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丈夫的臉頰
“天啊!沒有天理了,玉兒一次主動叫我的字卻是因為這隻貓……”水溶佯裝深受打擊,手中動作卻沒有停,喂得直到甜羹見了碗底兒才作罷。
小白心滿意足的蹲在床邊,咪咪地用爪子洗臉,無禮男主人的哭天搶地。
漱了口,調弱燈光,夫妻倆說著悄悄話,地毯上籃子裡的貓咪則豎著耳朵偷聽。
“今晚是洞房花燭,可憐我軟玉在懷卻吃不到……”環抱著妻子,水溶咕噥著。
“這叫什麼洞房花燭……都成親快半年了……”黛玉輕笑道。
“兩次婚禮,不然有兩個新婚夜,不,夜夜都似新婚……”
“不要鬧了,快睡吧!明日裡精神了不好呢!”黛玉一面抵檔著水溶的毛手,一面輕嗔著。
“不要緊,你看媽媽回來以後,爸爸精神變得好了許多,可見,精神好不好可與睡眠無關啊,你說是不是?”水溶壞壞的笑著。水伯睿精神飽滿,歷來精氣神十足的靜賢卻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沒好話,不理你了!”黛玉臉一紅,轉過去背對著他。
“好好好,睡覺,明早還要睡個大懶覺才好……”拎起遙控器熄滅落地燈,夫妻倆甜蜜入夢……
今日的婚禮應該說盛大而隆重,該來的都來了,該有的也都有了。只是水溶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宴會上亂哄哄的,一下子也沒想起來。直到二日早起用餐時,思緒才算理清。
“爸爸,昨天店裡,大伯怎麼沒來?”水漾會不會來不做計較,大伯卻沒有理由缺席啊,
“大哥……”水伯睿臉色稍沉:“大哥去世了……就在你們離開後兩個多月……”
“啊?”剛剛夾起一片火腿,水溶懷疑自己的耳朵聽力出了問題,他是聽錯了吧?大伯一向身體不錯,怎麼會去世?
“大哥去世了……腦溢血……太突然,傭人發現時已經救不回來了。”水伯睿放下筷子,擦擦嘴,深深嘆了—口氣。
“大伯……”水溶心裡很酸,想起這麼多年次數寥寥的見面,遺憾至極。“好好的澤麼會腦溢血?”
“聽傭人說,發病前他與小漾在書房中狠狠吵了一架,之後就……”
“水漾?她不是子,要生生氣死自己的父親!
“那個孫媚然,被秦雄前妻逐出療養院,輾轉到了澳洲去找小漾。大哥看的嚴,兩人沒了買毒品的錢,便……跑去拍地下三級片…… 被大哥的朋友認出,這才,唉……”水父痛心不已,水伯浩嬌縱了一生的女兒,最後卻親手催走了他的性命。
“爸爸……”水溶很抱歉的喚道,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番情形。
“沒關係,早晚你是要知道的。不過這事,玉兒不提,你也不要說,她現在是雙身子,避免太大的情緒波動與思慮才好,這終究不是什麼讓人心裡舒服的訊息。”水伯睿叮囑。
“是的,爸爸!”水溶點了點頭。他沒有開口去問水漾的事,大伯身家顯赫,自然會留下大宗遺產,至於拿到遺產後,往下的路能怎麼走,就看大伯的死會不會警醒她了……
麗莎那日持到了黛玉手捧花,開始日日催著冠良準備婚禮,總是嫌慢。勉強等到溶黛出了蜜月,她更是羨慕的天天跑來水宅問黛玉有包包的感覺。真的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好多問題都把黛玉問得臉紅極了,那個太咧咧的丫頭還是死活鑽著牛角尖。
“小嫂子!”這不,一大早上,水溶剛剛去公司,麗莎又來了,揚了揚手中的方盒子,道:“我帶來了上次獨奏會的光碟!”自打黛玉結婚後,麗莎便跟著冠良改口稱“嫂子”了。
“是嗎?趕快放出來啊!”黛玉早就聽說麗莎已經舉辦了首場古典鋼琴獨奏會,只可惜那時不在,沒有機會聽到。
“好!”麗莎轉頭跑到外間,開啟電視,到處找的小影院遙控器。黛玉也慢慢走出了內間。
“這個是電視的遙控器,這個是全部頂燈的遙控器……”拉開一旁的大抽屜,麗薩逐一辨認著。黛玉抿嘴笑笑,忙要過去幫著找。
“今日娛記才拍到了紀靈珊逛街購買嬰兒用品的照片,雖然發現媒體後,紀靈珊一路用手袋檔住小腹,卻仍舊被拍到疑似四個月的身孕,請看報道!”娛樂追蹤主播甜美的聲音傳出,吸引了兩個女人的讓意力。
“一連兩十月銷聲匿跡的紀靈珊,昨日被拍到出入切尼維爾購物中心,專門挑選嬰幼兒用品殿採購。儘管一路遮掩,但是媒體還是拍到了她的凸腹照片。聯想到一個月以前神秘人爆料的看到紀靈珊到廣寧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