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春歌不由驚撥出聲,似乎也很意外最初到來的晉襄宇居然並非寫信約自己來此之人。這不禁令她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晉襄宇。
“我可從未承認寫過什麼信。只不過,正巧那封信的內容我知道而已。”晉襄宇笑得有幾分無辜。
“既然如此,那你與我如此多廢話做什麼?”春歌不由皺了皺眉頭,臉上漾著不快之色。
“這個話題是你開的頭,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我就順著你的話說下去,更何況,我後面所說的事情又並非玩笑話,而是真實的如此猜想過,也如此打算過,只是,令我有些許失望的卻是你的拒絕。哎呀呀,若是你答應了該多好,最起碼,我也算是不枉此行了。”晉襄宇輕嘆一聲,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失望之色。
“倒是我不識抬舉,讓二少爺失望了。不過,也沒辦法,像我這般的小人物的確不值得您出手。”春歌語態微涼的說道,隨即將目光轉向柳墨白接著說道:“那不知道作為寫這封信的二爺,您又是存了什麼目的,需要讓我這個小人物親自來此見您,難道也是如同二少爺那般,想與我做一筆交易?”話說至此,春歌都忍不住用一種嘲諷的語態說道。
他在哪,我猜你應該知道吧
“交易?”柳墨白眉梢微挑,輕笑著說道:“你與襄宇兄的交易都無法談攏,我就更加沒有興許。而我今日只是為了確定一件事情而已。”
“確定什麼事情?”春歌沉聲問道。
“那就是上官昀帶回去的孩子在你心中到底有多重的分量。不過,我見你今日親自來這裡之後,我就可以確定,他對你真的很重要。”柳墨白說至此忽而不再說什麼,但是眼中的笑意卻令春歌感到不安。
“你若是敢動他一根毫毛,即便是拼了我的性命,也定不饒你。”春歌手指柳墨白冷著嗓音威脅道。
“放心,我此刻可沒心思對於一個對我而言,還看不出絲毫價值的小孩。不過,我有些好奇,你的那位摯友襄夜,為何過了那麼久時間,卻遲遲未曾出現,就連我們派出去的人,都絲毫找不到他的訊息。不知道,身為摯友的你,是否知道他的下落呢?”柳墨白靠在欄杆上,一瞬不瞬的凝望著春歌的目光,彷彿要將她看透一般,滿是咄咄逼人之勢。
“你們都找不到他的人,有何以見得我就一定找得到?你不覺得如此問我,有些可笑嗎?”春歌唇角微微一勾,冷冷一笑道。
“話雖如此說,可是,有一線希望總好過沒有。畢竟,在我們最後知道他曾經出現的地方,又是如此的巧合,便是在晉王府附近,這不得不讓我一個一個的排除嫌疑人,最終,將不得已的將懷疑的目光落在閣下的身上。畢竟,你的來歷即便我我花費了諸多時間,也未曾查到分毫,你不覺得這樣的結果,有些奇(霸氣書庫…提供下載…3uww)怪嗎?而最重要的是,你每次被麻煩纏身之時,他總是不時的出現,即便那個時候他未必空閒,也會為你特別勻出時間,這就不得不令我帶著一絲希望,希望能夠從你身上,得到我想知道的一切。不知道我說得如此明白了,你可還需要我再解釋一遍嗎?”柳墨白不鹹不淡的說道,但是那雙眼眸卻始終不曾從她的身上移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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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夠狠,沒想到你更甚
“不必了。”春歌說著面色下巴微微抬起,半垂著眼簾望著柳墨白,“你們說來說去都是因為想要知道襄夜的去處。只可惜,你們註定要失望了。襄夜自從半個多月前離開之後,就一直不曾回來。原本他是約了我一次,可惜卻爽約了,這件事情,隨便問一個晉王府的下人,都可以知道。二位應該也不需要我多加證明了吧。”
二人聽得春歌如此一說,隨即相視一眼,什麼也沒說,卻是變相的認同了她是說辭。春歌見二人已然無話可說,最終邁動了離去的腳步,而晉襄宇與柳墨白二人也並未攔著春歌離去,就那麼看著她離開水月樓,消失在摘星樓的夜色之中。
“襄宇兄,你對這個月行有何看法?”柳墨白突然開口問道。
“除了神秘之外,武功亦是同齡者中的佼佼者,不但如此,學識亦是淵博。不過,此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尤其是對在意的人,若想掌控此人,也只能從這點下手。”晉襄宇淡淡而道。
“你的意思是從那個被上官昀帶回上官府的小男孩下手?”柳墨白如此問道。
“不,她在乎的人可不止一個。據我所知,身為我那位四弟的先生,他可是很在意他的安危。若是以他作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