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和你繼續。”真要是再來一次,若溪只怕自己小命不保。
衛颯呵呵笑了起來,繼續纏上她的腰肢,“走吧,馬車在外面等著。”
若溪點點頭,疑惑的看著他,“殿下你不走麼?”
“你先去吧,我還有些東西需要查點。”若溪將信將疑的舉步往外,外面綠兒已經等了她很久,鐵青著一張臉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上車。衛颯獨自走回房間,一把靈巧的剪刀咔嚓咔嚓一陣響動剪下小半幅床單仔細疊好放進自己的懷裡。
因為是要回京,所以衛颯在京城之外的地方便和若溪分開,按照禮數她是絕對沒有那個資格和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坐在同一架馬車裡的。不過這也好,至少在分開之後,若溪沒了那麼大的羞澀感和不知所措。
不過一路上,綠兒一張臉果然翠綠翠綠的,讓人聯想到盛夏時候早熟的橘子。知道對方也不待見自己,若溪也不計較,小手開啟窗簾往外面觀賞著風景,其實,除了冷風撲面之外,她也不覺得這會兒大冬天的能有什麼養眼的景色,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不至於旅途寂寞有點事情做罷了,總歸是比看著綠兒那張苦大仇深的臉要舒服的多。
“哈且!”
“哈且!哈且!”一連串的噴嚏聲打得雖然不太響亮但因為有明顯的童音在裡面而讓人聽得十分心疼。若溪忽然想起出發的時候自己被匆匆忙忙的拉上馬車也沒顧上看車伕是誰,這會兒這幾個噴嚏聲倒給她提了醒,這個聲音如此年幼,大概……為了證實心裡的疑惑,若溪將窗簾開得更大,探出去大半個身子往前仔細觀看。不防馬車的軲轆墊上一塊石子,車身踉蹌著往旁邊偏去,若溪重心不穩身子大大方方的從車窗就要飛出去。
千鈞一髮之際,腰帶被人猛地抓住,力道雖然不怎麼溫和,但卻是很管用的救了若溪一命,若溪感激涕零的淚眼汪汪的瞧著將自己好心撈回來的綠兒,雙手緊緊抓住對方的手,“綠兒姐姐你真是太好了。”
綠兒嫌惡似的一把丟開她的一對雞爪,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是不要命了也別想著從這裡跳下去,仔細晦氣了殿下的寶座。”
若溪哼哼訕笑了兩聲,她雖然也能理解綠兒討厭自己的原因,但是還是不想和她發生什麼直接正面的矛盾,忍氣吞聲!成了她和綠兒相處時的法則。
索性不再理她,直接拉開門上的簾子,鑽到外面去和馬車伕一起並排而坐,熟稔的搭上一個小鬼的肩膀,“喂,穿這麼少不冷麼?”
那孩子驀地一打顫似乎是完全沒有想到身後會忽然鑽出來那麼大的一個活人,嚇得肩膀抖了三抖,只差把身上那點薄薄的衣服也給抖掉了。回頭看可正好對上若溪一張笑得春意盎然的大臉。
“若溪……若溪姐姐。”孩子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相貌平平的女人,她現在可是殿下身邊的紅人,衛颯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帶上她不說,最近還聽說這個女的和殿下有那麼很多的不清不白,不明不楚的關係。基於這種矛盾的心理,孩子叫了她一聲“若溪姐姐”之後就沒了動靜。
若溪倒不以為意,給他整了整戴歪的短簷小帽拍了拍他凍的通紅的臉頰,“你真不冷麼?”
她不說還好,實際上這孩子早就凍的不分東西了,和身邊的另一位馬車伕一起並排坐著,雖然還有個人可以依靠但實際上是因為身體完全暴露在外,根本沒有一點保暖的作用。若溪的手很溫暖也很柔軟,輕輕摸上他的臉頰的時候,孩子舒服的眯了眯眼睛,這是他今天碰到的最溫暖的東西了。
若溪笑了笑起身挪回自己的馬車裡,不大一會兒功夫又鑽了出來,手上多了件精緻的羊毛氈子,孩子認出來這是馬車裡用來墊座椅用的,一下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條羊毛氈子就已經被披到了他的身上,下一刻自己就被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活像一顆大號的肉粽子。
“哎,這就好多了,哎哎,你可別脫下來,從這到城裡還得有兩個時辰的路程呢,聽我的,披著。”簡短的說完若溪就打了個震天動地的噴嚏,馬上就被身後的人揪了回來,綠兒氣呼呼的瞧著這個片刻都不肯安生的女人,眼睛瞪的像金魚一樣,“你老實一會兒,不要到處惹麻煩。”
“是,是,小的明白。”
綠兒哼了一聲,這會兒知道自己是奴才剛剛搶走她屁股底下坐墊的時候可是絲毫的猶豫都沒有,那副樣子好像她才是這裡的主子。
若溪昨晚沒睡好,回去之後少不得又是一頓收拾打掃,想起自己可憐的體力若溪不禁哀嘆,往車被上一靠,閉上眼睛開始養精蓄銳,她心裡想著是為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