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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暫時沒有,每日只知道出宮玩樂,沒有發現任何異動。”

“嗯,惠妃呢?”

“剛剛到月弦的當晚,惠妃去見過月弦太子。”呂齊將自己手下跟蹤得到的訊息告訴了瀝楚痕。

“說了什麼?”瀝楚痕邪笑,終於忍不住了嗎?

“具體沒敢靠近,不過似乎惠妃出來之後,就走到太子宮的偏方,再出來臉色蒼白,步伐拖沓,像是受了傷。”

“哦?”聞言瀝楚痕來了興趣,那女人受了傷?

“你看著老四,醒了之後告訴朕。”瀝楚痕說完就出去,方向直奔惠妃所在的住處。

此刻惠妃正在艱難的給自己的後背上藥,當日她在主子哪裡領了五十鞭刑,短短几天過去,沒來得及上藥,不少地方都已經化膿,身邊也沒有可信之人,無奈只要自己費力的將藥粉灑在傷口上,藥粉與傷口接觸的剎那,讓她白了臉頰,鑽心的疼痛傳來,她也只能強忍著,這是她該受的。

想著就惡毒的攥緊了雙手,如果不是因為桃月宴那個賤人,她怎麼會被主子懲罰,曾經她是主子信賴的手下,如今竟然淪落到如此下場,而其他手下看到她這副樣子,嘲笑的如此明顯,桃月宴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憤恨的將手中的藥瓶攥緊,猛地擲在地上,忍著疼痛將衣裳穿好,剛把最後一個絲帶繫上,門就被人大力推開,讓她心中一驚。

“愛妃,在幹什麼?”瀝楚痕一臉笑意的看著惠妃,只不過眼底似乎有微光閃過。

“呃…皇上。沒什麼。”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瀝楚痕,顯然有些驚訝的惠妃很快就將自己的錯愕遮掩。

瀝楚痕瞄了一眼地上被摔碎的藥瓶,還有不少白色的粉末,故作詫異的看著惠妃:“愛妃受傷了嗎?”

聞言惠妃面色緊張,看了看低山的瓷瓶,“哦,沒有,皇上誤會了,只是剛剛放在桌上,不小心被臣妾弄到地上了,來人,打掃一下。”說完惠妃就叫著門口的下人,內心只想著儘快將這瓷瓶收起來,以防瀝楚痕懷疑。

瀝楚痕深邃的看著惠妃有些緊張的面孔,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她後背摩挲,只不過力道有些重,頓時讓惠妃連嘴唇都白了,而瀝楚痕眼底精光一閃:“愛妃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惠妃看著瀝楚痕臉上明顯的擔心,心中稍稍落定,好在他沒有懷疑自己:“沒事,臣妾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那朕陪你休息一下。”瀝楚痕聞言就摟著惠妃向床榻走去,嚇的她腳步一頓,趕忙開口:“皇上,臣妾這兩天不方便,就不麻煩皇上了。”

“唉,愛妃什麼話,這兩天朕也確實忙,忽略愛妃了。”瀝楚痕緊摟著惠妃,手上的力道也逐漸加重,讓她更加痛苦難耐。

“皇上,真的不用了,你還是去看看妹妹吧,這幾天您也冷落妹妹了,她還抱怨皇上了呢。”惠妃語氣有些顫抖的說著,看著瀝楚痕的眼神也有些閃躲,絕對不能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不然她就解釋不清了。

瀝楚痕臉色聞言立刻嚴肅起來,“惠妃是在敢朕走?”

惠妃心驚:“皇上息怒,臣妾不敢。”惠妃趕忙跪在地上,低著頭掩飾自己的慌亂。

瀝楚痕看著低頭跪在地上的惠妃,嘴角冷笑,月流觴的細作也不過如此,兩句話就讓她差點路出馬腳,如此慌張。接著臉色恢復淡笑:“愛妃快起來,朕開玩笑的。”

惠妃詫異的看著瀝楚痕對他伸出的手掌,遲疑了片刻就將手放在他的掌心,隨著他的力道站起了身,“謝皇上。”

“愛妃,朕此次來是有事需要你幫忙。”瀝楚痕說著就狀似期翼的看著惠妃。

惠妃有些疑惑:“皇上,什麼事?”

“是這樣,你也知道當日月弦太子在瀝粵的時候,因為賢妃與朕發生了不快,還差點誤會了太子,所以朕想讓愛妃代替朕去給月弦太子賠個不是。”瀝楚痕一邊說一邊看著惠妃,要不是他的面色特別誠懇,惠妃都感覺他是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這…皇上,可是臣妾只是一個妃子,恐怕沒有那麼大的分量代替皇上。”惠妃想了片刻就找著藉口拒絕,要她一個月弦內應的身份代替瀝粵皇帝去給主子賠罪,太可笑了。

“嗨,朕也考慮了這一點,愛妃也知道,現在三國大會,朕出來也沒有帶太多的人,呂齊還要在身邊時刻保護,老四現在又身負重傷,所以能用之人也只有愛妃了。”瀝楚痕裝作苦惱的看著惠妃。

“皇上何不考慮一下麗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