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整個人瀰漫著一股危險神秘的陰冷光澤,到不似初見那般覺得容貌詭異,反而在無形中透出一種令人折服的莫名魄力,小手驀然覆住胸口,怎麼可能會有她秋晨凌戰看得上的男子。
“師兄,她這是怎麼了?”桑落站在冷莫離身後輕聲問道,望著一個人愣在那裡的秋晨凌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將軍大人,莫不是不知曉莫商的下落。”冷莫離微蹙了眉目,低低的問道。
“當然不是,本將軍只是在想十王爺此刻是否在府邸。”秋晨凌戰微微側過臉面,臉上浮起一抹異樣的紅暈,貝齒咬了咬舌尖,她今日怎麼老是不在狀況之中。
“不在府邸,那會在哪裡?”桑落倒是沒有注意秋晨凌戰表情的變化,只是想著早點見到莫商,好知曉夫人的下落,既然不是秋晨月光下的手,那便只能是莫商。
“紅樓……”秋晨凌戰喃喃的說道,臉上的紅暈似乎深濃了幾分,幸好太陽夠大,像是被曬的一般,倒是很難注意到。
“我們走……”冷莫離冷冷的說道。
“那紅樓……”秋晨凌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尋歡作樂的場所自是匹配不上將軍的高傲,在此等候本王便是。”冷莫離冷冷的說道,已然上了馬匹,馬韁一揚,墨駒吃痛,立馬飛奔了起來。
桑落雖然覺得秋晨凌戰那豐富多彩的神情很是好玩,卻也顧不得多看,已然跟在了冷莫離身後,秋晨族的第一將軍還真是須有其名。
“該死……”秋晨凌戰懊惱的跺了跺腳,做大事者不拘小節,這種事情她怎麼會不懂,那個男人,她一定會讓他刮目相看的。矯捷的身形迅速躍上汗血寶馬,朝著冷莫離的方向追去。
秋晨族的紅樓倒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場所,即便是這樣反而更加增添了幾抹風情,漫山遍野的鄒菊盛開著,木質的房屋坐落在花草中央,猩紅的燈籠散發著曖昧的光澤,鍍金的招牌上紅樓二字卻是用夜明珠堆積而成,奢華至極。
秋晨族本就是女子當家作主,這紅樓倒像是多餘的,卻偏偏熱鬧的緊,男歡女笑的聲音透過風聲隱隱約約傳來。這秋晨族莫非也有男子敢在外面尋歡作樂,還是這秋晨族的女子不在意。
“秋晨族的紅樓可不比你們的風月場所,反倒像是一種相親的場所,以才藝會友,即便是成過親的男女亦可參加,只要男方女方同意,便可以再次重新選擇相伴的配偶,不過紅樓有一規矩,凡是在紅樓裡認定的物件,便是受到秋晨族族長的庇佑,不經過族長認可便不能分離。”趕上來的秋晨凌戰冷冷的說道,已然恢復了初見時的高傲和冷然。
“與本王無關。”冷莫離低低說道,已然下了馬匹,這種場所倒像是莫商會來的地方,只是沒有想到這秋晨族還會有這樣的規矩,若兒秋兒在的話,定是會喜歡的緊。
“進入的人必須……”秋晨凌戰的話尚未說完,冷莫離和桑落已然步入了內室。進入的人必須表演一段才藝方能出來,這是紅樓的規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淺笑,她突然很訝異,那個男人會有何等才藝。
☆、241。不能同生的死敵
香,是鄒菊素雅的清香,瀰漫的輕紗飛揚,暖風習習
入得內室,那鄒菊的清香裡夾雜了淡淡的墨香,男女分開而坐,中間一高臺聳立,不時有來往招待的侍女從中穿梭,男的俊逸,女子的絕色,卻並未交談,偶爾眉光匯聚,流轉的秋波暗送情懷
“兩位公子,這邊入座……”一白衣侍女見到冷莫離和莫商立馬迎了上去,嘴角一抹溫柔的淡笑,引著冷莫離和桑落在另一邊角落的位置落座
臺上此刻一手執琵琶的女子盈盈福了福身,優美的音調緩緩從指尖滑落,一襲粉色輕紗,美麗的容顏一抹羞怯的淺笑,美目盈盈,似溢滿了春水,波光流轉,在落座的男子中間徘徊,久而落在某處再是沒有挪開目光,羞怯的淺笑深濃了幾分,暈紅的小臉微微斂著
“師兄,沒有見到十王爺。”桑落垂首在冷莫離耳畔說了聲,方才那曲調響起,已然無聲無息的將整個木屋摸了個透徹,並未看到莫商
冷莫離擰了眉目,幽深的綠眸冷若寒潭,”將秋晨凌戰帶過來。”那個女人該不是故意忽悠她的
“將軍並未進來。”桑落輕聲說道
冷莫離眯了眉目,薄唇抿成一字,妖嬈的眸光冷冷的掃視著四周,場地寬廣,結集了各色男女。
那曲子似乎已經表演完畢,朝著人群福了福身,轉而朝著自己愛慕的物件而去,白皙的手指捏起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