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人方才鬆口氣,白澤又開口說道:“我曾經與你們口中的神靈見過面,實際上,那東西是他讓我送給你們的。待得回去後,各自取了自己的血液滴落在劍柄末端的那顆寶石之上,往後那三件武器便只能由你們的血脈眾人可以使用。至於匕首,那是送給你們皇后的見面禮,只要融合你們與皇后的血後,匕首就只能由你們與皇后共同使用。這也算是一種象徵吧。不過,希望你們可以謹慎一些,這兩樣東西的威力甚至可以威脅到神殿,其中的利害關係,想必不需要我說些什麼,你們都應該清楚吧。”
白澤的話無疑讓三位國君都震驚不已,以至於此刻完全是一副瞪大了雙眼,僵在當場的驚愕神情。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林夏國的皇帝凌天恩,只見他定了定神後,一臉嚴肅的說道:“大人,你若是擔心我們三人會有反叛之心,大可放心。對於神殿,我們絕對一心一意,毋須用這種事情來試探我們。”
興許是凌天恩的說辭讓另外兩位君王回過神來,卻見他們同樣神情嚴肅的望著白澤,一樣的嚴肅。
“你們若是以為這是神殿對你們的試探,我也無話可說,不過,給你們一句忠告,不要讓我送給你們的東西落入神殿或者其它人的手中,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的帝位是否還能屬於你們或是你們的家族之人。言盡於此,我累了,先行告辭。想要離開這裡,直接跟侍女說一聲即可。”白澤說著也不顧三位君王有什麼反應,就那般離開了。
隨著白澤的離去,凌天恩三人也沒有繼續留下的道理。
白澤篇(六十九)
再說了,他們雖然懷疑這會是一次試探,卻也不得不考慮白澤臨走時的那句話。
各自回到自己住所後的三位君王,立即將白澤送他們的東西帶在身旁,再度聚在了一起,屏退了伺候的太監宮女,一聊便是一個通宵。
待得第二天天明之後,凌天恩以及饒宇恆卻以國中有事處理,向白澤請辭,匆匆回了各自國家。
對於二人的匆忙離去,白澤自然一清二楚,原本還有的一絲擔心也隨之消散。
而也就在當天,身為凌王妻子的沐舞卻找上門來拜會沐瑤,連帶著的還有沐家的一干子弟。
原本沐瑤根本不想與他們見面,卻在聽聞沐家之人居然假借她的名義,擴充套件自家的勢力,這無疑讓沐瑤的心中微微了有了一絲怒氣。
沐瑤讓徐可嵐將沐舞以及沐家其它的人直接安排在聖殿之外的會客廳,在徐可嵐的陪同下陰沉著一張臉,來見沐家眾人。
“九妹,我總算是見到你了。姐姐在這給你道賀了。”沐舞漾著濃濃的笑意,故作親暱的迎上沐瑤,微微福了福身子,而她身後的沐家眾人更是漾著獻媚的笑意,朝她行禮。
望著眼前一群虛偽至極的人,沐瑤的臉色更加冷了,隨即坐上了主位。
“你們來這裡找我什麼事情?”儘管沐瑤對沐家的人很是厭惡,卻必須維持自己此刻的身份,方才忍住沒有當著眾人的面破口大罵。
“沒什麼事,只是來看看九妹你……”
“哼,小小一個王妃居然敢對大人不敬,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徐可嵐怎會看不出沐瑤的不快,不等沐舞將話說完,就已然先聲奪人,一聲喝斥嚇得沐舞等人噗通跪了一大片。
“大人饒命,是沐舞失態了,還請大人恕罪。”被徐可嵐一頓喝斥,沐舞不由蒼白了臉色。
若說她之前還奢望著沐瑤可以看在同時沐家人的關係,讓她放肆一回,給她製造一些很有利的局面,那麼這會她算是真正認清了事實。
相較於沐瑤這位新人聖祭祀,徐可嵐在萬瑤國的地位可不是一天兩天。
白澤篇(七十)
他的脾性即便是沐舞不曾親自領教,卻在回京後,聽了凌王一番交代後,甚至此人的權利在聖祭祀繼位後悔變得多大,自然不敢惹怒這位向來不看任何人情面的總祭司動真格的。
以至於此刻看到徐可嵐動怒,沐舞可謂是嚇得不輕。畢竟,這位總祭司的眼裡,大不敬可是重罪。
沐瑤見沐舞等人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心中的怒氣稍稍緩和一些,隨即開口說道:“聽聞你們利用我的名義,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是嗎?”
沐家人噤若寒蟬,不敢隨意答話。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不過,請你們記住一點了。我雖然也姓沐,可與你們沐家沒有一絲關係。記住了,若是往後讓我聽見你們用我的名義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我相信可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