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來吧?”一連串的發問黛玉不知如何作答,只笑著拿眼瞄了瞄水溶。
“別拿你那大大咧咧的樣子帶壞了玉兒。”水溶不著痕跡的將黛玉的手抽出:“當心我再把你趕出去!”他還是對水漾當初言語中對玉兒不敬大為惱火。
“好啦,哥,以前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早知道嫂子這樣招人心疼,我哪能那樣不識好歹啊!”說著,水漾向著黛玉友好的笑了笑。
“行了,小漾吃飯了嗎?”水父見水溶將話題岔過,也來助一臂之力,命人道:“讓廚房做點燕窩粥和小菜送到客房去。”
“不用了,我吃過了,二叔別忙活啦!”水漾擺擺手,抱住黛玉的手臂:“我還要跟嫂子說話呢!今晚還要和嫂子一起住!”
“不準!”水溶臉上掛滿了暴風雨前夕的預告:“玉兒覺輕,不慣與他人同睡!”
“不準就不準嘛,擺出那樣嚇人的面孔做什麼啊 ̄”嘴上硬著,水漾心底卻也湧出了懼怕之情,上次被他趕出去的陰影還在,從來沒發現哥哥生氣起來是那樣恐怖的一個人。
“溶哥哥……”黛玉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抱歉的向水漾一笑。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之後,水漾似乎旅途勞累,不斷的打著哈欠,時而揉揉眼睛,懶洋洋的道:“二叔,那我就先去休息了,明早不要叫我了,我不想吃早餐。”
“你這孩子,唉……快去吧,好好洗個熱水澡,趕緊休息。”水父揮了揮手,身邊的雪萊便幫助水漾拿著皮包,引她去休息了。
水父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接通了澳洲兄長家。幾分鐘後,水父放下電話道:“這幾天,小漾還要住在這裡,你大伯不放心,要親自來接她回去。水溶你要看這些,不要讓她衝撞了玉兒。”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跋扈的丫頭忽然間對黛玉這般好,真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知道了,爸爸。”水溶敏銳異常,尤其是察人方面,直覺告訴他這丫頭此時回來卻是不簡單,依照她往日的言行,便是知道自己錯了,也絕對不會道歉,更不會輕易對原來抱著敵意的人示好,今天對玉兒的熱情,使他心中多少存了些疑問。
三人並未因為這個小插曲影響到心情,一邊用水果,一邊閒談些見聞。黛玉一次喝紅酒,未免有點後勁,水父命兒子趕緊送了玉兒去休息,自己也回房去了。
躺在軟軟的羽絲被窩中,黛玉朦朦朧朧的看著水溶將鳥兒的站杆掛在落地窗邊:“溶哥哥也要早些休息,今日裡裝飾屋子怕是十分疲倦了……”
“遵命!”水溶笑著坐到床邊,垂首吻上黛玉的額頭:“玉兒晚安,做個好夢,明早起來就會看見聖誕老人半夜送的禮物了。”
“哥哥……”黛玉都沒有力氣臉紅,只看了一眼內間門口放著的一隻的白口紅襪子,便微笑著入睡了,溶哥哥說襪子越大禮物就越多。
這紅酒可是水溶好容易尋來的,既不傷身,又助眠。按照黛玉現在的身體,完全不必擔心睡不好,只是水溶今晚的計劃可是不能讓黛玉知道,因此特意允許她喝了一點酒……
窗外雪花還在不停的飄舞,臥室裡暖如春天,兩隻鳥將頭埋在翅膀下面擠在一起睡著,床上的人兒,更是了美好的夢境中,夢裡有爹爹、有孃親、還有……溶哥哥……伴隨著時鐘不停的轉動,凌晨兩點鐘,外面白雪已經飄了一指厚。
忽然,站杆上的雄鳥冰兒忽然警覺地將頭豎起,三根翎毛直直立著,像是發現了危險一般,雌鳥雪兒也醒過來,側頭似乎在聽著什麼。冰兒猛然間開始撲打翅膀,懸在空中的站杆左右擺動,發出呼啦嘩啦的聲音。雪兒直接飛起到玉兒枕邊,用嘴輕輕啄黛玉的粉臉。
“嗯……”腮邊細癢的感覺不斷傳來,將黛玉從沉沉的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地:“小雪兒,你怎麼不睡覺呢?”而後卻聽到了窗邊傳來的拍打翅膀聲音,登時清醒了大半。
只聽見隱隱約約傳來的腳步聲鑽進了耳朵裡,黛玉躺在被窩裡頭皮一陣發麻,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三樓整層,只要她睡下,便除了守夜的傭人以外不得有任何人上來,也不許傭人隨意走動,這聲音又是怎麼回事呢?下意識的摸過床頭的手機,按下了水溶的號碼,不想聽筒中傳出的卻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怎麼回事?哥哥明明說不會關機的,黛玉身上一層冷汗,不敢動,只窩在被子裡將手機抓的緊緊的。原來剛剛那兩隻小東西天生是的,若是夜晚有什麼風吹草動,它們便會立即醒來。
腳步聲直到臥室門口才停下,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