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夏子寒,二年來,你千方百計想要找到這裡,現在終於來了,感覺如何?”神父高高在上的坐在殿臺上的暗紅色大椅子上,那把椅子上面刻著奇異的火形條紋。
“我兒子呢?”夏子寒冷冷盯著他。
“哼!來到這裡,你還敢跟我提要求。”神父陰冷的說,“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裡,我省得再廢心思,跟你們周旋。”
說完,他揮了揮手,一群黑衣人便用槍瞄準了他們四人。
“你想幹什麼?”明琅憤怒大吼。
“紫狼,以前你我最忠實的弟子,可正從認識這幫朋友以後,就變了,只要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就會迴歸組織,像從前一樣忠於暗夜。”神父緩緩走過來。
“自欺欺人。”夏子寒凌厲的冷喝,“你以為他是傀儡嗎?任由你掌控?”
“沒錯,人是講感情的,不是用威脅和卑鄙手段來控制的。”流離也很氣憤。
“你到底想要什麼?真的是讓明琅迴歸組織,還是想證明你神父是萬能的,永遠不會輸?”顧惜顏一句話道明瞭重點,“我看,是後者吧。”
眾人沉默了,明琅寒心的看著神父,失望的說:“你真被她說中,你真是一個懦弱無能的可憐蟲,做這麼多事,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永遠不會輸,你只是做給所有人看,你的旨意,無人可以違抗。”
“閉嘴,死到臨頭還這麼多話。”神父被人說中了想法,心裡不禁慌了起來,可是,他所有的得意弟子都在這裡看著他,他怎麼能在他們面前承認事實。
“如果你真的要殺我們,應該知道後果。十二小時之內,我們四個沒有安全回到克拉姆大街,瑞士警方和國際刑警一定會找到這裡來。”顧惜顏憤然大喝。
“哼,你太小瞧我了。”神父鄙視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