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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無比淒涼

昏昏沉沉醒來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去,試著挪動身軀,整個人狼狽的從板凳上跌落了下去,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差點再次昏迷了過去,還真是淒涼啊,只怕若是死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冷秋晨,你不能死,在現代你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在這裡,即便什麼都沒有,至少要保住自己的這條命,生活下層的人就是賤,賤到哪怕這條命誰都可以糟蹋,自己也不願意放棄。

半天之後,那疼痛才稍微的緩解了下去,唇瓣乾涸到幾乎冒煙,一股莫名的炙熱牽扯著傷口分外的疼痛,是發燒了吧,這傷口終是不能避免感染的厄運,冷宮中不時有老鼠經過,見秋晨不反抗,卻死命的撕扯著手腕上傷口處翻開的皮肉,大膽的甚至爬上秋晨的身子,對於疼痛早已失去知覺的秋晨有些無力的趴在地上,就要這樣死了吧,或許這樣也好,至少不需要在感覺著這非人般的疼痛了。

只是便這樣死了,她如何能夠甘心……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甩開撕扯著她受傷皮肉的老鼠,老鼠受驚,吱吱大叫著逃離,她記得早些時候,冷莫離留下的那瓶桂花釀,她還留了一小口,便是因為那酒喝了之後,全身有著說不出的舒坦,那酒她藏在那櫃子後,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眸,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可以清晰的視物。

櫃子離她所躺的地方不過十米來的距離,貝齒輕輕咬住唇瓣,雙手想要支撐著站起身子,本就不堪一擊的身軀尚未起身便再次重重的跌落在地,秋晨苦笑,何時自己虛弱到連喝口水的動作都無法實現,發燒倒是不覺得有多寒冷,可是她明瞭若是不退燒的話,不說這感染的傷口,一旦再次昏迷了過去,她有可能再也無法甦醒過來。

有些艱難的側過身子,伏在地上,蜷縮著爬動,每一步都伴著額角扯痛傷口的冷汗滴落,飢餓,寒冷,疼痛對她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在她五歲時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