在荒草之間,景象淒涼。
疲憊不堪的,她一屁股坐下,身心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