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也撫摸上了她的胸口,那手掌的灼熱覆蓋在她冰涼的面板上的時候,明顯的,那熱度,又加深了幾分。
“花語心……花語心……”他近乎夢囈一般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又是為什麼會對自己流露出這樣難以控制的感情?花語心想不明白。她也不想去明白,對於這個男人來說,自己只想著能快點結束這一場噩夢。
“砰砰,砰砰砰。”有人在敲門。
這一聲敲門對於花語心來說不易於是天將福音!只是,她眼中的驚喜神色才閃過,她的唇就被人封住,只能發出唔唔,唔唔的聲音來。
那個男人惡劣的霸佔這她的嘴唇,不讓她發出一點求救的聲音。他想,門外那個人敲一會兒沒人開門,自然也就走了。
門板上的敲門聲還在繼續,不過停頓了幾秒鐘的光景,就有人的腳步聲離去的聲音。
兩唇相碰,那個男人看見花語心漂亮的眼睛裡閃現出來絕望的光。他為了堵住她嘴巴的觸碰也不由自主的變成了一種親吻。
細細的留戀品鑑著她的唇瓣的味道,他身體的一部分起了重重的反應,讓花語心徹底死心。對於男人,她很清楚那是怎麼一回事兒。
“砰砰!”這一次敲門的聲音沒有了,變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撞進來的聲音,隨即花語心就感到眼前一花,似乎是眼前的男人眼中錯愕不已的光芒,也可能是……天外的來星一樣,忽然在她的眼前劃過一絲淺淡的卻又及其快速的銀光。
再接下來,就是有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個男人忽然無聲的倒了下來,正好壓在她的身上,花語心還沒來得及看那是怎麼一會兒事兒,身體就被人輕輕的扶了起來,她抬頭,看見來人。
那是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瘦削的男子,在他的身上,花語心忽然感受到了一種安全感,那是一種完全和他這個人的身量不相符的安全感。她盯著他看,卻看到那個人臉上一紅,目光也不斜視。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她披在了身上。花語心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那個男人褪了下去。
“啊。”她慌張的轉過身去,將衣衫合攏起來,勉強算是能遮擋住剛剛的破敗不堪。
再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青衣男子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動作很是輕快的將他的臉轉了過來,瞧了兩眼,花語心這時候才看清,原來那個想要對自己不軌的男人還保持這清醒的緣故,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的身體已經不能動彈,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青衣男子。
“順寧府的二爺。”青衣男子看清楚他的相貌,輕嗤了下,語氣輕蔑。
大祁國的京都裡有一座順寧府,他的主人雖然不是如同鷹王府的主人,衛烈一樣的有名和軍功顯赫,甚至於他的祖先根本就不是一個在朝為官的政客,只是一個商人,不過,這個商人卻很有來頭,是掌控著大祁國和北冥國,乃至無崖國的三方交易平臺,他究竟有多少財富,多少房產,多少地契,沒人清楚。如果一定要找到一個詞彙來形容他的話,那隻能是“富可敵國”還來的合適一些。
不過,順寧府的風光早在上一任國主薨逝之後就開始沒落,最近這十幾年來更是沒什麼長足的進步,相反,生意上還可以說得上是大不如前。
順寧府的沒落只要還是這一批的掌管順寧府的主人,過於憨厚的緣故,在生意場上,多的是爾虞我詐,如果太過老實忠厚的話,是難免要吃大虧的。
這一位打算對花語心不軌的男人,正是現任順寧府主人的二弟,人人都管他叫“二爺。”他這個人做正經事從來沒沾過手,專門做些沾花惹草,上青樓,逛窯子的事兒來。要是問他生意場上的事兒,大多是不知道,但是如果要是問他哪家的青樓裡的姑娘最好,他倒是可以說的清楚明白,如數家珍。
他之所以和花語心結下樑子,就是因為有一次這位紈絝子弟,在萬花樓裡想要求見花語心的芳澤而不能,被老鴇甩了幾句閒話開始的,那一次,他離開萬花樓準備離開的時候,不經意的發現了花語心就在自己的繡樓上和恩客對飲成歡。頓時,二爺的心情就跌落到了谷底,他二爺想要的姑娘,還沒有一個不能到手的。
只是再後來,他還沒能想出接近花語心的辦法來,花語心就已經從青樓裡套了出去,沒了音訊。
青衣男子看著他,面上神色不變,似乎這位放。蕩子出現在這裡,實際上是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情,“霍二爺,您怎麼好好的順寧府不去享福,怎麼跑到這裡來,這兒可是距離宮城還有段距離的。”
順寧府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