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叫,怕出現失誤更是雙手連點,朝著他要穴招呼。阮爍久不相見身手更是利落,還沒等我掣出劍來這個討厭的傢伙就被我們就地正法了。給了阮爍讚許的一眼,我有點懷疑他是不是也討厭這傢伙先前的礙事才出手這麼狠辣。
給了我個手勢,我隨在他後面朝著太子那邊摸去。地勢寬闊啊,繞來繞去的很是費勁。走不多遠聽到有呼吸聲,阮爍拉住我頓了一頓。凝神細聽,只有兩人,不是老頭他們。他朝我比劃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左我右。兩人分開,潛過去,我剛靠近其中一人那人便有所察覺,媽的,養了條好狗,一個欺身上前將手裡的銀針射了出去,到底針不如劍好用,他將要倒地時“哦”了一聲。急忙上前扶住屍體,慢慢放倒。我有些擔心輕靈劍在雪地裡分外明顯露了形跡,故意將試菜用的銀針作了武器,沒想到還是讓這小子出聲了。雖說聲音不大,但是不敢妄動,窩在原處靜待了一會,發現除了那邊阮爍的呼吸再沒有第三個人才算是放心。這下趁早抽出劍來,與阮爍合在一處繼續往裡探去。
這一路行來暗哨真不少,若不是我倆功力夠深能聽得人的呼吸,怕是真要栽在這了。能避的避開,避不開的就偷襲,爭取一招得手。再往前走的路上竟然發現已經有人清理過路障了。
終於到了太子的臥室附近,耳邊聽得周圍有好多的人呼吸,心裡一樂,這是俺孃家人哎。膽氣一壯,很想直腰一腳踹開房門牛皮哄哄地闖進去,大喝一聲:“爾等納命來。”但是想到老頭有可能跳腳又把脖子縮了回來,為了計劃後續後展,現在能不驚動人就不驚動人。
摸到門前,地上倒著兩人,哈哈,這是誰幹的啊,下手這麼快,不服不行。
屋裡黑著燈,突然埋怨這年頭怎麼就會有玻璃了呢,如果是窗紙我捅個窟窿吹幾口香就萬事大吉了,現在還得慢慢撥門,這動作在這會做來是多麼的驚心動魄啊。
阮爍立了刀背便要伸進去,我拉住了他,這種事還是女人來做吧,女的比較細心。但事實證明女人也有心急的時候,我撥了幾撥門閂一點動靜也沒有。猛然醒悟這門跟我家的不一樣,怕是裡面還有什麼機關。撥兩下後有點來氣,乾脆一用內力,藉著輕靈劍的鋒刃將門閂斬開了。
只聽得門簧“嘣”一聲暗叫不好,裡面已經有人起來。急忙推門進去已經有一把長劍迎面刺來,如果說我是指如疾風,那麼此劍就是勢如閃電。心裡一慌連忙錯身,卻是明白怕躲不過去了,看來今晚得掛彩。念頭還沒轉完聽得“當”一聲,兩劍相交,朝我刺來的那一劍已被挑開,是阮爍。來不及感激,挺劍就要刺,這時發現床上還有一個人,而且此人頗具有世界女高音的潛質,只聽得她“啊”一聲吊嗓,一個情急我將劍甩了出去硬是將她後半聲堵在喉嚨口,只是到底也是讓她發出聲音了。沒時間考慮後果如何,這時只顧得閃身躲避,阮樺看我沒了武器更是朝我這邊緊逼,我連續幾個疾閃,硬是繞到了床邊。阮爍看我不妙瘋了似的不顧被刺的危險招招逼命,終於我撈起了輕靈,劍在手不再閃避,挑了便刺。
真是沒想到阮樺功夫竟然如此深厚,武器也非凡品,生死關頭我竟然動了一個不該動的念頭:這輕靈劍到底還算不算寶劍,怎麼盡是能遇上斬不斷的武器呢?在我二人聯手下阮樺竟然也能堪堪不敗。其實有個重要原因就是我倆不想下殺手取他性命,畢竟有些東西還得他活著才能知道。這時外面已經人聲嘈雜,叮叮噹噹刀劍相交的聲音傳了進來。阮樺看我倆不下重手本就有恃無恐,這時聽得有人援助更是來了精神,我也有些心急,雖然我知道有老頭在外面,但是心裡還是擔心有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
低喝一聲“我下殺手你不要管”,朝了阮樺身上大穴招呼。阮爍聽得我如此說仍朝了阮樺四肢出招,我劍招猛了起來,再不避諱對方的重要部分,得了空隙便刺。劍招一變阮樺便再也撐不住,身上劍痕道道,血流如注,劍氣越發的衰竭。沒多久便被阮爍刺中右臂手耷拉下來,我連忙封他要穴卸了他下巴防他自盡。從衣裡取出金創藥給阮爍包紮傷口,這個瘋子,以我的身法除了第一劍後邊的未必躲不開,他一點也不相信我的能力,真正讓我惱火,總是不惜以身試險,好讓我完壁無瑕。現在倒好,我一點事沒有,他快讓人劃成大花貓了。不過現在不是跟他講這個的時候。
包好後掏出身上易容材料甩給阮爍要他趕快給倆人化妝,自己凝神定氣使出攝魂術。等得施術成功知道阮樺想法,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自始至終阮樺就不曾信任阮爍,這事怪我,是我考慮不周,忽略了我們三人本屬同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