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菱紗的怒火,眾人皆是不敢開口,生怕一句說錯引來無法承受的後果。
“算了,事已至此,我再怪你們也沒用。不是說還有十具藍甲麼?派人將東西取來,若是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們就不要回來了。”
“是。”面對羅菱紗最後的通牒,廳中的眾人齊聲應道,退出了大廳。
“宗主,何必為了這群沒腦子的人氣壞了自己,這樣一點都不值得。喝點茶水,消消氣。”已然成為羅菱紗貼身侍女的炎月端來一杯香氣撲鼻的茶水,如此說道。
“你說的沒錯,他們就是一群沒腦子的傢伙。跟他們生氣,不值得。”羅菱紗緩了緩氣,似乎不再那麼生氣,接過了炎月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問道:“炎月,如今鬼冥靈如何了?”
“回稟宗主,此時的鬼冥靈浸泡在藥液中,雖是渾渾噩噩,卻依舊保持著一絲清醒,始終不肯說出宗主您所要的鬼族秘法。”
“哼,這個女人的嘴巴可真硬,看來如今的藥量對她而言還是輕了點,命人加大分量,我定要儘快知道鬼族秘法。”羅菱紗冷哼一聲,眼中的認真之色無疑令炎月甚是不解。
螻蟻般的感覺
“宗主,炎月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稍稍猶豫片刻,炎月最終將心底的疑惑道出。
羅菱紗放下手中的茶杯,掃了一眼炎月,淡淡的問道:“炎月,你是想知道我為何如此執著鬼族的秘法嗎?”
“是的。”炎月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羅菱紗,也不否認,點頭應道。
“你心中肯定在想,如今我的實力如此之高,鬼族根本不值一提,可為何卻還要執著於鬼族的秘法,覺得不合理,對嗎?”
“是的。”
“炎月,今日的問題,我可以給你一個答案,不過,希望下次你不要再有這種不該問的問題,知道嗎?”羅菱紗眸光一冷,著實嚇了炎月一跳,不由自主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一臉誠惶誠恐狀,不敢言語。
“我畢竟出生鬼族,對於鬼族功法幾乎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不過,又一樣東西卻是我所欠缺的,那就是鬼族的姓氏,正因沒有這個姓氏的緣故,有一個歷代族長間,口述的秘密功法,卻是我不得而知的。無論我如今實力如何,這世中是我心中一個疙瘩,若是能夠祛除,我又何必留著它,讓自己不痛快,你說是也不是?”羅菱紗說至此,卻又反問炎月。
“宗主所言極是,是炎月多想了。”炎月額際冷汗直冒,卻不敢伸手擦拭,生怕惹怒了羅菱紗,給自己帶來無法承受的後果。
若說,在今日之前,炎月還覺得自己在羅菱紗面前有那麼一點點份量,那麼此時此刻起,她就不得不認清自己的地位,自始至終都未曾改變。
而之所以,那麼多人並沒有因為她是服侍羅菱紗的人而另眼相待,並非是因為她的不足實力,而是因為,所有滅世宗的人,在羅菱紗的眼中都是隨時可以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的存在。
他們的實力是由羅菱紗賦予,只要她想拿回,就沒有人可以阻止。
那是一種玄妙的感覺,在羅菱紗望著她的瞬間,炎月就清楚明白了這點眾所周知的道理,再也不敢依仗自己此刻在羅菱紗面前得到的寵愛,而有些得意忘形了。
柳墨白出關
“嗯,你畢竟來這裡的時間尚短,此事就算了,下不為例。去吧,儘快將我想知道的事情儘快弄清,另外,通知那些對付屍鬼樹的廢物回來,本宗主準備親自處理。”羅菱紗淡淡的說道,彷彿忘記了屍鬼樹讓滅世宗多少人枉死,表現得毫不在意,彷彿隨時都可以解決此事一般。
“是。”炎月領命,退出了羅菱紗的房間。
待她剛剛離去,卻聽得羅菱紗朝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彷彿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當初種下的果實,也差不多該到成熟的時候了,只是,就這樣摘了下來,總覺得有幾分可惜。”
“母親大人若是覺得可惜,完全可以再稍等一段時日,再行採摘,畢竟,那些果實又跑不掉,稍稍沉澱一番,品嚐的滋味,豈非更加美妙?”陰暗的角落中,一抹身影隨之走了出來,卻見柳墨白似笑非笑的望著羅菱紗,如此說道。
“墨白,你出關了?”羅菱紗望著柳墨白,目光不由隨之一柔,淡笑著問道。
“是的,母親。孩兒已經完全吸收了那股力量,絕對足夠成為母親最大的臂力,不但將整個晉氏一族霸佔了許久的江山佔為己有,就連那些膽敢有一絲異議的江湖組織都必須臣服在咱們母子二人的腳下,聽命行事。至於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