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憋得通紅,瀝楚夜咳嗽之後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宴宴,你不會真的要本王傾家蕩產吧,那可是好幾百萬的黃金啊。”
桃月宴不為所動的開口:“對三王爺來說,九牛一毛而已。”
瀝楚夜此時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當初他為什麼非要跟那個龍凌比呢,就讓他還不就完了嗎!
“你們兩個先下去。”桃月宴接著對身後的白年和醉清說道,因為接下來她和瀝楚夜的談話,相信他不會願意有外人在場。
“去外面盯著,任何人不準靠近。”桃月宴說完話,瀝楚夜嚴肅的對身後沒人的地方說了一句,頓時一個人影就閃到門外,此刻的大廳只剩下瀝楚夜和桃月宴。
卸下偽裝的瀝楚夜,看著桃月宴:“這兩個月你去了哪裡?”其實對於宮內的事情,他都瞭如指掌,包括桃月宴失蹤,瀝楚痕被刺傷。如果他以為把他送到封地來,就能讓他遠離皇宮,那就大錯特錯。
“三王爺想通知他?”桃月宴不答反問。
瀝楚夜略微皺眉,“本王有那麼無恥嗎?”
桃月宴勾唇,瀝楚夜接著問:“你要去月弦?”
“嗯。”
“做什麼?”瀝楚夜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似乎對桃月宴的事情特別關心。
桃月宴四處打量了一下,轉移了話題:“良鎮就是你的封地?”雖說這裡衣食富足,但是對於一個王爺來說,作為封地也著實小了不少。
聞言,瀝楚夜嘲諷了笑了一下:“不然呢。”
“也不錯,山高皇帝遠,豐衣足食,美人在懷,三王爺的生活多姿多彩。”桃月宴有些揶揄的看著瀝楚夜。
瀝楚夜仔細看著說話的桃月宴,“許久不見,你似乎變的不一樣了。”