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永遠為你敞開。
沫沫站在洞口,吹著洞口獨有的陰涼,
看著眼前一片綠蔭,沫沫已經多久沒有和別人說話了。
每天都只是對著那六芒星說著說著,無塵我想你。
無塵的苦又何止如此。
沫沫將那十二重門之中的第九重練得淋漓緊緻。
風兒吹起沫沫額上的碎髮,梅花印落入他的眼中。
這是他們唯一的曾經相處的印記。
沫沫辭別了紅笑天,一路的奔波來到了,冷米宮,她會幫自己嗎?
不知道。
但是,我一定要試一試。
來到那片紫竹林,沫沫的心中一陣傷感,那時候,自己就是在無塵的懷裡,走過這片屍橫遍野的林子。
現在要自己面對了。
沫沫沒有張開眼睛,她希望,陪自己面對的,還是無塵。
走過竹林,來到了琉璃唸的眼前。
琉璃念不知道沫沫所為何事。
沫沫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只是面對著美麗的琉璃念。
琉璃念似是看出沫沫的難處,“沫姑娘,說罷。”
沫沫抑制住心中的感情,冷冷的說著一切,似乎不是自己所發生的。
琉璃念看著眼前這個沒有一絲波瀾的沫沫,記得那時候,沫沫是那樣的天真,傻乎乎的。
現在,。。唯有那雙眼睛,依舊是清澈見底。沒有雜質。
念兒念兒、原來如此
琉璃念聽著沫沫的講述,其實,這入了她冷米宮的女子,是不能有其他門派武功的。
沫沫的手捏緊了,雪白的手背上,骨頭隱約顯現。似乎沒有把握對這琉璃念。
“宮主,可否教我你派的玄冰心法?”悄悄地,沒有說話。
沫沫的手裡早已握出了汗水。
琉璃念只是看著沫沫,沒有再說話,微風拂起沫沫的碎髮,琉璃唸的眼角掠過,什麼?那是?
她清楚的看見了沫沫左邊額頭的那個梅花印。
梅花印?什麼?
琉璃念手不禁的掠過了沫沫的額頭,涼涼的纖纖手指在沫沫的額頭上定格,沫沫的心一驚,由於那突然的冰涼,沫沫的身體一顫,琉璃唸的手收了回來,似是失態。
卻在那個時候,袖子向下落,露出了光潔的手臂,只是,光潔的手臂上,有個桃樣的印記。
沫沫瞬間一愣,桃型的?左手手臂?
如此的熟悉,似乎聽誰說過。
誰呢?
沫沫把無塵他們想了個遍,最後,終於想到。
——沒錯,是王大娘。
沫沫一個激動拉住了琉璃唸的手臂,“你是王大娘的孫女!”
琉璃唸的手很是纖細。王大娘是誰?
一個反手握住沫沫,沫沫馬上說道,“你是王大娘的孫女,王念兒。”
琉璃唸的眼睛從未有過的黑幽,知道自己曾叫念兒的,只有她師傅和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
琉璃念放開了沫沫,沫沫甩了甩手,有些激動:王大娘說,你是3歲的時候失蹤的,是一次上街,她說她一個轉身,你就不見了。
琉璃念有些不記得了,雖不知道真假,只是聽著沫沫說下去。
沫沫拉起琉璃唸的手,“她和我提到過,你的左手臂上是有一個紅色的桃型印記的。”
琉璃念似乎相信,“我,我是三歲的時候和我家人失散的。”
三歲的時候,自己在自己的奶奶轉身的時候,被人販子拐帶了,後來就遇見了師傅,師傅救了自己,自己就一直在這裡生活,由於小,她只知道家人一隻叫自己念兒念兒的。
知道原因、反而平靜了
琉璃念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說自己就還有親人了?
沫沫真摯的點點頭,琉璃念看著沫沫乾淨的眼睛,是真的,心中一陣歡喜。
琉璃念從未有過的失態,“她,她在哪裡?我的爹孃呢?”
沫沫的聲音因為她的問話戛然而止,“她,他們。。。”
琉璃念預感似乎不好,“他們,怎麼了?”
沫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似乎平靜的說道,“你先別激動,我慢慢說。”
說著,沫沫拉著琉璃念坐在了椅子上,“你爹孃,你爹被選了當兵,你娘,生病和你的外公一起。。。走了,你的奶奶,”沫沫頓了頓,王大娘的死是因為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