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都盡數化為烏有,如此情況已經送到嘴邊,還有理智為了她著想,只想著她的身體是否會承受的住。這樣的冷莫離讓她如何可以放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淺笑,她的男人,誰也別想窺視。
冷莫離見秋晨如此低聲的喊著他的名,再是滔天的怒意也盡數變成一聲淺淺的嘆息聲,那股溫柔淡淡的醞釀開來,臉色也溫和了起來,伸臂把秋晨緊緊抱在懷裡,低頭凝望著秋晨淺褐色的雙眸。
沙啞的嗓音溫柔的響起:”我愛你,自然要尊重那個你的一切,也要你一顆完完整整的心,如此趁你心智不靈,迫於無奈而要了你,卻未必出自你心
☆、1。01。冷莫離的娘親
沙啞的嗓音溫柔的響起:”我愛你,自然要尊重那個你的一切,也要你一顆完完整整的心,如此趁你心智不靈,迫於無奈而要了你,卻未必出自你心甘情願,本王還不屑鑽了這個空子。”
“真傻……”秋晨啞瑟了嗓音,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只剩下這簡單的兩個字。
“只是以後斷不能如此,若是本王再知曉你單獨一人讓自己深陷危險,便斷了你的足,將你終生禁錮在本王的身邊。”冷莫離惡狠狠的說道,卻惹來秋晨一陣輕笑
“那個奴兒是怎麼回事?”秋晨愕然想起,若不是奴兒牽制住了莫商,說不定她便撐不到冷莫離到來,那奴兒她一直以為是個膽小羞怯的小丫頭,可是能夠和莫商糾纏的人又怎麼會簡單
“奴兒曾經是我的貼身侍衛,阿大和阿二還有桑落畢竟是男子,很多事情兼顧不到,而你心高氣傲,若不是派個弱弱的人在你身邊,你才不會那般斷然的排斥。”冷莫離低聲說道。話語很簡單,卻是用心良苦
“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秋晨惡狠狠的說道
“你從未問過本王奴兒是否會武,不算欺騙,若不是你遇到了危險,奴兒便只是個普通的侍女。”冷莫離見生氣冷了面容,輕聲說道
“強詞奪理……”秋晨悶悶的說道
“你真會為本王惹麻煩。”冷莫離低低的說道,手指敲了敲秋晨鼻尖。
“覺得麻煩現在還來得及,我絕對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秋晨咬了咬牙,惡狠狠的凝望著冷莫離。
“為何本王便是離不開你這麻煩的女子,若是沒有本王跟在身後替你收拾爛攤子,可怎麼好。”冷莫離挑了挑眉,手卻把向秋晨的脈搏,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這是什麼地方,在離城竟然會有這樣一處地方麼?”秋晨心底早已偷笑,卻裝著一本正經的模樣凝望著四周,反正她認定的男人,是絕對不允許放手的。
“皇陵後山,冰水湖,湖水冰涼徹骨,卻不會結冰。”冷莫離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四周,最後落在湖底的位置,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神情,眼底卻有著一閃而過的哀傷。
“這湖底有什麼麼?”秋晨握緊冷莫離的大手,他幾乎從未表現過哀傷的模樣,而這湖怕是有莫名的來歷。
“這是先皇下葬我親生母妃之處,葬於湖底,永不腐爛。這裡只有我和死去的先皇知道,即便是皇上也不知曉這個地方。”冷莫離說的漫不經心。
“你下過湖底……”秋晨訝異,那般冰涼徹骨的地方即便是內力再高怕是也堅持不住。
“是,不過墓中只有一幅畫,我母妃的畫像,我總覺得我母妃還沒有死,而是被囚禁在某地,受盡折磨。”這些年費盡心思,回到離城,就是為了探知母妃的生死之謎。
秋晨有些怔怔的凝望著平靜無波的湖面,棺木下沉,而冷莫離竟然以血肉之軀承受那般撕裂的冰冷,在湖面她已經承受不住,更何況是湖底,”阿離,我相信你的母親她一定還活著,活著等你們再見的那日。”
“我帶你去個地方……”冷莫離突然抱起秋晨朝著內室的方向而去,輕輕在牆壁上按了一下,一道機關的石門緩緩的開啟。
若外面是陰冷的南極,這裡面便是溫暖的南方,秋晨只覺得這股暖意讓她緊繃的神經莫名一鬆,淺褐色的眸靜靜的打量著四周,很簡單的裝潢,沒有珠寶也無黃金,最值錢的便是四邊的夜明珠,散發著淡然的光澤。
而最大的夜明珠下,安然的懸掛著一副壁畫,畫中的女子巧笑嫣然,深邃的輪廓掛著一抹優雅邪魅的淡笑,深邃的綠眸為那妖豔的風情平添幾抹神秘,幾分冷然,幾分蘇媚,幾分純淨,一襲豔紅的鳳袍,舉手投足間竟是讓人窒息的極致美麗。那女子,秋晨心中猛的一顫,為何會覺得那般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
“父皇親自為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