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了!難不成……她下意識的看向忠順王爺。
“太后明鑑!”忠順王爺趕緊跪倒:“這只是賈家的一廂情願!本王並未答應!”急急的推脫,將所有的亂麻全部扔給賈家。
“林黛玉,你可認得此物!”太后命人將手機進到她面前,並不搭理忠順王,聽忠順王妃說他是當即便答應了的,便讓他多跪一會兒吧!
“回太后娘娘的話!這是溶哥哥送的樂匣子!在鐵檻寺為歹人所盜。”黛玉意外見到丟失的手機,不覺愛惜的摸了又摸。
“哦?如此說來,你定會使用了?”太后現在可以說完全相信了水溶的話。
“會!”黛玉翻開手機,輕點幾下,叮咚的樂曲環繞在廳間,席間一片譁然,這元妃太過膽大包天,果然是偷了別人的物件來獻給太后!太后更是氣的臉色鐵青,胸口起伏不定,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那收贓之人!
“太后娘娘!玉兒絕無定親!定是北靜王府設局意圖誆騙了去!一個閉閣女子居然與北靜王爺私通,實令堂堂榮國府蒙羞!臣妾日後定嚴加管教!”賈母趕忙磕頭道。
“賈老太太!不要說有婚約,便是沒有婚約,你就可以強行逼迫御史之女做妾?如此的的千金貴體,也敢虐待如斯!”齊靜賢氣的不得了!上前一步指著賈母:“太后與皇上面前,竟敢謊話連篇!藐視皇家威嚴,實在可惡!”這個時候,未婚男女不便話語,便要由齊靜賢發力了!而後眼淚洶湧而出,上前與黛玉抱在一處,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痛哭道:“讓玉兒受委屈了!我可如何對得起林大人與林夫人的信任!打今兒起,再沒有人敢欺負你的!
“伯母!玉兒知道伯母一定會來救玉兒!”一聲悽慘的話語登時惹紅了不少心軟女人的眼睛,悄悄擦著淚花。很多誥命從未見過一向溫和和善的北靜太妃如此動恕,不由得暗自揣測,看來這件事八九不離十。林小姐與太妃如此相熟,看賈府怎麼解釋!有女在宮中被元春一直壓制的人家,跟是不由自主的將心偏向了北靜王府。
“王嬸既言定親,向來定是有證據的吧!”水汮越來越覺得有趣,水溶果然言而有信!弄了這麼大的一個場面坐實了賈家的惡毒,若今日再讓元妃毫髮無損,可就說不過去了!
“有!”北靜太妃從袖子裡取出紫玉簪子一亮:“皇上!這枚玉簪便是定物!”
“皇上!切莫聽信,北靜王妃胡言亂語!那紫玉簪本是林丫頭之物!送她至鐵檻寺之前還在,如何竟成了定物!既然能私下傳授樂匣子,便也能傳遞這簪子出去!不足為信!”瞄了一眼黛玉空空的髮髻,王夫人理直氣壯的稟吿道。
“王夫人這話朕很聽不懂!”水汮一皺眉:“剛剛賈妃不是還說這東西是賈家之物?怎麼一會子又變成了傳遞進來了的?”皇上的話引來陣陣議論,連青著臉的太后亦是有將鳳座扶手握緊了三分,精緻的纏金疊鳳護甲差點陷進扶收中,后妃們表面上驚訝無比,心底則暗暗幸災樂禍的等著看元春的笑話。
“皇上!不論如何,這紫玉簪可一定不是什麼定物!而是玉兒自幼便帶著的,離府前還在。卻是不知如何到了北靜王妃手裡!”賈母狠狠瞪了王夫人一眼,意圖岔開話題。
“老祖宗既承認是玉兒自幼帶著的,便不必再多說!”黛玉言語清凌凌、冷冰冰,而後從懷中取出自己的紫玉簪雙手呈上:“皇上!這枚玉簪才是黛玉自幼所佩戴之物!”
“福全!呈上來!”太后發話。
“是!”福全趕緊將兩人的玉簪一併接過呈給太后。
對比半天,卻是能看出這兩枚玉簪是一對,連紋路都不差。左右比比,又合在一起,太后恍然大悟,原來這簪子後面的花紋居然能夠合成字跡,書寫著水溶與黛玉的生辰八字,與聘定字樣。
“看來……這林家果然將女兒許給溶兒了……”太后將簪子遞給皇上:“既然有婚約在此,皇上賜婚便是了!”不能再鬧了,鬧得太大怕是賈家沒有辦法收場,自己也不好在皇族與賈府中間拿捏平衡點。
賈母卻不明就裡,自小黛玉便說那紫玉簪是賈敏的遺物,如何今日竟成了王府的聘定!如何連太后都承認了的,剛要出言質疑卻忽聽黛玉出言。
“黛玉有冤!請太后、皇上做主!”黛玉喊冤。
“你有何冤屈,速速到來!倘若朕不能為你做主,又如何能夠撫慰朝廷功臣之心!”沒等太后說話敷衍,水汮便搶著應下。太后詫異的看了兒子一眼,皇上金口玉言,卻也不能反對。
“是!啟稟皇上,黛玉自由沒有雙親,被老太太接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