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為何不動手?若是你剛才動手,說不得她就被你帶走了。”解了春歌受制的穴道後,墨淵將視線落在始終面不改色的煙翠身上,如此問道。
“煙翠只是小姐的丫鬟,只負責小姐的安危,只要小姐沒有任何危險,煙翠就不會做多餘的事情。更何況,即便有這個機會,涯主會輕易放我們離開嗎?”煙翠那泰然自若的神態,令墨淵不由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不錯,我的確不會讓你們離去,只要你剛才動一動,死的將會是你。”墨淵冷冷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不再理會煙翠,反而走到春歌的面前,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春歌,之前的事情你都不要在意,我想娶你的事情也並非說說而已,我墨淵這輩子只會擁有一位夫人,那便是你。”
“不可以,她不能當你的夫人。”一聲突兀的嗓音在墨淵話音落下之後隨之響起,卻見伊舞領著自己的丫鬟心緣,突然闖入了九星閣的客廳。
醜女,給我滾開
“你來這裡做什麼?”墨淵見到伊舞之時,不由皺了皺眉頭,眼眸中不停閃動的豔紅色澤,明顯的告知在場之人,他此刻心情異常不快。
“涯主,你這麼多天了,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伊舞嗎?”伊舞解了臉上的面紗,露出她那張充滿誘惑的容顏。
“你算什麼東西,值得本涯主在意嗎?”冰冷的口吻,帶著輕蔑的眼神,墨淵抬著高傲的下巴,冷視著她,讓伊舞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涯主,伊舞不相信這麼多天了,你只在乎這個女人,更何況,她無德無能,還需要涯主為她開竅,根本就不配當您的夫人,還不如選我,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伊舞說著已然不著痕跡的挽住了墨淵的手臂,將那柔軟的身子偎入墨淵的懷中。
“一個拿了別人容貌的醜女,給我滾開,別汙了我的身子。”墨淵毫不留情的伸手一甩,卻見伊舞柔弱的身子如同斷絃的風箏一般飛向客廳的一旁,砸碎了幾張桌椅。
“小姐。”心緣一聲驚呼,看著伊舞被墨淵甩飛,撞倒了桌椅噴了一口血,忙衝上前,“小姐,你沒事吧。別嚇心緣。”心緣擦拭著伊舞唇角的血漬,慌張的說道。
“你就真的那麼不願意見到我嗎?”伊舞起身望著墨淵,如此說道。
“是的。”墨淵想也不想的應道。
“哈哈,好,你很好,墨淵,今日你辱我在先,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既然你那麼在意她,我就讓她死的比任何人都悽慘。”伊舞突然仰頭大笑一聲,扭曲了那張本該勾人心魄的容顏,顯得異常猙獰。
雖然春歌不認為伊舞最後會不會真的那麼做,但是墨淵卻當了真。
只見他晃眼間就已經來到了伊舞的跟前,隻手掐著伊舞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小姐,你快放了我家小姐……”心緣抓著墨淵的手,一個勁的踢打,想要救下已然被墨淵掐著脖子的伊舞,卻被墨淵揮手一掌直接打飛門外,狂吐一口血之後,竟然就那樣斷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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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怕我?
“不要傷她。”春歌見墨淵如此心狠手辣,不由心中一驚,忙驚撥出聲。奈何此時的墨淵根本就不搭理她,而是冷冷的看著漲紅著一張臉,面露恐懼之色的伊舞。
“從來沒人可以當著我的面威脅我的人,女人,你犯了最不該犯的錯,不能怪我不饒你。”已然被掐得漲了臉的伊舞,張了張嘴想要求饒,奈何被掐著的喉嚨根本無法發出聲音,最終只能瞪大了一雙眼眸望著墨淵,眼眸中難掩絕望之色,隨後在墨淵微微用力的五指中,頸項處隨之傳來劈啪一聲脆響後,卻見原本還在掙扎的伊舞瞬間軟下了身子,瞪著一雙眼眸,死不瞑目。
“你為什麼要殺她,為什麼?”春歌望著伊舞死不瞑目的面容,怒視著墨淵責問道。
“她威脅要讓你死的很慘,我自然不能留她。”冷冷的話語從墨淵的口中吐出,卻見他伸手一丟,將已然死去的伊舞丟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啪的脆響。
丟完人後的墨淵緩緩回過身來,一雙本該是赤紅的雙眸,此刻卻幾乎化作蒼白之色,顯得異常詭異。
望著那雙已然不能算是人眼的雙眸,以及眼角處伊舞依舊死不瞑目的面容,春歌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蔓延到全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更是從心底突然冒出,讓她在看見墨淵朝她踏前的一步時,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你在怕我?”墨淵低頭望著春歌倒退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