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歌勸說道。
貴客臨門
“那怎麼辦?”老祖母已經沒了主意。
“我來安排。”春歌說著朝身旁的小菊說道:“小菊,會客廳收拾妥當沒有?”
“小姐,都收拾妥當了。”
“你即刻去客廳,將沒必要的花瓶去了,然後,除了主位不動外,次座開始的位置,一邊留下六個位置為六位姨娘準備,另一邊就留下三個位子用來招呼李大人,以及另外兩位貴客。茶點之類的挑選清淡的糕點,茶水用碧螺春沖泡。”
“奴婢即刻去辦。”小菊領命離去。
“徐媽媽。”春哥見徐媽媽手拿著一包茶葉回到廳中,忙喚住她。
“小姐有何事?”徐媽媽不解的望著她。
“你手中的可是祖母的雲尖?”春歌明知故問道。
“是。”
“將它給我。”春歌伸了伸手道。
“這……”徐媽媽望向一旁的老祖母,見她點了點頭方才將手中的雲尖小心翼翼的放到春歌的手中,而春歌則將它交給身旁的九娘,接著望向一旁候著的張叔開口道:“張叔,請客人進來。”
“是,小姐。”張叔領命離去。
乘著對方還未來,春歌又親自交待一聲後,留下照顧的丫鬟,偕同九娘繞到了一旁的偏廳,透過小小的窗孔,注視著客廳中的一切。
在門外稍候片刻的上官昀與柳恆,剛剛踏入客廳,入眼皆是一群婦孺,一臉淡定的正座廳中。
對於早有所料的上官昀,心中卻是有些好奇春歌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卻始終保持著溫和的神情慢慢朝著客廳走去。
早已從李陽口中得知顧家的現狀的柳恆,在看見廳中的架勢,不禁暗自驚訝,儼然是對於顧家婦孺眼前的表現有著與傳聞中不符的舉動感到好奇,卻也不得不刮目相看。只是,令他有些不解的卻是,若廳中的婦人真的如同此刻表現的強勢,何以還會有之前那不堪的經過。
是有高人指點,還是,一切不過是為了面子佈下的局?柳恆一邊走著,一雙眼眸卻隔著遠遠的距離暗自掃過廳中眾人,反倒是一時之間無法確定。
客廳會面
隨在柳恆與上官昀身後,早已來過顧家數次的李陽一便跟在二人身後,一邊偷偷打量著大廳中的七人,心中卻為她們的舉動而暗自吃驚,心道:這顧家的寡婦們怎麼這會像是變了個人般,變得比以前顧華恩在世更令人刮目相看,給人一種形式強硬,鎮定的感覺。如此突然的轉變,到底是有所依仗又或只是虛張聲勢?
“見過老夫人。”上官昀率先踏前一步朝著老祖母拱手行禮道。
“見過老夫人。”柳恆見上官昀行禮,也不敢怠慢,同樣拱了拱手道。
“二位公子毋須多禮,請坐。”老祖母淡淡一笑,招呼二人落座。
“李大人莫要嫌棄此處簡陋,還請落座。”老祖母見李陽站在原地不曾落座,不禁開了口道。
“多謝老夫人好意,下官坐得太久,還是站站比較舒服。”李陽朝著老祖母拱了拱手,臉上笑容燦爛的說著走到了柳恆身後站定,一副不準備落座的架勢。
“既然李大人執意如此,老身也不敢強求。看茶!”老祖母朗聲說道,幾個丫鬟循序的從偏廳走出,將春歌在房中準備好的糕點茶水,一一送到了廳中,隨之退回了偏廳。
雖然李陽不曾落座,但是屬於他的那一份茶水卻不曾缺了。
“家裡沒什麼好東西招待,還望諸位莫要嫌棄。”老祖母端起茶杯朝上官昀二人拱了拱笑了笑道,對於門外還站著的某些眼巴巴看著客廳中的人,卻是一臉的視若無睹。
“請!”上官昀端起茶杯朝老祖母示意一下,隨即飲了一口茶水,臉色居然出現一絲微微的動容,後又恢復正常,放下了茶杯。
“咦,這茶……”柳恆舉著茶杯說著又飲了一口道:“這茶水的味道似乎並非一種茶葉沖泡而成。”
“公子說笑了,老身剛才也喝了杯中的茶,不過是簡簡單單的碧螺春而已。”老祖母淡笑一聲道,似乎將柳恆的話當作玩笑。
“哦,或許真是我弄錯了。”
二少歸書
柳恆眼中飛掠過一抹訝異,隨即恢復正常道。一雙眼眸卻不時的掃向之前丫鬟們消失的方向,心中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
“不知二位公子突然到訪有何貴幹?”老祖母見茶喝得差不多了,隨即開口問道。
“老夫人,其實,在下是受故友顧春所託,送來一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