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卻令人有種敷衍的感覺。
對於柳墨白的態度,上官昀雖然有些不滿,但是想到家中的交代,也就換了一副笑顏,“好。那麼,我與襄夜還有些事情要談,就不打擾你們了。”說著就要下樓。
“上官兄且慢。”晉襄宇喚住了上官昀的腳步。
“襄宇賢弟可有事?”上官昀回頭問道。
“上官兄,反正這三樓已然包下,就我們二人也用不著那麼大的地方,若是上官兄不嫌棄的話,不如就在這裡隨便挑一處地方與三弟敘舊,不知意下如何?”晉襄宇如此問道。
“雖然是個好主意,不過呀,我找他也只是到這裡會合,還有另外的地方要去。儘管如此,我還是多謝賢弟的好意了。”上官昀如此應道。
“原來如此,倒是我有些唐突了。”晉襄宇笑笑道。
“怎會,你亦是一番好意。”上官昀說著朝季夜喚道:“襄夜,走吧,別打擾他們二人敘舊,我們還要趕時間呢。”
“是。”季夜應道,隨後與上官昀雙雙離開了岳陽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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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題大做?
待到上官昀與季夜離去之後,卻聽柳墨白望著樓下的人群,開口問道:“襄宇兄,你不是說令弟不認識上官昀嗎?為何他們這會反倒是在此出現呢?”
“此事我也不甚清楚,興許是上次前往上官府赴宴之時結交的。”晉襄宇淡淡的說道。
“哦,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須知你這三弟可是你如今最大的絆腳石,若是他得了上官昀的相助,你的機會,可就更加微乎其微了。”柳墨白眼簾微垂淡淡而道。
“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會誤了你的事情。”晉襄宇同樣淡淡的回應柳墨白的詢問。
“那好吧。你的事情我也不多言,先說說我的事情。”
“對呀,你不是為太后辦事,已經離京了嗎?怎麼這會卻還逗留在京城之中?難道你不擔心有人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晉襄宇眉頭一皺如此問道。
“離京的事情只不過是外頭以訛傳訛的訊息,我不過是有些事情要處理,處理之後自然會離京一段時日。此事太后也知道,如若不然,我這會還能夠安穩的陪你在此飲酒?”柳墨白道。
“那你是所為何事逗留京城?”晉襄宇問道。
只見柳墨白舉杯飲了一口美酒後,淡淡說道:“也沒什麼,只不過是以往處理的事情中,似乎有漏網之魚。我已然命人暗中調查,今日就會有結果。”
“你約我在此就是為了此事?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晉襄宇眉頭輕挑,似乎有些許的不快。
“小題大做?不不不,我這個叫做斬草除根,要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可不希望這一丁點漏網的火星,毀了我整片草原。”柳墨白神態認真的瞥了晉襄宇一眼,看得晉襄宇眸光微閃,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呵呵,言之有理。”晉襄宇笑著應道。
正當此時,一個身著粗布麻衣,長相普通的男子上了三樓,走到了柳墨白的跟前行禮道:“二爺,您要查的事情已然有了結果。”
顧家有魚,漏網在外
“說。”
“據調查顧家小姐逃過一劫,孤身來了京城。”
“可曾查到她此刻在何處?”柳墨白問道。
“尋遍整個京城都不曾找到人。不過……”那人慾言又止。
“不過什麼?”柳墨白沉聲問道。
“不過一些皇親國戚的府邸不曾查探外,還有上官家那裡也不好下手,因此,小的只能說除了那些地方之外,並無二爺您要尋的人。”
“我與其它王侯的公子都有些關係,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不過,上官家不在我的能力之內,你自己想辦法處理。”晉襄宇如此應道。
“那就有勞襄宇兄了,至於上官府那邊我自有辦法處理。稍遲些,我會命人將畫像給你送去。”
“也好,屆時你直接命人送去我書房即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告辭了。”晉襄宇說著拱手告辭。
“恕不遠送。”柳墨白起身相送,待到晉襄宇離了岳陽樓之後,卻見他朝著那個站在原地的男子說道:“這三樓已然包下,想吃什麼儘管點,掌櫃的會將這筆帳記在我頭上,你卻見弟兄們喚來吃喝一頓,就說是我的犒賞。”
“多謝二爺賞賜。”
……
“多謝上官兄之前的解圍。”季夜待到完全離開岳陽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