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費盡心思都要護住的人,也不忘九娘姐姐一番苦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春歌眉頭一皺,望著悅心的眼神中隱含著一絲不快。
面對春歌的不快之色,悅心僅是淡然一笑,轉而說道:“姐姐應該認識我們少主吧。”
“認識又當如何?”春歌眉頭問道,眉頭卻皺的更緊。
“難道,少主不曾跟姐姐說過什麼嗎?”悅心此時方才露出一絲訝異之色。
“他要告訴我什麼事情嗎?”一抹不解之色從她眼中一閃而過。
“難道姐姐在臨縣不曾遇見冷月姐姐?”悅心沉默片刻後如此問道。
“不曾,若不相信你可以問白澤。”春歌說著將視線轉向白澤。
“她說得沒錯,我們一同來了幽冥之境,根本不曾遇見鬼滄夜手下的八將。”白澤點了點頭道,似乎也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這就怪了。我從境主這裡得知你們曾經在臨縣附近逗留了四日之久,按理說,在那附近的冷月姐姐應該會去找你呀。據我所知,少主可是很在乎姐姐的,沒理由在知道你還活在世上,也不派人護你回族。這不合理呀。”悅心皺著好看的眉頭,頻頻搖頭嘆息,似乎想不明白。
“你是說,當日我們在臨縣之時,冷月也在那?”春歌眉頭微微一皺,沉吟片刻之後,忽而想起剛剛到達臨縣之時,鄭忠與五毒門的紛爭,難道其中有詐?
想至此的春歌,不由抬眸望向悅心,開口問道:“你可知道江湖的五毒門門主是何人嗎?”
“嘻嘻,若是換了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我是悅心,少主身邊的小丫頭,自然知道這件事。”
很是意外的訊息
“你知道?”春歌奇道。
只見,悅心面帶笑意,朝著春歌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其實,五毒門的門主就是少主呀,不過,少主向來對於這個小門派都沒什麼興趣,除了需要收集一些較為稀奇的劇毒之物。不知道姐姐可記得去年三月之時,賣給五毒門的那樣東西?”
悅心望著春歌笑問道,似乎擔心春歌忘記,還不忘提醒道:“一個黃色顆粒狀,有白色鬚根的東西,還記得嗎?”
聽得悅心如此一說,春歌怎會猜不到那樣東西是什麼。不正是那個能夠令得毒蛇趨之若鷲的東西嗎?
只是,那樣東西很重要嗎?若非如此,一個臨縣分壇,值得冷月親自去一趟嗎?
若說是為了她,春歌倒是不太相信,畢竟,自己可是掉入無妄海,那裡可是十死無生的地方,沒人會想到自己還能夠活下來,還提升的實力回到了陸地。
所以,冷月不可能是去那裡專門等著自己,恐怕是有其它的事情,只是自己適逢其會罷了。
只是,真的是如此嗎?此時的春歌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迷茫。
見過如此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後,難道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未卜先知嗎?
最起碼,那隻巨龜就知道,九娘在鬼枯林,若是自己無法在三月之內趕到那裡,就會有生命危險。
如今聽了悅心所言,她已經可以確定九孃的行蹤。
那隻巨龜尚且有此能耐,誰能夠保證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算到她依舊存活人間,只是會有一些棘手的麻煩而已。
春歌雖然無法確定事情到底與自己猜測相同與否,但是悅心卻沒有這個顧慮。對她而言,她的心中只有少主一人,只要能夠讓少主開心,或者讓少主不受到一絲傷害的事情,她都願意去做。
只是,沒人知道眼前這個笑得天真爛漫的小丫頭,居然還有這一層的身份,也想不到,在她心中,鬼滄夜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就連白澤自己,恐怕也不曾預料,以至於將人領來此處見了春歌,也將事態的發展導向了另一個未知的方向。
白澤的不知情
“雲霧山上,那令得毒蛇蜂擁而至的東西。”春歌道。
“沒錯。那樣東西對少主很有用。不過,因為你後來又拿了醫聖的解毒丸,方才引得少主外出,想要會一會你。卻沒想到,唉,世事難料呀。”悅心說至此,臉上漾著無奈的神色。
“那你家少主如今可在鬼枯林?”春歌問道。
“在是在,不過,這幾個月,少主都未曾出谷,除了八位鬼將大人之外,其他人都不見,就連我也見不到少主。”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春歌問道。
“算來應該是年初的事情,算來就是少主從無盡涯受傷回來之後不久的事情。”悅心回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