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韶華問道。
“皇上,難道您忘了,剛剛夜王求見!”言下之意,便是剛剛離去之人便是季夜。
李順德的回答無疑讓晉韶華更加肯定了絕不去招惹二人的念頭,畢竟神出鬼沒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國家的力量可以對付的人了。
更何況,他還記得那個年輕男子之前所說的威脅,他可不願剛拿回屬於自己的權利,還未實施自己的抱負,便被人奪了去,那樣多不值得。
不過,他也並非一味的顧忌,對於帝王而言,這條路不通,就要另覓途徑,更何況,對方只是要求不要對顧家不利,那自己反過來重用顧家之人,說不得對方還會因為顧春全家的關係,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也未嘗不可。
想至此的晉韶華,一掃之前的鬱悶,乾脆好好休息,再想一想如何將利益最大化。
對於晉韶華在房中的遭遇以及想法,李順德是不可能知道的。
重要與否,那是我的事
不過,這位總管大人卻因為晉韶華之前的舉動,誤以為晉韶華是否過度勞累,以至於記憶力減退,居然連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會忘記。
這一想,可就嚇壞了這位總管大人,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沒有伺候好皇上,一想至此,李順德暗自憂心之餘,卻又不敢將心中揣測道出。
不過也沒辦法繼續保持平靜,連忙直奔太醫院,問太醫討教關於龍體健康的問題,忙得那叫熱火朝天,各類增強記憶力的處方更是不停的在太醫手中被寫下,落入李德順的手中。
不過,未免被晉韶華得知此事而不快,李順德並未將請教太醫院的事情洩露出去,就連那些處方也讓御廚跟太醫商量著,變著發著改成了藥膳,送上了晉韶華的餐桌,當然,這是後話,咱們不多講。
再說春歌與白澤從晉韶華的房中離開之後,此刻卻已經出了皇宮,來到了一處略顯荒廢的院子內,停下了各自的腳步。
“閣下還要跟到什麼時候?”春歌啞著嗓音,態度冷漠的問道。
“跟到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止。”白澤帶著一絲無賴的口吻如此說道。
“哼,我是誰對你很重要嗎?”春歌冷漠的望著白澤如此說道。
“重要與否,那是我的事情。反正我是鐵了心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為什麼想知道我的身份?”春歌的態度雖然依舊冷漠,但是言語間已然不如之前那般冷漠。
“因為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白澤的雙眸一瞬不瞬的望著春歌,堅定的眼神居然讓她有種無所遁形的無措感,險些就露出了馬腳。。
“她?她是誰?”春歌故意冷冷一笑,挑了挑眉梢道。
“顧——春——歌!”白澤一字一頓的答道,目光始終不曾離開過春歌的身上,彷彿要將眼前的她看透一般。
“哦,你說得是她。”春歌眼眸微斂,露出一絲瞭然的神色,“聽你說出身上的味道二字,想來你指的是四連草的香味吧。就不知你墨淵,亦或是白澤?”
我不過受人之託
聽得春歌如此回答,白澤的眉頭微微輕蹙,應道:“你怎會知道四連草,還知道墨淵與我的名字?”
“因為我在無妄海認識了一個叫做顧春歌的女子,是她告訴我的。當時她求我幫她兩件事,當時我並不打算答應,因為我忙著尋找四連草,沒空耽擱下去。可是,她說知道有個人有這樣東西,只要我答應幫她兩個小忙,就告訴我那人是誰,並且將她的話轉告那人,那人便會給我四連草。正因為如此,我答應了她的條件,而她也告訴了我那個人的名字。”
“是我白澤,對嗎?”白色伸手扯下了臉上的布巾,露出了一張對春歌而言雖然見過幾次,卻依舊能夠令人失神片刻的面容。
“沒錯。”春歌微微晃神間,點了點頭道。
“她有什麼想告訴我的?”白澤的身子在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出現的微微顫抖,微斂的眼眸中隱藏不住深深的愧疚之色。
此時此刻的白澤,哪還有當初那個在她面前肆無忌彈,總是惹她生氣,卻充滿活力的模樣。
望著眼前的他,春歌甚至有些後悔之前編造的謊言。
她是多麼希望,眼前的白澤依舊是那個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用剪刀石頭布決定事情該怎麼做,卻每次都輸給自己,揚言下次要贏回的他,而不是這般彷彿失了魂魄一般,僅剩下一個精緻的皮囊的木偶一般,遺失了人類應該有的情感。
“我雖然也不明白她為何要讓我轉告你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