齠圓摺�
門口的小太監低眉順目的走到龍案前:“皇上,德貴人有要緊事求見。”
德貴人?自從被桃月宴貶級杖刑之後,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這個時間她突然求見又是為何?
“宣!”瀝楚痕想了想,決定還是宣德貴人,也好看看她有什麼要緊事?
德貴人儀態優雅的走進上書房,看著讓她朝思暮想的君王,“臣妾參見皇上。”
“起來吧,德貴人有什麼要緊事?”瀝楚痕直奔主題,讓德貴人垂眸心傷,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如果不是她說有要緊事,想來還見不到他吧。
“皇上,難道臣妾沒事就不能來見你嗎?”德貴人一副哀怨的表情看著瀝楚痕訴說。
瀝楚痕看著德貴人略顯憔悴的容顏,內心泛出些許愧疚,的確是他忽略了她,曾經知道她是太后的人,所以對她疏遠,但是不能否認這幾年只有這個女人一心一意的陪在他身邊。
想著瀝楚痕的雙眼就漸漸暗紅,他好像許久都沒有寵幸她了。近日來被宮事搞的身心疲憊,他也該放鬆一下。瀝楚痕走下龍案,站在德貴人面前,身手輕撫她的臉蛋,美中帶愁最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和佔有慾,俯身吻上那略帶蒼白的唇瓣,一時間乾柴烈火,白日裡的上書房,活色春香。
大汗淋漓過後,德貴人一臉幸福滿足的躺在瀝楚痕的臂彎,本來整潔的龍床此時凌亂無比,瀝楚痕腰間蓋著軟被,胸膛額頭上都佈滿細碎的汗珠,被德貴人枕著的手掌正放在她的高聳上,“皇上,不知道賢妃去了哪裡?”德貴人狀似詫異的詢問,但眸中閃過的狠毒恐怕只有她一人知道。
“嗯?她不是在未央宮嗎?”瀝楚痕對德貴人的詢問有些不解,今天上午他還和桃月宴在樓臺上談及大臣的事,這會也就過了個把時辰,她應該是在未央宮的。
德貴人有些驚訝的自言自語:“哦,那可能是臣妾看錯了。”雖說是自言自語,但是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入瀝楚痕的耳邊。
“你看到什麼了?”德貴人的話成功引起了瀝楚痕的注意,從她的話中,瀝楚痕覺得肯定與桃月宴有關。
德貴人假裝懊惱:“皇上,肯定是臣妾看錯了,臣妾相信賢妃不是那樣的人!”
“說!”瀝楚痕的胃口被吊起來,直覺上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知道那女人又揹著他搞什麼么蛾子。
“臣妾…臣妾剛剛來上書房的途中,在三王爺行宮附近,看到…看到…”說道這裡德貴人就支支吾吾,側眼瞄著瀝楚痕不善的面孔,桃月宴,我看你這次怎麼自圓其說。
“看到什麼!”德貴人支支吾吾的言語成功讓瀝楚痕瀕臨暴怒,他相信德貴人一定看到了什麼,不然她也不會如此難以啟齒。
“臣妾看到三王爺…他…他抱著賢妃飛出了皇宮。”德貴人一臉小心翼翼的說著,又咬牙忍著胸口的痛,就憑桃月宴給她的一切,這點痛不算什麼,再說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而瀝楚痕在聽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要攥緊手掌,卻被氣的忘記了手中的是德貴人的酥胸。
“這個賤人,竟然又和老三不清不楚!”瀝楚痕憤恨的說了出來,手勁頓時增大,同時德貴人的一聲驚呼,也讓瀝楚痕收斂了怒氣,“啊,皇上好痛。”
看著德貴人被自己捏的通紅一片的酥胸,瀝楚痕有些心疼的看著她:“剛剛怎麼不說。”收斂怒氣的瀝楚痕也想到剛剛自己手中一直是一片柔軟,怒氣衝頭忘記控制力道,“皇上,臣妾雖然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但是臣妾愛皇上的心一直都沒變,就算有一天皇上要臣妾去死,臣妾也會義無反顧,何況是這小小的痛楚,臣妾能忍的。”
在瀝楚痕沉浸在對桃月宴的怒氣中,德貴人來了一段深情告白,對瀝楚痕的內心衝擊強烈,被德貴人枕著的手臂支起身子,俯瞰著德貴人,另一隻手在德貴人的酥胸上輕輕揉捏,“朕給你揉揉!”一系列的動作,惹的德貴人嬌笑連連,很快兩人再次共赴巫山。
瀝楚夜和桃月宴仍然在軟紅閣內,龍凌說是回房拿銀兩,瀝楚夜可憐兮兮的站在大廳看著桃月宴:“宴宴,本王沒那麼多黃金。”
“那就打欠條吧!”桃月宴不打算放過這樣一次狠狠敲詐兩個王爺的機會,當朝王爺沒錢,誰相信,既然沒錢,那就手握欠條慢慢還!
瀝楚夜本就狼狽的樣子,在加上可憐兮兮的表情,讓二樓一眾偷看的姑娘心疼不已,她們這老闆怎麼那麼不近人情。相對來說,雖然龍凌也同樣是俊美,甚至比瀝楚夜更勝一籌,但是在眾姑娘眼裡,那個龍凌分明是個瘟神,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