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九娘如此一說,春歌二話不說就朝她走去,片刻就已站在坑洞的邊緣,就連趙順也在猶豫之後,走了過來。
朝坑中探頭的春歌入眼所見的皆是花花綠綠的毒蛇,即便不曾細數也能約莫猜測到這坑中的毒蛇恐怕不下千條,在坑洞之中不斷的蠕動著。
“真是怪事,之前這裡根本只是一個深坑,這會怎麼就突然出現了那麼一大群毒蛇,真是怪事。”已經靜下心來的趙順望著坑洞滿是奇(霸氣書庫…提供下載…3uww)怪的開口說道。
“無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卻也不見得是壞事。”九娘唇角微微上揚道。
春歌見九娘如此神情,心知她定是有了辦法處理眼前的千條毒蛇,雖然想問問她心中所想是否與自己相同,最終卻還是將到口的話嚥下,化作一抹淡淡的笑意。
馮大夫
“九娘,你……”趙順欲言又止的望向九娘。
“先回去,看情況,反正它們一時半會走不掉。”九娘避而不答道。
“小姐!”趙順見九娘避而不答,轉而望向春歌。
“九娘說得沒錯,看那些毒蛇的模樣,一時半會走不掉,有什麼處理的法子,也不急在這一時,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張管事如何了。”春歌同樣避而不答,反倒率先離開了此處,朝著茶園住所而去。
“小姐,小姐……”趙順在後頭忙追上去,不久後,三人便已回到了竹樓所在,而就在三人剛回來不久,遠去請大夫的林安卻已滿頭大汗的揹著一位揹著竹簍的老者從門口走了進來。
“小姐,這位便是屬下之前說的馮大夫,正巧馮大夫前去雲霧湖採藥,方才會被屬下在路上撞見,就將人背來了。”林安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氣喘呼呼的說道。
“馮大夫有禮了,張管事的事情就有勞大夫您了。”春歌朝這位年近五十的白髮老者微微行禮道。
“小姐毋須如此客氣,正所謂醫者仁心,老夫自然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馮大夫縷了縷花白的山羊鬍,似乎對春歌身為小姐卻不嬌縱,反倒是為了一個下人的事情對他行禮的舉動頗有好感,說話時,臉上的笑意越加濃郁。
“那麼,有請大夫這邊請。”春歌說著朝林安望去,“林安,還不攙著馮大夫,咱們一同去張管事那。”
“是,小姐。”林安應道,伸手先解下馮大夫背上裝著草藥的竹樓,隨即攙扶著他老人家朝竹樓走去。
第一次來到下人居住地房間,春歌明顯感覺到張遠這位管事的房間並不寬敞,甚至連她此刻居住地房間一半大小都沒。
室內也無任何裝飾,僅有幾張竹凳以及一張擺放著茶壺杯子的竹桌。
此刻的張遠始終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床榻一旁的張嬸不斷的擰了溼帕子擦拭著張遠的手腳頸項,至於孫二與曹大二人卻並不在屋內。
張嬸失態
“張嬸,馮大夫來了。”春歌入得屋子,見張嬸的心思全放在了張遠的身上,忙開口提醒。
張嬸聽得大夫來了,忙起身衝到了馮大夫的跟前,“大夫,快救救我家那口子,求求您了。”張嬸說著,滿是激動的草馮大夫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他老人家的手,就那麼朝床榻拉去,也忘了對方是個老人,不能如此粗魯。
“慢點,慢點。”馮大夫忙開口說,卻還是經不得張嬸如此拉車,竟然被拉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幸虧一旁的林安眼明手快,方才沒有跌掉,傷了身子。
“張嬸,小心點,馮大夫的身子骨可經不得你如此折騰。”春歌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對不住,馮大夫,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張嬸難掩慌亂神色忙道歉,生怕馮大夫會因為她之前的失態舉動就不給她醫治依舊昏迷不醒的張遠。
“不礙事,不礙事。你心急也是情有可原,老夫怎會怪罪於你。先且讓老夫看看這人到底是怎麼了。之前林安那小子一見到老夫就嚷著讓老夫救人,連人怎樣都說得不清不楚。暫且容我細細瞅瞅,才能夠對症下藥。”馮大夫慢慢的踱到張遠的床榻前,坐在了張嬸原本落座的位置,伸手為他把脈一番後,眉頭是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放下張遠的手腕後,在他口腔,眼珠出檢視了一番後,轉身掃了屋內眾人一眼問道:“今天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若說特別的事情,就是在茶園捉蟲之時,張管事掉進一個突然出現的大坑之中後,便不省人事。”身為當事人的趙順率先開了口,“不但如此,剛才我與小姐、九娘她們又去那處看了看,哪想到,原本空無一物的深坑裡頭,這會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