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娘娘”,正是永琮,我也顧不得理他,只盯著山上的永璘,只見他晃了幾下,足下終於登到了山上一處微凸起的石頭上,另一隻手也抓住了山石,接著,另一隻腳踏住了山縫,這時方鬆開三哥的手,扣住山石,身子定在崖上,久久不動,我又是急又擔心,直落下淚來,這個瘋子,偏要去採什麼花,他不知道我多擔心麼?
永璘歇了片刻,又開始向上攀爬,三哥在一旁照應,終於漸漸接近了那從牡丹。三哥身手敏捷,一個起落已落在了永璘身側,拔出匕首遞給他,永璘卻沒接,他移到花側,象是試了一個距離,然後又移近了一點,穩住了身形,停了片刻後,緩緩伸出手去,採那牡丹。這個傻子,用匕首削斷莖葉,下頭自有士兵撿拾,又方便又省力又安全,難道他還打算拿在手裡下崖麼?正想著,他已採下牡丹,放在口中橫咬住。對三哥比劃了一下,然後慢慢找地方下崖。三哥再不客氣,手起刀落,已削下另幾朵,插回匕首,花從山腰落下,早有軍士或接或撿,放在了一邊。
我緊緊盯著永璘,他緩緩下來,邊下邊看,找落腳之處,下來的速度慢了許多,我驚的滿身冷汗,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出事,雙眼盯著他,不敢移開片刻。
終於永璘漸到了山腳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