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春歌意外,連帶著在場其他人都有些意外的望著他。
“此事應該是由無盡涯的規矩引起。若是我猜得沒錯,那個女子應該是無盡涯中某人的婚約者,至於為何獨獨抓走了季夜,恐怕是為了查證二人之間的清白。一旦查清楚,二人之間一清二白,他很快就會被放回來。不過,若是遇上一個人,那就不一定了。”白澤說至此微微一頓,似有難言之隱。
“那個人該不會是無盡涯主吧。”春歌不確定的問道。
“不,不可能是無盡涯主墨淵”
是誰帶走了季夜呢?
白澤斬釘截鐵的應道,抬眸掃了眾人一言後,娓娓道來,“因為墨淵早已立誓想娶的人,必須是天下第一美人,其它人都入不得他的眼,因此,至今的他依舊不曾婚配。”
“只要不是他,那就好辦點。”春歌不禁鬆了口氣。
“這你可就錯了,即便不是墨淵,若是另外一個人,情況可就糟糕了。”白澤說至此不由搖頭輕嘆一聲。
“那個人是誰?”春歌追問道,連帶著一旁的劉寬等人都不禁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
“墨淵手下的無盡堂四大堂主之一的江浩源,若是他,事情就不好辦了。畢竟,按照他小心眼的脾性,一旦有男人與自己的女人扯上關係,即便事後查清沒有什麼事情,也會因為他的小心眼,而不願意放過與他未婚妻有所牽連的男子。若是昨日季夜救的人,是他的未婚妻,那可就糟糕了。”白澤說至此,不由輕嘆一聲,似乎也對此人有些頭疼。
“既然如此,只有親自去探查一番後,才能夠知道,到底是何人帶走了季夜。”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麼資源可以供她利用,與其在此瞎猜,春歌決定走上一遭。
“大人,您該不會是想去無盡涯吧。”劉寬忙不迭的開口問道。
“怎麼?我去不去無盡涯,難不成還需要問過你不成?”春歌眉梢微挑道。
“當然不是,只是,大人您畢竟是朝廷命官,前幾任知府曾經與無盡涯鬧得有些不歡,若是您貿然前去,屬下擔心,他們會因為前幾任知府的緣故,遷怒予您,若是傷了您……不行,大人,您萬萬不能去呀。”劉寬說至最後,已然有些急了。
“季夜是我的朋友,斷沒有眼睜睜看著他遇險的。這事情你別管了,我自會處理。都出去吧。”春歌沉著臉說道,將劉寬等人逐出了客廳。
待到整個客廳已然僅僅剩下春歌此行之人後,夜忽而開了口道:“若是真的要去,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讓你平安無事的潛入無盡涯。”
欲往無盡涯
春歌聽得夜如此一說,不由眸光一亮,忙道:“說來聽聽。”
“無盡涯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只要容貌姣美的女子,可以隨意入得無盡涯。至於為何會有這條規矩,卻是眾說紛紜。若是利用這點,倒是可以安然無恙的進出無盡涯。”夜說著不由望了眼白澤,卻見白澤看也不看他,更別提開口說些什麼。
“即使如此,我們即可改了行裝,前往無盡涯,查探季夜的訊息。”春歌道。
“我雖然不能去,但是,冷月可以陪你去,若有什麼麻煩,她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忙。”夜說著掃了一眼冷月,卻見她頂著臉上的半張面具,行到了春歌的跟前。
“公子若有需要儘管吩咐,冷月一定竭盡所能的幫忙。”冷月淡笑著說道。
“那就勞煩了。”春歌客氣的應道。
“我雖然不能去,但是這樣東西應該可以幫到你。”白澤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用布裹著的東西,塞到了春歌的手中,連帶著還有一個小瓷瓶,在交給春歌之時,還不忘附耳說道:“若有萬一,就換上它,你應該懂得怎麼用的。”
春歌捏著手中柔軟的東西,立刻明白了白澤交給她的東西所謂何物,忙將東西收拾妥當後,帶著冷月與煙翠離開了府衙,留下了本準備一同前往的墨兒。
離開府衙之後,春歌等人明顯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雖然不曾刻意停下檢視是誰尾隨其後,卻還是在販賣銅鏡的小商販那裡,透過銅鏡的反射看清了尾隨之人的身份。
沒想到昨夜方才鬼鬼祟祟的在她門外的劉寬,這會兒居然跟在三人的身後,看架勢不像是保護,反倒像是監視。
看著銅鏡中反射出的身影后,春歌不由冷冷一笑,隨即帶著煙翠與冷月二人入了一家頗大的衣局之中,挑選了幾套女裝後,入內換下,隨後找人穿上自己的衣衫從後門離去,引開了尾隨的劉寬等人,蒙了面紗,光明正大的從衣局離開,僱了一輛馬車直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