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那麼,你覺得如何才能夠判斷一個人的本質好壞呢?”
春歌聽得晉襄宇這個問題後,臉上的笑意不由為之一僵。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②
“怎麼了?難道我這個問題真的那麼難回答嗎?”晉襄宇臉上的笑意微微斂去,朝著春歌露出一副愁苦的神色如此問道。
“你這個問題的確很難回答。”春歌輕嘆一聲道。
“為什麼?為什麼會難以回答?既然問題無法回答,那麼無法回答的原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呢?”晉襄宇追問道。
“這個……”春歌沉吟片刻,也沒想到晉襄宇會如此問她。望著此刻一臉期待她給予答案的晉襄宇時,春歌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琢磨著應該如何回答。
“怎麼?難道你連這個都不願回答我?”枯等片刻也不見春歌回答的晉襄宇再度追問道,那語態中的儂儂失望,令得春歌更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正當她琢磨著如何回答之時,卻聽得一道意外的嗓音忽而響起,“二哥今日可真是好興致,居然來此向月行討教學問。”
季夜!
春歌猛地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卻見季夜與墨兒的身影正站在涼亭旁的石橋上,卻並無過來的意思。
“三弟,沒想到你也如此有興致到此一遊。”晉襄宇見是季夜,不由笑了笑道。
“我也只是無聊四處走走,忽而聽見下人們說月行在花園中教導襄烙一些有趣的知識,於是便過來瞧瞧,倒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二哥,倒是令我頗有幾分意外。”季夜同樣回予一笑道。
“我也是無聊四處走走,結果正巧路過此處,聽見了小路問了一個有趣的問題,變過來湊湊熱鬧,順帶有個小問題請教月行,看看他是否能夠給我一個一直都在尋找的答案。”
“那麼結果呢?”季夜問道。
“結果月行卻告訴我,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於是我便問了為何會難回答的原因,卻沒想到三弟你突然出現,打斷了月行的回答。”晉襄宇說著朝春歌笑著問道:“月行,不知我說得可有差錯?”
“這個……”春歌望了眼晉襄宇又望了一眼季夜,雖然不見二人惡臉相對,但是卻可以感覺到這兩兄弟間一絲微妙的氣氛。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③
一種隱隱中有些許爭鋒相對的味道。這是昨夜都不曾感覺到的為妙氣氛。難道,他們是為了她才如此?春歌不禁如此猜想。
“其實,也不算是打斷。那個時候,我還未想到解釋的理由,襄夜的突然出現,也不算是打斷。”春歌如此應道。
“哦,既然不算打斷,那麼月行,不知你此刻可否告訴我,為何你說無法回答我的那個問題呢?”晉襄宇依舊笑得那麼溫和,可是這出口的話卻有幾分咄咄逼人之勢。
正當春歌被他這股氣勢微微壓制的不知如何回答之時,卻見一旁的池水中忽而跳起一條鯉魚,濺起了一簇浪花,瞬間瓦解了晉襄宇在那一刻對她形成的壓迫感。
而望著那條鯉魚落下的水面那一圈圈的漣漪,春歌不由靈光一閃,想到了最適合的回答。只見她稍微正了正神色之後,開口說道:“之前你問我如何才能夠判斷一個人的本質好壞,我說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為何很難回答,那是因為我們身處於其中,根本無法認真去區別。正所謂當局者迷,我們身處局中自然難以區分。若你真的要區分出好壞,除非你能夠找出局外之人。至於這個局外人,卻並非置身事外的人,而是非人。只要你能夠找到這所謂的非人,而它又能夠回答你的問題,你自然會找到這個答案。”
聽得春歌如此回答之後,不單單是晉襄宇愣了,就連季夜也愣住了。
片刻之後——
“哈哈,非人。呵呵,好一個非人。”突然之間晉襄宇笑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只見他伸手揉了揉眼角,笑著說道:“月行,我真是佩服你。你居然讓我去找一個非人來回答我的問題。按照你的意思來,我豈非要去問那些虛無縹緲的神靈。你呀你,真是狡猾。不給我答案也就罷了,居然給我一個不可能做到的方法。你如此豈非是要我斷了對於這個問題的念想。高,實在是高。”說著還不忘朝春歌豎起了大拇指。
鬆了口氣
春歌見晉襄宇如此,知道他定是以為自己在糊弄他,其實,這個也不算是糊弄。她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回答他的問題罷了。
“襄宇兄不用懷疑我的說辭,因為人的本性本就是難以捉摸的東西。即便讓你去了解一個人,可是,那個人也會因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