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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宣說完,往藍天凌背後一看,才發現,小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不見了。
知道小梅對藍天凌有種莫明的懼意,齊宣也不好意思戳破,就由著她去了。
回過頭來,就看見藍天凌拿著那兩個荷包愛不釋手。還沒有等齊宣開口,藍天凌便開口道:“宣兒,這兩個荷包,可否送給朕一個?”
原本齊宣就想著送給他一個的,如今他親自開口討要了,齊宣自然也不會矯情。當下道:“自然是好啊,只不過這荷包尚且需要打上纓絡,這樣才能佩戴在身上。”
齊宣一邊說著,一邊就坐下來打纓絡了。心裡埋怨著,這小梅不知道去了哪裡,也不肯來幫幫自己。
藍天凌卻也不離開,看著齊宣忙活著,也坐下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齊宣的雙手在絲線中跳躍著。
齊宣的手很巧,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做好了兩個荷包的纓絡。一手一個拎著左看看右看看,自己到是覺得十分的滿意。
自然,她也不會忘記了還有一個荷包是藍天凌的,遞到藍天凌的面前,笑道:“天凌哥哥喜歡哪一個啊?”
第二十八章 齊宣暈倒(二更)
藍天凌微笑著看著兩個躺在齊宣手心裡的荷包,笑著取走了那一隻大一些的道:“這兩個荷包,恰好一大一小,那自然是朕用大的這個,宣兒用小的這個了。”
藍天凌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個小的荷包別再了齊宣的腰上。然後將那個大的荷包遞到齊宣的面前。
齊宣不明所以的接了過來,傻傻的笑著,不知道要做什麼。直到藍天凌指了指自己的腰部,齊宣的臉才剎那間紅了起來。
原來藍天凌是想要齊宣親自給他戴上,齊宣的臉在頃刻間就紅到了脖子根兒。不過也還是依照藍天凌的意思給藍天凌掛在腰間。藍天凌的個子和雲逸初差不多高,站在藍天凌的前面就有一種站在雲逸初前面的錯覺。
一時間,齊宣已經挪不開腳步。將荷包掛好,藍天凌猿臂輕舒,將齊宣擁在了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聲道:“宣兒,你知道嗎?除了你,並沒有別的女人親手做過東西送給朕。你是唯一的,也將會是永遠的唯一的。”
齊宣身體一震,雖然知道自己嫁過去便會是藍天凌的妃子,可齊宣眼下也根本無法接受藍天凌。她只希望自己能夠偏安在北國皇宮的一角,安安靜靜的走完自己的餘生。至於和藍天凌之間,齊宣只希望藍田路能夠看在兩個人相交一場的份上,不要威逼於她。
可齊宣知道,這樣的話,她此刻並不能說出口。畢竟,眼下的藍天凌在齊宣面前始終都是溫潤如玉。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僵硬,藍天凌苦笑著放開齊宣。腳步微移,走到齊宣的身邊,和齊宣並排站著。看著兩個人腰間的荷包,微笑著點頭。似乎很滿意和齊宣這樣子的穿戴,齊宣看著藍天凌的表情,不禁腹誹,若不是男女有別,只怕這藍天凌巴不得自己身上什麼東西都和他一樣才好呢。
兩個人都不知道,在齊宣寢宮門口那裡,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那眼睛裡分明寫著狡黠。
兩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就有太監上前稟告說已經在傳膳了。齊宣看了看門口,小梅都還沒有回來,情不自禁的嘟囔道:“這個小梅,怎麼還不回來。”
藍天凌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臉色,拉著齊宣的手便向外走道:“既然她還沒有回來,宣兒也不用等她了。朕先帶你去用膳,等用完膳,朕再陪你四處找找吧。”
齊宣想了想,眼下似乎也只有這樣了,便點頭道:“如此就多謝天凌哥哥了。”
藍天凌笑道:“宣兒這是哪裡話,朕很願意陪著宣兒四處走走的,只是怕宣兒體弱不禁風。”
齊宣小聲的嘟囔著:“宣兒哪裡有天凌哥哥說的那樣弱不禁風啊。只不過宣兒自小在南國長大,會對北國這種一天到晚寒風肆虐的天氣有些不適應罷了。”
明知道齊宣是在犟嘴,藍天凌也不拆穿她,只是拉著她上了前來迎接的鑾駕。
藍天凌的貼身侍衛看見藍天凌牽著齊宣上了鑾駕,眼珠子都瞪大了。藍天凌的鑾駕就連皇后都沒有上去過,而齊宣竟然被允許上去了。
齊宣在南國也經常乘坐雲逸初的鑾駕因此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路上聽著藍天凌介紹著北國風光,也就到了翔罄殿。
藍天凌生怕齊宣吃不慣北方的食物,特別隨軍請了一個南方的廚子。所以桌子上擺著的都是南方的菜式,甚至還有不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