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令,這小帳不設門,就是拿來遮擋日頭用的。這會兒宴沒開始,大夥兒都等著呢,先折返的一隊人馬裡有位爺,拎著只肥狐狸過來了。看見那貞遠遠兒招呼著,“貞妮子,來來!”
那貞紅了臉,彆彆扭扭的絞起了帕子,有意裝坦蕩,“貝子爺有話就在這兒說吧,沒什麼可揹人的。”
素以一看不簡單,和瓊珠兩個探頭探腦的張望,那位貝子有點不好意思,忙揚了揚手,“今兒打了三隻狐狸,兩大一小。這隻皮子成色最好,我給你送過來。”
那貞平時不聲不響的,敢情早就有了說頭了。素以嗬了聲,拿肩頭子搡搡她,“鮮皮子得撐起來晾,你不去搭把手?”
那位貝子爺是行家,拿匕首在狐狸肚子上淺淺拉一刀,不傷筋骨沒出血,兩手在皮子上一撕,那狐狸就跟更衣似的,順順溜溜把一身皮毛脫了下來。他又從背後取了兩支箭,縱橫一交錯,沒要那貞上手就把皮子撐了個大概,邊撐邊說,“找個出風口晾著,暫且留著頭和腳,等皮子乾透了再去掉。”還想說什麼,見邊上有人,一時憋住了沒出口。
素以咳嗽一聲,人家好像有話說,她們杵著白惹人嫌,便拉了瓊珠一把,“咱們外頭逛逛去?”
瓊珠遲遲瞧了那貞一眼,頗有點鄙薄的意思。也不知道是看不上她暗裡和人往來,還是那位的爵兒僅僅是個貝子,不入她法眼。最後倒是騰了地方,扭著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