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真對素以好。素夫人騰空的心漸漸有了著落,她看準了時機敲缸沿,“素以能跟著萬歲爺,是我們素家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奴才們知道了又忐忑又高興,您瞧這丫頭有時候忒實誠,我這做媽的實在不能放心。宮裡娘娘們多,素以又不會做人,要是哪裡有了閃失,還請萬歲爺多周全些個。”
這個算不上邀寵,完全是一個母親鄭重的託付。皇帝能理解,點頭道,“不必夫人吩咐,朕心裡有數,絕不能叫她受委屈的。”說著看了素以一眼,她兩頰嫣紅,端端正正站在那裡,還和平時一樣。可有了昨晚那一層,在皇帝眼裡就是不同的兩種姿態了。小媳婦迷人麼,熟了的果子才甜,叫人食髓知味,心心念唸的難忘。
轉頭花廳裡的宴席備好了,眾人簇擁著皇帝過去。皇帝在上首坐定了,一溜人都在兩邊侍立,不得皇命誰也不敢自說自話的陪同。皇帝壓壓手道,“都坐吧!朕今兒是另一種身份,說起來都是家裡人,這麼拘著反倒生分了。”
小公爺是大方人兒,看素家父子還猶豫,自己率先到了桌旁,笑道,“阿瑪和兩位舅爺別光站著,皇上發了話,只管大膽兒來喝酒。萬歲爺說一就是一,還能怪罪不成?自己人嘛,不拘這麼多的。”
既然有人打頭,男人們也就鬆了弦兒。撇開身份不說,酒桌上能談出生死之交來。於是屋裡開始頻頻碰杯,嘬唇飲酒的吱溜聲此起彼伏。
素夫人一直憂心閨女,到這會兒才得了空獨處。探手過來牽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