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斷袖?”離洛蹙了蹙眉,回想南親王的反映,似乎排斥的要命。剛沾身,胳膊一環,便給狠推開……
“又或許,有一個他很在乎的心上人!”丹蘇下了定論,水眸如雲,飄逸淡泊,倘若他沒猜錯的話……
蕭然府上最是熱鬧了,傳聞剛剛南親王來過了,送了金銀珠寶,花瓶玉器,字畫珍藏和御用兵器,擺滿了北親王府邊上。
花骨朵扮的南親王一走,北親王頓時奔過來諷刺,“南親王這些東西都是贗品,蕭王你也真要?”
“北親王可有眼睛?”蕭然抬了抬頭,“哦,原來有眼睛……”
“你……”
“贗品,正品,我一看就知。你要的話,給你兩件,南親王豁達,家產給我都捨得,只要我替他把北親王的水攪亂。”蕭然在冷冷地收拾東西,最後塞了一根羽毛給他,“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你財迷心竅。你是本王的輔王,為何要接受那南王的東西?”北親王很怒,惱火地將羽毛拋地上,狠攆了好幾腳……
“北親王!”
“什麼?”
“你知不知道羽毛很貴?”
“哼!”北親王不以為然地冷哼。
蕭然頓了頓,將羽毛給揀起來,“北親王,你這就不對了。羽毛是天地萬物孕育之數理化,空氣培土養育之,鳥種冬飛之保障,樹木點綴之尤物。羽毛是鳥的命,有羽毛才能飛,沒羽毛不能飛,它是珍貴的!”
“破東西。”
“破東西,這就更不對了。北王你有羽毛嗎?”
“沒有……”
“所以呀,你就不值錢,沒人收藏你!你不能因為嫉妒鳥比你多樣羽毛,你就張牙舞爪的貶低羽毛的價值。你也不能因為你不是鳥,你就嫉妒鳥身上的東西。你呀,不能因為你是不如鳥的畜生類,就這樣子嘛!”蕭然這回不氣,可單純的氣人。冷冷的表象一褪,開始唐僧的北王愣住神……
“你說我是畜生類?”
“北王,你我都是畜生類。誰也不是由猿猴進化而來,誰曾經不是?你不是,你是雞演變而來的嗎?所以說嘛,你是老畜生!”
“我、我是老畜生?”
“恩。”蕭然正正色,繼續擺弄著珍貴的東西,斜睨一眼臉色成豬肝的北親王……“北王也不年輕了,不要不服老。少說也有六十了,不要倚老賣老哈……”
“我才四十!”
“我才二十。”蕭然笑了笑,將羽毛收了起來,“南王也才二十吧?年輕有為,壯志凌雲,未來必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比呼赫可汗更有作為……”
“南王那小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你看到了,全是好處!”蕭然開始數啊數,半響,掃了眼北王,“比你好,一樣都不曾給過我。”
“你……你……本王現在就給你。”
“不用了,南王說北王府別名贗品府,沒一樣真的!”
“南王真那麼說?”
“不,南王還說,北王的摳門名聞天下。世上,沒有比北王更小氣的糟老頭。和北王共事多年,沒一個不被你這鐵公雞氣的吐血。”蕭然抖了抖袖口,喝了一口小茶。今兒心情好,好好表現一番。不動武,只動嘴,挑起南北大戰……
“你、你、你……”
“南王還做了首詩。天上飛烏賊,地上走北王。烏賊賊又賊,北王摳又摳。北王一兩銀,三年扣不來。北王三斤米,僕人餓成排。北王是鐵公雞,一毛也不拔,拔一毛掉顆牙……”蕭然開始給他順溜的念著現編的打油詩,北王聽了,連著捂嘴,氣的牙根疼……
“南王那個兔崽子!”
“聽說北王上茅房不帶紙呀?”蕭然坐著悠閒地喝茶,喝的有滋有味,線條冷峻,稍微放的柔和,話如連環炮,不給迴旋餘地……在戰場殺敵之時,他冷漠如冰,殺人如麻。此時,練就更高成就,用嘴,便能殺人於無形……
“誰說的?”
“南王!還聽說,北王喝茶不放茶葉啊?”
“本王有放……”
“對,有放屁,不放茶葉喝的什麼茶?還聽說,北王納妃不娶,全是搶,老不羞,舍兩銀子能死啊?”
“你、你……”北王氣的跌退兩步,幾乎坐到門檻上。
“不是我說的,南王說的!”奶抱歉地轉眉,捏了兩把茶葉,放入茶杯中,“難怪北王老態橫秋,四十像八十,原來是不多喝水,不吃飯!北王,聽說你膝下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