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溪的臉上親了親,愛不釋手一般的帶著愧疚的語氣對她說,“大哥要我過去,我可走了。”
若溪也是一臉不捨,拉著他的袖子來回晃盪,“你可要早回來。”
白江和寶焰兩個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方去大吐特吐一頓才好,這麼曖昧纏綿的離別畫面不知道的人還要以為衛颯將要去的地方是什麼龍潭虎穴,實際上,他不過就是去和自己的大哥說上幾句話而已。
衛颯帶著寶焰匆匆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叮囑了好多句若溪,看得白江很是無奈和無語,最後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句,“殿下,您這是進了一位側王妃還是多添了一個女兒!忘魂殿上上下下那麼多人,還照顧不好您的這位寶貝王妃麼?”
若溪很心安理得的對著白江說,“就是因為忘魂殿裡的上上下下的人全都被你這張只會動嘴的人管著,所以殿下才那麼不放心。”
白江頓時氣的半死,衛颯大笑著離開。
等到衛颯和寶焰的背影都看不見了,白江才收拾起來一臉的戲謔,起身關上了殿門,然後撩袍子跪倒,若溪嚇了一跳,差點沒打翻了床桌上的茶碗。“哎哎,你這是要幹什麼?”
白江很是認真嚴肅的說,“按照北冥的規矩,一日不見便該叩拜,公主與臣可已經有十日未見了,這一拜臣拜的很是划算。”真難為他是怎麼用這麼一副義正言辭的面孔說出這麼不著邊際的話來,若溪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拿起一顆葡萄丟在他的腦袋上,“起不起來?”
“要是有正事兒說就好好起來說,不然不理你了。”若溪嬌嗔一句。白江從地上站起來,嘿嘿一笑,神色挪揄,“公主這些日子未見,別的功夫未見動靜,倒是這個撒嬌的功夫卻是突飛猛進的有如神助。”
若溪啐了他一口,“少沒正經,有事快說。”畢竟衛颯已經出去了,他如果出去得太晚就顯得太過蹊蹺了。
白江點了點頭,坐了下來,繼續剛才的話題,“縈煙似乎是中毒了。”他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判斷,若溪一愣,重新拿起一顆葡萄往嘴裡送,“她不是大殿下的人麼?怎麼會中的毒呢?”好歹也是鍾二公子的府上啊,再者一說,她聽說鍾涼葉對這個縈煙姑娘很是體恤關照,又有誰會在鍾涼葉的眼皮子底下讓縈煙姑娘中毒呢?
要說起來,不會是……若溪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頓時瞪大了眼睛,驚愕的看著白江,“你的意思不會是……”
“正是如同公主想想的那般無二。”白江似乎已經洞穿了若溪的想法並且肯定了若溪的猜測,接著說,“眼線已經彙報,縈煙中毒的確是在鍾涼葉的眼皮子底下,所以,我也推斷她的毒本來就是鍾涼葉故意授意給手下人做的。”
若溪頓時覺得渾身冰冷,想拿縈煙在鍾二公子的府上可是如同女主人一般的存在,一個被寵上了天的女人竟然還會被人下毒,而這個下毒的人竟然就是那個給了她莫大恩寵的男人!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覺得心冷齒寒的事情?
看著若溪驚愕的表情,白江若有所思的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的目光,那句勸慰的話還是沒說出口,有些事情讓她自己提前心裡有個準備怎麼說也都是件好事。
“那我要做什麼呢?”若溪趴在桌子上,繼續去摘著綠油油的藤蔓上的葡萄拿下來放到自己嘴巴里,這葡萄是從哈密等地區遠道運送而來,的確是新鮮爽甜的很。
“鍾涼葉要謀殺自己的女人,這好像不挨著我們的什麼事兒,還是白大管家你這是打算藉機會去拉攏縈煙讓她脫離開大殿下的陣營,然後歸順到我們這一邊來?”她說的漫不經心,但卻是說出了白江此番來的意圖。白江妖嬈的眉眼忽然笑了起來,彎彎的很好看,“公主冰雪聰明,真是我北冥之幸事。”
若溪擺了擺手,“快行了,你這馬屁拍的不及我十分之一好。”
“她中的什麼毒?我去了又怎麼說,你可是還要好好的說些細節事情與我知道,不然我也不好做這說客。”若溪把嘴裡的葡萄果肉都嚥了下去,又把葡萄籽都吐了出來,看著白江,露出潔白的牙齒一笑,“我怎麼好像記得衛颯有一段日子是在很急急的想要爭取過來鍾涼葉的,那件事不就是讓你去做的麼?”
白江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一招算是連環計吧,那一次殿下雖然是讓我去說服鍾涼葉把她爭取過來,但是我卻是自己自作主張的又給他加了一點別的壓力。”
“是什麼?”若溪頓時來了精神,要說起來這個白江說服別人的能力,還真是無人可敵。她在這一點上的確是要好好的向他學習,上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