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做什麼?”若溪反問。
“好叫你嘴巴甜一點啊,給我在白管家面前多說點好聽的,讓他心裡早點有我!”笑笑說的很是正經,那股子嚴肅今兒讓若溪都傻了眼,看了她半天,終於笑了起來,“這麼有頭腦,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笑笑麼?”
笑笑臉更紅,語氣裡又透著不無的哀傷和悲哀,“你還說呢,凝香才是最沒有腦子的那一個,可是人家卻現在過得那麼舒服,小日子那叫一個滋潤呢。”她說著都快冒出來酸醋來,若溪不太明白的看著她,“凝香倒是好久沒來了呢,她怎麼了?”
“你天天和殿下甜蜜,你儂我儂的,當然不知道了,凝香姐現在可也是幸福的不得了。她現在被寶焰那個傢伙天天巴結著,每天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別提多開心了,哦,對了,聽說寶焰那個傢伙還要給凝香姐揉腳,哎,嘖嘖,真是說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你那是不好意思麼?”若溪毫不猶豫的一言道破,“你那明明就是羨慕嫉妒恨!”
笑笑嗤嗤的笑了起來,不過她看著窗外已經變黑的天色,更是神色有些惶恐,“哎,我們今晚不回去,真的可以麼?”
“有什麼不妥麼?”若溪在鏡子前,梳理著自己的頭髮,“今晚上殿下該是在議事大殿中陪著國主迎接華旗將軍,哎,反正他們今天是夠他們自己忙得,怎麼可能胡顧及到我們。”
“再說了,不是還有白江麼,他那麼聰明能幹肯定會替我們擺平的,就算是有一些情況發生的話,他也會很好的處理掉的,不是麼?”若溪很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對著鏡子裡的人輕聲說,“我今晚最感到遺憾的,就是沒有見到那個唱曲兒的人。”
笑笑想了半天,也沒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見那個唱曲兒的人,她跑了一天,早就累個半死,捲開被子就鑽了進去,若溪看著她困的睜不開的眼睛,緩緩笑了起來。她眸色略微轉深,在笑笑睡熟之後,開啟了房門,走了出去。
“鷂子,你在不在?”她在走廊裡走了幾步,對著一扇空蕩蕩的房門說話。這副詭異的場面如果讓旁人看見的話,一定會以為這個對著空門說話的男子是個瘋子,但是奇怪的是,那道看起來什麼異樣都沒有的房門,竟然緩緩的開啟來了,還發出了吱呀呀讓人牙酸的聲音,似乎這扇門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開啟過了。
還好入目之下沒有什麼蜘蛛網,老鼠洞之類可怕的東西,若溪款步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房間裡的那個人,他正眯縫著眼睛,綠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在眼眶裡轉了兩圈,看見她進來,很是驚愕似的在她的男裝身上停留了兩分,忽而笑了起來。
他笑得聲音很是恐怖難聽,恍如夜梟。
若溪卻覺得絲毫無所謂一般的在他面前坐下,“用歌聲來引我過來,是有事吧?”
那個叫做鷂子的男人笑了下,露出一口黃白相間的牙齒,“你變醜了。”
若溪愣了一會兒笑了起來,“我都沒有嫌棄你變醜了好不好?你卻來嫌棄我!真是沒天理了。”
鷂子又嘎嘎的笑了起來,似乎看到她很開心,伸出一對汙泥黑黑的十指,搬著手指頭來回數,“我們已經有一年沒有見面了,公主殿下。”
若溪舒了口氣,“是啊,足足一年有餘了呢。看起來,你還是過的不錯的嘛。”若溪拍了拍他紙片似的肩膀,挑眉,“就是太瘦了些,哎哎,你們可都要打起精神來啊,不要讓我一個人在宮城裡孤身作戰。”
“公主怕是現在已經身邊有了不少的自己人了吧?”鷂子得意的笑著,“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呢,公主殿下,先不說你今天跟著帶來的那位小姑娘,就光說白江大人自己就是一個以一頂百的大人物。”
若溪毫不客氣的端起他桌案上的茶壺一陣牛飲,鷂子看的傻了眼,若溪放下茶壺,看見他那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樣子,反問,“你那是什麼表情?這水喝不得啊?”
鷂子嘆了口氣,“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這裡大吃大喝的人,誰都知道鷂子是百毒不離身的鬼!他的東西可碰不得。”
若溪學著他賊兮兮的樣子,也笑了下,“鷂子你是不是最近被自己的毒物弄得侵擾了腦子?還是你忘記了,我本身就是個百毒不侵的怪物!”
鷂子一愣,恍然大悟的笑,“果然,公主殿下天賦異稟之事並非是空穴來風,竟是真的。”若溪一點都沒有得意的樣子,“我倒是也很想試試中毒的味道呢。”
“且不說你的體質,就說你這一身的鮮血,就是我這裡所有毒物的剋星,哎,真不知道老天爺怎麼就造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