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受死吧。”正牌鬼冥靈狂笑一聲後,沉著一張猙獰的面容冷喝著說道,說著就已舉掌朝著羅菱紗攻去。
“哼,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羅菱紗一聲冷哼,帶著渾身的黑氣朝著正牌鬼冥靈攻去。
兩人的肉掌瞬間擊在一起,捲起一陣狂風,將四周的冰屑吹飛,眨眼間就依然鬥了不下百招。
隨著羅菱紗的攻勢開啟,卻見剩餘的八十一名羅剎此刻,則是全數朝著羅菱紗所在的位置掠去,將八將徹底甩開。
原本還準備追擊的八將,卻被鬼滄夜喝住了腳步。
“主子,為什麼不讓我們乘勝追擊,如今都知道那個人並非真正的族長,而是冒牌貨,她手下的羅剎更應該趕盡殺絕,更何況,您剛才已經聽到了,族長與那個冒牌貨的對話,那些羅剎是她的信心根本。”冷月見鬼滄夜阻止自己追擊,心中滿是不解,一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僅憑她們的對話就斷定各自的身份本就是草率之事,更何況,你們覺得自己追過去就能夠幫上什麼忙?”鬼滄夜掃了冷月一眼,如此反問道。
“這……”冷月臉色一僵,明顯也感覺到自己之前想得太簡單,而忘了他們剛才無論如何攻擊也無法對那八十一名羅剎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如今追上去,還不一定是誰殺誰。
“主子,冷月也是好心,並無頂撞主子的意思。”蒼竹不忍見冷月如此,隨即開口求情。
春歌插手
“我沒怪她,只是提醒她一番。咱們此刻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若是時機到了,我不阻止你們做什麼。”鬼滄夜如此說道,卻也給了八將一個底線。
鬼滄夜這邊吩咐完之後,白澤那頭也將一些雜魚收拾的差不多,此刻正站在春歌的身旁,觀看著那所謂額的正牌鬼冥靈與冒牌鬼冥靈的戰鬥。
“眼下有人纏住了她,如今是我們乘機離去的好時機。”白澤輕聲說道。
“我知道,只是……”春歌欲言又止,目光卻未曾離開激鬥中的二人身上。
“你難不成在擔心那個突然出現的鬼冥靈?”白澤眉頭微皺,一臉古怪的望著春歌。
“是你告訴了我那些事情,如今事實擺在這裡,你覺得我會如何猜測?”春歌回頭望著白澤,苦笑一聲道。
“看來,倒是我之前多事了,若不告訴你這些,我之前的提議,你也不會如此猶豫。”白澤同樣回予一笑,笑容中卻是無奈。
“我也並非要摻雜其中,不過看那個羅菱紗的功法如此詭異,想再看看,也能避免下次遇上之時,手忙腳亂。”春歌應道。
“既然你選擇留下,我也隨你一同留下。”白澤應道。
春歌點了點頭,還未來得及開口,就發現鬼冥靈的狀況似乎不太好。
“我去幫忙。”春歌說著,也不等白澤回應,身形就已經闖入了鬼冥靈與羅菱紗之中,將面色有異的鬼冥靈救下,擋住了羅菱紗襲來的一掌。
“你沒事吧。”春歌扶著鬼冥靈的手,如此問道。
“沒事。只是一時大意了。”鬼冥靈抬眸望了春歌一眼,將目光落在春歌剛剛與羅菱紗對掌的手上,卻發現並無任何異樣,而她自己則是垂著手臂,誰也沒發現那雙白玉般的雙手中,已然染上一抹黑色。
春歌見鬼冥靈態度頗是冷淡,倒是並不在意,只是淡然一笑後,開口說道:“既然你沒事,那個女人依舊交給你,我幫你對付那一群礙手礙腳的羅剎如何?”
竟然殺不死
聽得春歌如此一說,鬼冥靈明顯眼前一亮,點了點頭道:“你幫我對付雜魚,只要不讓他們與那個賤女人會合,我就有辦法對付她。”
“只是不讓她們會合,不難。”春歌說著直接掠向了八十一名羅剎組成的殺陣之中,隨後在地上拾起一把長劍,落在陣勢的中央,微微挽了一朵劍花,劍指羅剎陣中那個唯一在祭臺之上名為羅剎的男子,眼中滿是挑釁之色。
那些羅剎明顯對於這個膽敢闖入自己陣形之中春歌的挑釁並不介意,反倒是按照原本的陣勢,開始朝春歌發動冷靜的攻擊。
身處羅剎陣形中的春歌此時方才發現,這個羅剎陣的成員單個的實力在她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組成這個陣勢的八十一名羅剎的攻擊,卻給春歌一種頗大的壓力。
就在春歌眉頭一皺之際,卻見九道身影突然加入戰圈,將她的壓力一減,而這九道身影儼然便是帶著八將前來支援她的鬼滄夜。
“前輩請勿怪滄夜擅自加入戰圈,只不過,這羅剎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