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之事
春歌話音微微一頓,抬眸望著柳墨白一眼,接著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你的目的道出來,也免得浪費你我的時間,你覺得我說得可在理?”春歌說著眉梢隨即微微一挑,那說話的態度不冷不熱,卻多了一絲淡淡的不耐煩。
“我回來之後,見過義父,並且跟他說了你的事情。而我也因此得到義父的允許,準備娶你為妻,屆時的婚禮,將會在天心湖祭海臺之上舉行。至於婚期,就定在了祭神大典的那日。”柳墨白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望著春歌如此說道。
“允許你娶妻,可並不代表我願意嫁給你。你應該很清楚,我即便是受制於你,卻並不表示我會因此屈服,進而委身於你。”
“這點我自然明白,不過,我不介意。只要能夠娶你為妻,我不介意使用卑鄙的手段。”柳墨白抬眸望著春歌,眼中是毋庸置疑的瘋狂。
“瘋子!”看著柳墨白並不似開玩笑的回答,春歌最終只能從口中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
“若是為了你這般的傾城佳人而瘋魔,我願意。誰讓你早已在當初摘星樓中不單單帶走了我黑魚珠,也將我的心也一併帶走了。我知道自己短期內是不可能得到你的心,即使如此,我願意先名正言順的得到你的身子,至於你的心,以後我會慢慢的從你身上奪來。”柳墨白說著伸手抓住了春歌的手,言辭中沒有意思的玩笑。
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春歌起了身道:“時候不早了,我還是回房歇息,你自己慢慢吃吧。”說完便由煙翠不著痕跡的擋在了二人之間將她撫上了三樓臥室。
柳墨白見春歌如此舉動卻並無任何不快,反倒是吃飽之後,方才離開了飄零苑。
隨著柳墨白真正的離開飄零苑之後,煙翠方才收回透過窗戶縫隙朝外望去的眼眸,回身說道:“小姐,人已經走了。”
“嗯,我知道了。”春歌如此應道,情緒卻有些滴落。
“小姐,你難道都不擔心柳墨白他……”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是想說他口中所說的婚禮嗎?”春歌打斷煙翠的話,如此問道。
“沒錯。”煙翠點了點頭。
“你可知這祭神大典是在什麼時候舉行嗎?”春歌反問煙翠。
“每隔三年的二月初一……”煙翠說至此,很快就明白了春歌為何並不擔心此時,若以時間計算,此刻方才十一月初一,距離二月初一還有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在這三個月中會發生什麼事情,所都說不清楚,說不得還未到那個時候,她們都已經離開了滄海閣了。
“原來小姐不擔心,是因為咱們還有充足的時間做好準備。”煙翠淡笑著說道。
“時間雖然還算充足,卻不得不防著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滄海閣不比普通的地方,即便無盡涯有再大的能耐,畢竟隔著茫茫海洋,無論如何都不是常年在海上作戰之人的對手,你若想指望對方几日時間就可以突破滄海閣的防線,那無異於痴人說夢。在此期間內,我們之間也需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免得事出突然,反倒是亂了手腳。”春歌不禁面露一絲憂色的說道。
“言之有理,不過,咱們是否要想點辦法拖住柳墨白,畢竟這裡是他的府邸。”煙翠說著望向了春歌,眼中的擔憂之色,絲毫不曾隱瞞。
“雖然我並不算很懂得一個男人,但是,柳墨白這個人,我還是略知一二。他是個高傲的男人,對自己的事情總是信心滿滿,彷彿一切都掌握自己手中一般。其實,只要適當的迎合他,非但不會讓他做得太過分,還可以為咱們爭取調查的時間,查出這滄海閣中,是否還有他說顧忌的人,或者敵對的物件。稍作利用之後,反倒可以成為咱們的助力。”
“小姐的意思是,利用別人牽制柳墨白,然後咱們適當的在一旁煽風點火,作壁上觀?”煙翠如此問道。
“沒錯。”春歌說著抬眸望向遠方,從床榻上微微站了起身,推開了緊閉的房門,望著漫天的星辰,忽而笑了笑。
滄海閣少主,蒼允可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這會開始,也沒必要過於小心謹慎,就當作是到這滄海閣來遊玩,稍稍放鬆點心情,也好以最佳的狀態,應付將來可能會發生的突發狀況,免得一時不慎,亂了手腳。”春歌說至此,在說服煙翠的同時,也是在給自己安慰。
一夜淺眠,天亮之後,飄零苑內開始忙碌起來。
自從昨夜紫玉的事情發生之後,那些派來飄零苑的丫鬟們立刻意識到春歌主僕二人都不是她們可以輕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